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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樹枝都是枯枝,但早已溼透,必須有引火之物,好在項宇的秋衣有一部分是乾的。
純棉的,整件秋衣放在樹枝中間,一點就著!
火生著了就好辦了!
項宇拿過軍用水壺衝出洞外,用路邊的積水裝滿後,洗了把臉回到洞中放在火堆旁邊。
有熱水喝就更好辦了!
項宇將兩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攤開後,拿著自己的褲子,坐在火堆邊烤了起來。
他必須儘快穿上褲子,千萬別讓這女人醒來時看到她是裸女,自己是裸男...
但是,現實殘酷,心情不錯的項宇正準備哼幾句小曲慶祝逃出昇天時,一股極冷的氣息撲在他的後背,讓他忍不住打個寒顫。
“我...的衣服呢!”顧處長沒有一絲感情傳了過來。
“你...失溫了,距村裡還有大半個小時,我沒辦法...”項宇回頭硬著頭皮解釋一句,這女人還是顯得虛弱,但她那能刀人的眼神讓人看著害怕。
理解,理解,咱可是正人君子,只要你別誤會我把你怎麼樣了就行,看著這女人的頭髮、臉全是泥漿,顯得極為狼狽和凌亂不堪,配合那刀人的眼神,又顯得頗為滑稽。
“哈哈...”心情輕鬆的項宇指了指忍不住哈哈大笑。
“嗚嗚嗚嗚...”那女人卻將頭埋在雨衣中失聲痛哭起來。
她應該不是在恨自己,也許是在感嘆絕處逢生吧。
水開了,項宇站了起來過去將水壺遞給她,輕聲道:“天氣很冷,你很虛弱,沒有別的東西,你應該多喝點熱水...”
熱水治百病!
女人抬頭看了眼,項宇的雙手都是血跡,她接過水壺又快速扭過頭去。
“謝謝你救了我!”
這是個知性、有文化、有教養的女同志,根本不需要項宇去解釋那些有的沒的,讓他感覺心裡一暖,輕輕笑道:“沒人會見死不救,況且我也是為了救我自己!”
這話說得真誠。
這女人不再說話,項宇站了起來又衝向雨中拾取柴火。
如今情形,多半是要等到天亮再回村裡,需要大量的柴火取暖。
褲子幹了後,項宇趕緊穿好,袒露著上身倒不顯得那麼尷尬了,這女人醒了後就一直在烤自己的衣服,還沒幹透就穿上了。
“我想洗個頭,你有辦法嗎?”這女人也發現了自己的狼狽之處。
外面溫度很低,積水冰冷刺骨,冷水洗頭是斷然不行的,反正也沒有洗髮水,項宇想了想,站了起來說道:“你跟我來。”
洞口就有處不小的積水,將冷水弄出去大半水,倒入開水,項宇拿過雨衣對這女人道:“天冷,你抓緊時間,我給你遮雨。”
洗完頭,這女人總算是恢復了幾分神采,拿著外套靠近了些火堆烤了起來,項宇將手中烤乾的毛衣遞給她道:“趕緊將頭髮擦乾。”
顧琳目光一滯,看了眼項宇,接了過來。
折騰了半宿,除了肚子餓,兩人算是勉強緩了過來,就著火堆聊了幾句。
項宇自然是有些不爽,抱怨他們這個調研組不應該選擇這個時間過來走什麼形式主義。
“你怎麼知道是形式主義?”顧琳則反擊。
按照她的說法,這次調研是收集相關資料,提供給省裡做決策用的,怎麼能是形式主義?只不過因為時間緊任務重,確實存在走馬觀花的情況。
這還不是形式主義?
不過項宇也敏銳的察覺到省裡,甚至中央可能有扶貧脫貧這方面的意圖。
這倒是好事。
“我認為交通不便是貧困面臨的普遍性問題,交通便利也許也存在貧困,但交通閉塞肯定貧困。這次之行印象如此深刻,希望你能將何家灣村的情況重點反映上去!”項宇嘀咕一句又走出山洞去拾取柴火,回來時又跟個怨婦似的。
“嗎的,這雨下得有點怪啊,不大卻賊冷賊冷!”
顧琳想了想,蹙眉道:“麻煩了,怕不會是下凍雨!”
凍雨?
項宇吃了一驚。
對凍雨這個字眼,項宇並不陌生。
南方的冬季,某些特殊條件下,天上下雨,地面結冰,所過之處,斷水斷電斷訊號,危害很大。
他記得2年後,南方就將有次大範圍的凍雨天氣,持續時間極長,危害範圍幾乎覆蓋整個南方,損失難以估計。
也不知道是山區小範圍的凍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