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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項宇本人非常有信心擊敗她。
考試結果出來時,
周揚第一,項宇第二,直接傻眼。
後來他才知道,不知道是哪個老六將他們打賭的事情洩露了出去,周揚竟然天天熬夜看書看了幾個月,其他課程有好幾門剛剛及格,然後文化課直接將他給秒了...
願賭服輸,項宇只能捏著鼻子,象徵性的寫了封帶那麼點意思的信偷偷塞進她課桌裡,侯彬幾個又趁火打劫般的請她一起吃了幾頓飯。
項宇追求周揚的事瞬間就如同瘟疫般的在學校傳播開來。
氣氛到了,周揚透過第三方告知項宇,她願意接受他的追求...
可這本就只是個賭局,項宇不願意啊,這明擺著就是個玩笑,他哪裡能想到周揚居然會答應...
總之有一段時間他都是最後一個進教室,然後躲在離周揚直線距離最遠的地方,下課第一個溜走,根本不出去打球,玩了段時間遊戲...
事情最終當然是就這麼不了了之,但亦有憤憤不平的人將他告到了院裡,說他是渣男,人品有問題。
他們是警中清華,除了少數去當律師的,畢業後都是直接入職公檢法,屬精英紀律隊伍,這件事確實也造成了一定的惡劣影響。
據說周揚面子上掛不住哭了好幾次,所以院裡準備給項宇個警告處分。
好在後來周揚這個當事人主動找到院裡說算了才平息。
“咯咯咯,小項,這種事也幹,你們也太缺德了吧。”顧琳笑得花枝亂顫。
純真的學生時代,誰不幹一些無傷大雅的荒唐事呢。
“這個周揚應該是早就喜歡上你了,或者說至少她沒看上那個侯彬,不希望被他打擾。”顧琳笑著分析。
事實確實如此,畢業的散夥飯上,周揚還將這件事拿了出來,說她的初戀稀裡糊塗,但值得一輩子銘記...
當時項宇還內疚過一段時間,為此還特意打聽過她的去向,她畢業後馬上透過了司法考試好像是去了滬城檢察院,不過卻從來沒有聯絡過。
氣氛烘托到這,項宇也想打聽一下顧琳的私事,他最想知道的是顧琳為什麼是離異?!猶豫著要不要旁敲側擊的問問時,電話響了。
“主任,陸濤帶人來我們駐地...鬧事了,唐副縣長攔不住還在做工作,你能聯絡一下...顧書記嗎?”怎麼哪都有你啊,史珍香慌亂的聲音讓項宇腰有點痛了。
做個屁的工作啊,直接報警趕出去不就完了。
史珍香支支吾吾說已經報警了,但警察好像跟陸濤認識...
起床,退房,趕到駐地,酒店正在佈置的會場裡鬧哄哄的。
頭上纏著紗布的陸濤坐在主席臺翹著個二郎腿一臉傲慢,周圍坐著十多個街溜子,桌子東倒西歪的,資料弄得到處都是,唐副縣長在一邊極力勸說。
“哼,你們這些外地佬,這是廣州而不是你們的山溝溝來乞食就老實點,趕緊叫動手打我的那個王八蛋出來。”
會場一角,有一名警察在單獨對史珍香進行問話,旁邊叼著根菸的另外一名輔警一直拿餘光瞥向這女人的胸口,眼神中一陣火熱。
“你們的問題很嚴重,打人行兇者如果再不過來,我只能正式傳喚你去所裡進行調查。”
史珍香急忙辯解:“是陸濤叫人灌醉我想趁機對我不軌...”
“小姐,凡事要講證據,陸濤的頭上纏著紗布,你呢?”吞了口口水,這名警察盯著史珍香的胸口邪笑道:“你有被侵犯的證據交給我嗎?”
“頭上包著紗布怎麼了?你說證據,那你拿我們打人的證據出來。”
這時顧琳在狗腿子項宇的陪同下走了進來,冷冷的反問。
“你就是這的領導?”打量了下顧琳,這名警察的神情中閃過一絲驚豔后,冷笑道:“人證、傷情報告、現場監控,證據紮實得很,你既然是打人者的領導那跟我走一趟。”
人證都是陸濤的同伴,沒有其他旁證佐證的情況下不能單獨作為證據,傷情報告更是無稽之談,他只能證明陸濤受了傷,但不能證明是誰打的或者是自己摔的。
不過如果包廂裡有監控的話就有些難辦了。
這擺明是偏袒對方,顧琳神情有些慍怒。
項宇淡淡道:“你所謂的監控無非是可以證明我們幾人進了包廂,又從包廂出來,僅此而已。然後主觀上就聽信一方的陳述,在完全沒有事實依據的基礎上就斷定他受傷是我們所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