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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瑾的話音剛落,眾人皆齊刷刷的扭頭看她,滿臉的不敢置信與狐疑。
“公子?”沉吟急了,“您說什麼呢?”
旁人不知,她卻是清楚的,小姐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怎麼能……
“南鳶志上說的法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當真?”陸瑾轉頭望著趙明暄,“王爺想試試嗎?”
趙明暄負手而立,冷眼睨著眼前的小狐狸,一句話就將所有的選擇權都拋到了他的手裡。
救,責任在他。
不救,責任還在他。
“扒了!”趙明暄開口。
眾人面面相覷,忽然間有些想不明白,堂堂鎮北王居然對一個文弱書生,這般禮敬?說禮敬那都是客氣的,這分明是言聽計從。
既然鎮北王開了口,誰也不敢違拗,自然馬不停蹄的扒了大皇子趙明安的衣裳。
那男人剛要開口,陸瑾一塊石頭就塞進了他嘴裡。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呼……”
“磕著牙,就張大嘴巴。”陸瑾慢條斯理的捻著帕子,擦去掌心的塵泥,“反正都到了這個地步,你再瞎指揮也沒用,且看看大皇子那身板,一下子就被摁住了,動彈不得。”
男人被摁跪在地,嘴裡的石頭硌著,渾然動彈不得,連吐都吐不出來,銳利的石頭尖,颳得他滿嘴是血。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衣服不是我扒的,事兒也不是我乾的,我只負責動嘴皮子,要恨……那位!”陸瑾指了指趙明暄。
趙明暄:“……”
廢話真多!
“接下來要怎麼做?”李海問。
陸瑾雙手環胸,摸著自個的下巴思忖,“書上說,要找一隻活物。”
“活物?”李海瞧了一眼趙明暄。
趙明暄不吭聲,李海便趕緊讓人去辦。
這林子裡多得是活物,野兔野雞什麼的。
很快,一隻野兔被丟在了腳下,這兔子腿上捱了一箭,但還是活蹦亂跳的,倒也符合陸瑾提的要求。
活物!
“接下來呢?”李海問。
一圈白布圍攏,趙明安就在內裡站著,整個人如同泥塑木雕一般,動也不動,倒是十足十的傀儡之態。
“給他喂點兔子血。”陸瑾說。
李海:“?”
“照辦!”趙明暄說。
李海行禮,兔子腿上有傷,血都是現成的,只是往大皇子的嘴裡灌血,免不得有些令人作嘔。
“公子?”沉吟擔慮,“您真的會嗎?”
陸瑾不溫不火的笑著,“怕什麼,反正是王爺下令要救人,咱們就是提個意見,若是不成,自然有王爺擔待,若是救活了,那也是王爺的功勞。”
總而言之,跟她陸瑾沒有半點關係。
“這……”沉吟一怔,好像有點道理。
陸瑾瞧著滿嘴是血的趙明安,緩步繞著他走了一圈,只穿著一條褲的男人,怎麼看都是滑稽至極。
“陸大小姐,您真的懂嗎?”李海都懷疑了。
一個姑娘家家的,靠著一本什麼書,就能幹這事?
玩笑!
簡直是兒戲!
回頭這大皇子甦醒,還不得恨死他家王爺?
陸瑾低低的咳嗽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但面上還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煩勞,在他心口位置劃一刀。”
“什麼?”李海心驚。
李滿這下是真的不滿了,“王爺,這不是要殿下的命嗎?”
“我說劃一刀,又沒說刺一道,劃破皮就要命,你家大皇子是豆腐做的嗎?”陸瑾開口就是一頓懟,“愛救不救,大不了這樣抬回東都,一輩子當個提線木偶便罷!”
軍醫卻是點點頭,“王爺,我倒是覺得,這位公子所言有些道理。所謂傀儡術,應有體線,可人不是木偶,不可能真的安置什麼,唯有一種可能,書中記載,南鳶盛蠱成咒,可能是……”
“你來!”趙明暄開口。
軍醫點點頭,他終是大夫,下手有輕重,讓他去辦自是最好不過。
刀口開了些許,其後便有血色流出。
陸瑾讓人提著兔子,將兔子受傷的腿擱在傷口處,“仔細瞧著,說不定會有驚喜。”
趙明暄目不轉睛的盯著她,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
足足半個時辰,白布圈內,安靜得只剩下風聲。
忽然間,有異動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