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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交戰的時候,除了李海便是這位王將軍,緊隨趙明暄身後,一左一右,皆是趙明暄的得力干將。

她甦醒之後,倒是沒見著此人,想來是留在邊關繼續真厚。

沒想到,今日會在這裡見著?!

“這廝果真是早就算計好了?”陸瑾摸著下巴,“難怪一直駐紮在山下,一點都不著急,我原以為是他放長線釣大魚,沒想到是在等後援?!”

呵,果然是狐狸窩裡出來的。

皇家沒一個好人,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蕭御面色慘白,“王將軍?王雲德,你不是早駐守邊關,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邊關守將擅自回朝,就不怕皇上降罪責罰?”

軍令如山,誰敢不從?

“這位是蕭丞相之子?”王雲德倒吸一口冷氣,“不是駐守答雲州嗎?這北堯城似乎不是答雲州的地盤,雖然近,但也隔著一段距離,這黑燈瞎火的……連夜趕路,跑這兒湊熱鬧嗎?”

蕭御緊了緊手中劍,“王雲德,你少在這裡陰陽怪氣的,你擅離職守,擅自調兵離開邊關,到了皇上跟前……”

“少特麼威脅老子,一口一個皇上,難不成皇上是你爹?兩位皇子都在這兒,誰也沒開口,你這一個丞相之子,倒是耀武揚威得很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入了皇族!”王雲德可不好說話。

邊關九死一生,吃的是風沙的苦,受的是殺戮的罪。

生死都看破,還怕這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

呵,敵軍將領都斬得,還能被豎子騎在頭上拉屎!

“你!”蕭御切齒,“胡說八道什麼?”

王雲德沒那麼多彎彎繞繞,也不講什麼規矩,“老子是奉旨而來,你少特麼給我多嘴饒舌的,廢話那麼多,也沒見著你上陣殺敵啊!”

蕭御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還死乞白賴的想要討便宜呢?”王雲德從袖中取出明晃晃的赤金諭令,“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別告訴老子,丞相的兒子大字不識一個,連如朕親臨這四個字都不認識!”

這下,別說是蕭御,饒是趙明安也愣住了。

如朕親臨?

果然是父皇的赤金諭令。

若真的是父皇下令,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們前腳剛走,父皇后腳就把老四的親信從邊關調了回來,以作北堯城的後援。

趙明安眉心緊蹙,可見父皇對老四……

“好傢伙,這是前後腳的功夫?”陸瑾也發現了其中問題,“怕兒子吃虧,又不放心別人,竟是將遠在邊關的親信調回來。帝王果然是帝王,如此……算無遺策!”

蕭御駭然下跪,“吾皇萬歲!”

“看清楚了,認仔細了?”王雲德滿面嘲諷,“老子上陣殺敵的時候,你特麼還在玩泥巴呢!不過是仗著你老子的威名,少在這裡耀武揚威。”

蕭御不敢抬頭,卻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有皇帝的赤金諭令壓著,他又能如何呢?

“這還差不多!”王雲德冷笑兩聲,轉而衝著趙明暄行禮,“王爺,城中之事已了,趙金望手下所有的親信以及心生叛逆之人,皆被一一拿下,只等王爺發落。”

趙明暄挑了一下眉眼,鼻間一聲低哼。

“顧家所有人皆被擒下,唯有顧家的家主顧仁,暫時不知去向。”王雲德行禮。

到了這份上,似乎什麼都不必多說了。

“看樣子,老四把什麼都安排妥當了。”趙明安心頭輕嘆,“到底是棋差一著,我著實沒料到,他竟藏得這樣深。”

李滿有些不解,“殿下,您在說什麼呢?”

趙明安沉默不語。

驀地,他視線微凜,目光陡然落在了那帳子上。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那窗戶有所動靜,好似隱隱有被人掀動的意思。

難道是……

“抓住顧仁。”趙明暄下令。

王雲德登時行禮,“末將遵命!”

臨走前,王雲德睨了一眼跪地發愣的蕭御,“哦對了,蕭將軍可別想著回答雲州了,您這官船水路來一趟不容易,所以咱就讓底下人,把您的官船好好的修理了一頓。”

蕭御:“!”

“山間有亂民,自是無法通行,您就別再費那事了!”王雲德皮笑肉不笑的提醒,“免得有所傷亡,後果不堪設想。”

蕭御本該爭辯兩句,可一想到他手裡的赤金諭令,登時什麼脾氣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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