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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師傅,這肯定有誤會,要不你先下班回家吧。等事情弄清楚了,我讓湯秘書向你道歉。”楊為民說道。見何雨柱真的生氣了。楊為民還是想先把他穩住再說。
“廠長,不是我混。我和軋鋼廠的約定你也是知道的。但是到了湯秘書這裡,就不作數了。這肯定是不行的。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先不追究,但是必須給我一個說法。要是廠裡真的打算不按照約定來,你們可以直接通知我。”何雨柱說道。說完何雨柱就轉身走出了後廚大門。
見到何雨柱要離開,湯秘書站起來想要阻止,但是看到楊廠長走在他後面,湯秘書有些拿不準了。他對楊為民喊到:“廠長,你看這何雨柱就這麼離開了。”
“先回辦公室吧。”楊為民陰沉著臉對湯秘書說道。他對自己的這個秘書很失望。但是又不能在這裡對他發火。
見到楊為民有些不高興,湯秘書只能跟在楊為民後面,回到了辦公室。
何雨柱推著腳踏車走出來軋鋼廠。望著陰暗的天空,何雨柱的心情也和此時的天氣一樣,陰沉沉的。早上莫名其妙的被楊廠長批了一頓,下午又被狗咬了一嘴。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何雨柱漫無目的的在路上走著,突然天空下起了雨,何雨柱只能找地方去避雨。
見到前面就是圖書館,何雨柱推著車跑了過去。
等何雨柱停好車,跑進圖書館,何雨柱身上已經打溼了。
何雨柱站在圖書館門口,看著外面下著的大雨。他很想破口大罵。今天連老天都來欺負他了。
聽到在下雨,塗玉芳和同事們一起忙著把窗戶關上。
突然她看到門口站著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塗玉芳走了過去。
“你怎麼過來了?”塗玉芳問道。
“同志,我就避避雨。”何雨柱說道。
聽到何雨柱如此生分的回答,塗玉芳有些懵了。她還以為何雨柱是特意來找自己的。
“這雨一時半會不會停的,要不進來坐坐吧。”塗玉芳說道。
“嗯,好啊。”何雨柱笑著回答道。
何雨柱走了進去,然後隨意找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不一會兒塗玉芳拿著一條毛巾走了過來。
“你看你這頭髮都溼了,我給你擦擦吧。”塗玉芳說道,然後很自然的拿著毛巾就給何雨柱擦起了頭髮
何雨柱懵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兩人也不熟啊!何雨柱回過神,他連忙拒絕道:“同志,我自己就行了。”
何雨柱想把毛巾拿過來,自己擦。
塗玉芳沒有放手,還在那裡給何雨柱擦頭髮。
塗玉芳的同事看到兩人如此曖昧。忍不住打趣道:“玉芳,這是你物件?”
“是啊”
“同志你們誤會了”
塗玉芳和何雨柱幾乎同時開口說話。一個肯定一個否定。
圍觀的同事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可是突然想到什麼,她們連忙捂住嘴,離開了。
塗玉芳聽見了何雨柱否定兩人關係的話,她眼睛紅紅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被看得手足無措。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怎麼了。雖說兩人見過幾次面,但都是一個借書,一個登記。這都是正常的工作交集。怎麼會上升到男女物件上來呢。
“同志,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何雨柱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你這是不想負責嗎?”塗玉芳問道。在她心裡,已經認定了何雨柱。昨天自己已經回家問清楚,這何雨柱沒有結婚也沒物件。那他就是自己的物件了。
“同志,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們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這怎麼能說負責任的問題呢!”何雨柱連忙說道。他被眼前這人的話嚇到了。這要是被別人誤會,自己可真就要進笆籬子了。
“我已經查清楚了,你沒結婚,也沒物件。我決定了你以後就是我的結婚物件了。”塗玉芳說道。她很正式對何雨柱說道。像是在宣告主權一樣。
“同志,你可能誤會了。我有物件的,就在昨天我就去相親了,已經定了下來。她在棉紡廠上班。”何雨柱覺得這個女人有些不太正常,他連忙拒絕道。甚至為了增加籌碼,把還沒見面的相親物件都提前說了出來。
“和她分了,你是我的。”塗玉芳蠻橫的說道。
“同志,我覺得你還是回家去好好的睡一覺吧。你都說胡話了。”何雨柱笑著說道。他現在能肯定這個女人肯定是頭腦有問題。這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