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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正山裹挾著冷風進門,冷眼睨著眼前的王曼枝母女,冷然坐下,神色可謂難看到了極點,有那麼一瞬,他真想掐死這不成器的女兒。

自己在仕途上摸爬打滾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捱到了今日的地位,若是因為這一時不慎,而惹怒了皇帝……

陸正山不敢想下去,猛灌了兩口水,這才稍稍鎮定了心神。

“老爺?”王曼枝戰戰兢兢的上前。

雖說當年,陸正山為了她,揹負著負心漢的罵名,髮妻剛過世便讓外頭的繼室,帶著早就生在外頭的長子登堂入室。

但如今老夫老妻多年,再郎情妾意,亦已隨著歲月的流逝,漸漸淡去。

“爹!”陸瑤跪地,“女兒冤枉。”

冤枉?

陸正山差點被氣笑了,“你冤枉?我還冤枉呢!平白無故惹了這一身的騷,你知道現在外面的人是怎麼說我的嗎?滿朝文武都在戳我的脊樑骨!”

“老爺?”到了這會,王曼枝自然是要幫著女兒的,“瑤兒的為人,你我應該清楚,她不是那種不守規矩的女子,怎麼可能……還有一件事,老爺大概不知道。”

陸瑤登時回過神來,甚至於都沒來得及擦去面上的淚痕,“爹,我們在宮裡看到了陸瑾,真的是陸瑾,是她是她,是那個小賤人陷害我,爹,我是被陷害的!”

乍聽的陸瑾二字,陸正山險些彈起來,“你說什麼?”

“陸瑾!”王曼枝字正腔圓,“後院那個已經死去,連屍體都被鎮北王府抬走的陸瑾!”

陸正山扶著桌案,慢慢的站起身來,不敢置信的望著二人,“人死不能復生,你們在胡言亂語什麼?”

“宮裡。”王曼枝解釋,“昨天夜裡,所有人都看到了!我與瑤兒親眼所見,是陸瑾無疑,她縱然穿著小太監的衣裳,也掩不住那張像極了她母親的容臉!”

陸正山一屁股跌坐在地,“你是說……還活著?”

“她一定還活著!”陸瑤最委屈。

當初以為陸瑾死了,平白搭上了自己所有的私房錢,如今倒好,人家在宮裡好好的,保不齊還設計了自己,讓自己身敗名裂。

陸瑤心裡委屈,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人還活著?”陸正山的面色全變了,“在鎮北王府?”

聽得這話,王曼枝和陸瑤頓時面面相覷。

“鎮北王,趙明暄!”陸正山目色沉冷,“難道是瑾兒與他聯手,故意誆我來著?”

王曼枝緩步上前,“老爺,說不定這丫頭存了別的心思,幫著外人對付自家人,大概是嫉恨我與老爺,所以……”

“我讓你平素莫要苛待她,你左耳進右耳出,來日若是出事,你可有命擔著?”陸正山如今因為蝗災之事,忙得焦頭爛額。

皇帝盯著,滿朝文武盯著,天下百姓也盯著,他只覺得脖子上的腦袋搖搖晃晃,隨時都會滾下來。

“我也不曾苛待,不曾讓她缺吃短穿的,是這丫頭不識好歹,恩將仇報。”王曼枝抽抽搭搭,“如今胳膊肘往外拐,六親不認至此,還能怪我嗎?”

陸正山覺得腦瓜疼,“罷了,這件事我會查清楚。”

“爹?”陸瑤流著淚,“那我怎麼辦?”

陸正山扶額,“皇上已經下了令,著你即刻入安王府,為安王側妃。”

“那……什麼時候辦事?”王曼枝問。

雖說是納妃,但她就這麼一個女兒,豈能薄待了陸瑤。

“還辦事?”陸正山起身,“皇上口諭,不辦喜事,入府為定。”

王曼枝愣了,陸瑤也愣了。

“不辦?”

陸正山一聲長嘆,“這等醜聞,難道還要鬧得天下人,人盡皆知嗎?尚書府要臉,皇家更要臉,無媒苟合是事實,露水鴛鴦也是真。”

王曼枝張了張嘴,如鯁在喉,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陸瑤泣不成聲。

尚書府的二小姐,如今成了安王的妾不說,連該有的禮數都被皇家免去,讓她赤條條的進安王府,不是存心羞辱她嗎?

“皇命難違。”陸正山搖頭。

這也是陸正山,方才為何如此動怒的緣由。

明知是皇家欺人太甚,可陸瑤也是有錯在先,讓他這個當爹的,壓根挺不直脊背,說不出辯駁的話。

“你去幫著拾掇拾掇,貴妃說了,不必陪嫁。”陸正山抬步就走。

王曼枝愣住,“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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