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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先是一愣,俄而便明白了陸瑾的意思,止不住笑了一下,“你這少年人倒是有趣,虧得你還有這份心思,只是本縣很是奇怪,你如何察覺這些細枝末節?”

“倒不是真的對死人有多研究,而是有些事情,看著稀鬆平常,卻是細思極恐。”陸瑾雙手環胸,“我這麼一說,縣令大人似乎心裡有底了。”

縣令挑了一下眉頭,若有所思的盯著眼前之人。

年紀輕輕的,觀察入微。

“閣下是什麼人?”縣令問。

陸瑾笑著拱手行禮,“一介白衣,無功無名。”

大實話!

約莫過了半個多時辰,捕頭便從客棧回來了,一起帶回來的還有客棧的掌櫃。

“東西是在掌櫃的房間裡找到,還順便找到了掌櫃的一身衣裳,以及一雙鞋襪。鞋底板沾的葉片,與死者身上的葉片一致,多半是去過同一個地方。”捕頭行禮。

陸瑾並不在意誰殺了人,畢竟這是官府的事,她只是為了那一千兩銀子。

“可以放人了嗎?”陸瑾問。

縣令搖頭,“總歸要問一問吧?不能偏聽偏信,這一面之詞。”

“也有道理。”陸瑾點點頭。

兩個時辰,還早著呢!

一旁的沉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小姐這都是哪門子的算命手法,竟是掐算得這麼準,半個時辰就抓住了人?

雖然縣令還沒有釋放大皇子,但這也是遲早的事兒。

大牢內。

縣令瞧了一眼陸瑾,陸瑾的眉頭瞬時擰起。

“這是縣衙的事兒,我怕是不方便吧?”陸瑾有些為難。

她能領兵打仗,能策馬疆場,但是這問訊嘛,著實不太合適,畢竟在戰場上被抓住的,要麼是叛徒,要麼是逃兵。

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一旦被抓,必死無疑,連問都不用多問。

當然,對於叛徒還是要問訊的,多數是大刑伺候。

“公子既然想救人,總歸要做點什麼吧?”縣令開口,“你提的線索,如今人在這兒,能不能辨明黑白,就看公子你的本事。”

陸瑾轉頭望著沉吟:一千兩不好賺。

沉吟:……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掌櫃歇斯底里,“你們不能抓我,死的是我的女兒,我才是苦主啊!”

陸瑾嘆口氣,緩步上前,“是不是苦主,不是哭兩聲就作數的,你胳膊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掌櫃當即愣了一下,幾乎是下意識的將胳膊垂下,以袖掩住胳膊上的指甲抓痕。

“藏起來也沒用,指甲撓出來的疤痕,是很難消退的。”陸瑾負手而立,“要不要跟你女兒指甲上的皮肉對上一對,看是與不是?”

掌櫃咬著牙,“白日裡與女兒起了爭執,這孩子氣急了撓我一頓,有什麼可奇怪的?父女之間沒有隔夜仇。你們到底使了什麼手段,居然顛倒黑白至此!”

“手段倒是沒使,心眼卻是有一些。”陸瑾彎腰湊近了他,“剛進客棧的時候,我聽見你們在後院吵架,關於感情問題。”

掌櫃一怔。

“當時沒在意,是因為我不愛多管閒事,這天塌了也跟我沒關係,但是現在你這栽贓嫁禍的,惹到了我家主子的頭上,那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只怪你運氣不好,遇到了我!”陸瑾勾唇。

掌櫃抵死不認,“你們這是要屈打成招嗎?”

“毛都沒碰著,算哪門子的屈打成招?”陸瑾白了他一眼,滿臉的不耐煩,“不如這樣吧,請邊上的鄉鄰做個見證,看看你與死者是不是親生父女。”

掌櫃登時握住了木柵欄,砌詞狡辯,“養恩大如天,就算不是親生女兒又如何?”

“虎毒不食子,起初我還是有些猶豫,後來縣令帶著我來大牢見你的路上,提了這樁事,幸好不是親生的,要不然……”陸瑾輕哼,“我能一鞭子抽死你!”

掌櫃低哼,“就憑一些衣裳,憑著我手上的傷,你們就認定是我殺了自己的女兒,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如何服眾?”

“仵作說,死者身上衣物被褪,身上有所損傷,死因是掐死。”陸瑾輕嗤,“我家公子身上沒有傷,抓痕都在你的胳膊上,現在我讓縣令貼了榜文出去,想必很快就會有人擊鼓鳴冤了!”

掌櫃的面色,頓時全變了。

“你捨不得一手養大的漂亮姑娘離開,也不該用這樣的辦法。”陸瑾目色幽沉,“人家心有所屬,你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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