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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塊邊角料,項宇本來是想倒了的,何支書不讓說他喜歡吃頭,這樣也好。
冬筍臘肉還有一大半,熱一下就行。
半邊雞肉煮了雞湯,加了幹菇和紅棗,
再加個大白菜和紅菜薹。
在這何家灣村絕對算是豐盛。
給顧琳這女人倒燒酒時,她端著說不喝,何支書說天冷,領導喝一點,喝一點,這女人又同意了。
不是翻篇了嗎?幹嘛還針對我嘛。
既然如此,那別怪項某人心狠手辣,喝了一杯後,他硬是又給她加了一杯,恨得這女人直翻白眼又不意思當著何支書的面發作。
吃完飯,休息會,3人準備繼續出門走訪時,何支書的老狗堂兄何榮華過來了,見了幾人就說下午去他家吃殺豬飯。
離過年還有段時間呢,就殺過年豬了嗎?還是在這檔口,豬肉怎麼挑出去賣?
農村人都有殺過年豬的習慣,這些豬都是吃潲水長大的,沒吃過一粒飼料,從年頭養到年底,又大又肥。
豬殺好後,用肉、內臟、豬血等部件炒幾大盆殺豬菜用桌子擺在小祠堂中,除了仇人,大部分村裡的人都會過來吃。
關係好、血緣近的,主人會去請,其他人知道了則會過來吃點肉,看看熱鬧,聊幾句騷就走,有的還會買點新鮮肉回去,但量不會很多。
冬季冷天肉儲存時間長,留一些拿鹽擦一擦過年吃,再烘一些臘肉,剩下的則挑著去鄉里賣掉,算是村民們現金收入的一個大頭。
這是好事,見何榮華臉色不是很好,項宇問什麼情況,這老狗說豬圈倒了,大肥豬被壓得只出氣不進氣,只得殺了。
不說還好,一說出來就伸手抹眼淚。
殺過年豬都會打鞭炮,怪不得沒聽到響聲呢。
見這老狗苦著個臉要走,項宇連忙喊住,對他說道:“老狗別急。”
“啊?”
“啊個屁啊。”項宇道:“局裡不少同事都讓我年前給他們帶些臘肉,我正不知道怎麼辦呢,你給我多留點,呃...你留不下的都留給我,越多越好。”
“啊?”榮華老狗人都傻了。
“啊個屁啊。”項宇無語道:“有個條件,這肉你得負責給我烘好,城裡人要求高,儘量烘好點,別烘得太乾,路通了我就得帶出去,我看通路怎麼得10天后,有沒有問題?”
“好好好...”榮華老狗大喜過望,奔走而去。
髮根煙給何支書,項宇自己剛點上,就聽見顧琳的挖苦聲:“給同事帶?你一個孤臣,誰會託你帶?是想去送禮吧。”
孤臣?!
這是得有多大的文化素養才能說得出來的詞語。
項宇一臉詫異的看向顧琳,這女人正有些不爽的瞧著他,他不覺無語道:“你別胡說八道,我的朋友多著呢!”
“切!”這女人露出不屑的神色。
竟然如此質疑我的人品,氣得他當場懟道:“就送禮了,怎麼樣,幾塊臘肉還能判了我?其中兩塊最好的就送你,收不收?”
“不收!”
“不收也得收,晚上就塞你枕頭下,出去就放你車頭前,非拉你下水不可!”
“噗...”鐵憨憨何支書都忍不住笑得將煙噴了出去。
“你!!!”這女人再也忍不住,當著支書的面動手了,項宇早已跑開,大笑道:“哈哈,走拉,走訪幾戶就去吃殺豬飯。”
這時村子裡響起了熱鬧的鞭炮聲。
這是要動刀子的節奏了。
走了幾條巷子後,3人來到了何榮華家所在的巷子,就在何支書家的隔壁。
村裡的屠夫在切肉,大廚在炒大盤菜,幾名打下手的已經沒事圍著一張桌子在打撲克,桌上放著現金,旁邊不少來吃殺豬飯的村民在圍觀。
都是塊票。
幾人見了項宇立馬就將錢往口袋裡收,他不由得給了個鄙視的眼神,笑罵道:“草,幹嘛呢,你們有病吧。”
村民們一陣鬨笑,幾人尷尬一笑後又繼續耍,榮華老狗聞訊從家裡衝出來,激動的拉住項宇的手連連說貴客快上座,快上座。
太沒眼力勁了吧,項宇拍開這老狗的手,趕緊過去將主位的長木凳擦了擦,笑著對顧琳道:“貴客請上座。”
顧琳看了看項宇,稍一猶豫還是走了過來,正要坐下,又被他拉著坐在左邊,項宇則當仁不讓的坐在了她右邊,何支書何榮華老狗則坐在了他們對面。
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