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紳叫過來一問,道:“反賊冒闢疆呢?”
一個豪紳討好獻媚道:“我看見冒闢疆帶著一群親衛在城破的時候,就已經偷偷摸摸的跑啦。不過將軍放心,我已經派人偷偷跟著他們,沿途留下記號,將軍的兵只要沿著記號追,一定能把冒闢疆抓獲。”
翁之琪驚奇的看了他一眼,扭頭看向一旁的沈迓,道:“沈迓,你帶兵去吧,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只要把冒闢疆抓到並且帶回南京,這場平叛之戰就算結束了,這場戰役幾乎只是來回二十天的時間,真正作戰連一天都不到,翁之琪有些意猶未盡。
沈迓一路率兵沿著記號,終於在半路把冒闢疆攔截,雙方交戰冒闢疆不敵,退守在一個山頭上憑險據守。
沈迓在山口朝著上面勸降道:“冒公子何必冥頑不靈,這山上沒吃的沒喝的,你能守到什麼時候呢?還不如下山受降,我們優待俘虜!”
冒闢疆居高臨下,譏諷道:“我爹以前是左良玉部的監軍,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懂,殺良冒功是官軍一向都傳統,既然都是要死,何不站著死!”
山頭孤零零的全是碎石雜草,冒闢疆身邊這倖存的幾十人沒有糧草清水,活不過兩天。
風聲呼呼,一股冷意吹來,呵,要入冬了。
他自嘲一笑,心中卻映入一張思念的臉,口中念道:“
秦淮煙水映嬌顏,小宛才情韻如蘭。亂世相遇情愈篤,攜手共對歲月艱。小宛姑娘,願來世再續前緣了!”
寒光一閃,冒闢疆已經倒在地上,鮮血從脖子裂口處噴射而出,跟噴農藥似的,染紅了周圍一片石頭雜草。
身後的冒子仁本來還搖頭晃腦的品著詩句,只覺得家主果然是個情種,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吟詩一首,等聽到後面這一句,就知道不好,一股鮮血已經噴在他的臉上。
“家主!!!”
沈迓一邊勸的口乾舌燥,山頭上冒子仁已經帶著剩下的護衛徒步走了下來。
冒子仁手裡提著冒闢疆的人頭遞給沈迓,道:“家主說,他是造反主謀必死無疑,自刎後把他頭割下來留給將軍,希望將軍給弟兄們一條活路,他們都是被逼無奈脅從之人,不要趕盡殺絕。”
沈迓不做他想,命人把冒闢疆的人頭送去給翁之琪,然後才拍了拍冒子仁的肩膀,道:“行了,待會給你們綁上帶回如皋,我會向我家將軍進言,讓他給你們一條活路的。”
冒子仁愧疚的看了一眼堂哥的頭顱,苦笑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