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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機會,可不是時常都有的,這件事肯定有內情。”陸瑾揉著眉心,“街頭的百姓,一個個諱莫如深,敢怒不敢言似的,想必是這上頭有人吧?”
聽得這話,男人睜開眼,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陸瑾。
“愛說不說吧!”陸瑾轉身,“王爺,我也只能到這兒了!”
趙明暄斂眸,“罷了!”
李海:“?”
這二人,什麼時候如此默契了?
瞧這配合,簡直是婦唱夫隨一般,若不是自己知道內幕,只怕真的要相信,這二人有過生死之交的深情。
趙明暄轉身就走,陸瑾慢慢悠悠跟在後面。
忽然間的寂靜,讓男人有些措手不及。
“欸!”男人一張嘴,陸瑾便衝著趙明暄使了個眼色。
趙明暄深吸一口氣,轉頭睨著李海,“讓所有人出去,親衛值守,任何人不許靠近。”
“是!”李海知道自家王爺的意思。
這是怕隔牆有耳,怕趙金望的人在哪兒觀望呢!
不多時,閒雜人等被清除乾淨。
沉吟怕血腥味,所以一直在外頭等著,乍見著李海換了地牢外頭的人,不由的心頭一緊,“李大人,我家公子沒事吧?”
“放心,好得很!”李海示意她站著別動,“等著吧!”
沉吟抿唇,除了等著也沒別的法子。
李海重新進了門,外頭都是鎮北王府的親衛,訊息定不會有所洩露。
“可以說了!”趙明暄落座。
陸瑾雙手環胸,立在他身側。
男人瞧著眼前的人,彷彿還有些猶豫。
“機會只有一次,要不要抓住機會,看你自己的!”李海把人從架子上解下來,但手鐐腳銬依舊在。
如此,也不怕他突然發難。
男人因著大刑伺候,這會整個人都是虛弱無力的,跪下的瞬間,幾乎是趴在了地上,因著鐵鏈的重量,這會連爬都爬不起來,乾脆就倒在地上。
“說吧!”李海站在邊上。
男人吃力的睜著眼,“鎮北王真的可以、可以……為我們做主嗎?”
“二哥,不要說!”掛在木架上的男子,吃力的喊著。
都是被大刑伺候過的人,哪兒有掙扎的餘力,就算是嘶喊,也只是無力的喘。
“三哥,我不想死……”
剩下那個年歲較小,倒是沒受過什麼刑,但顯然方才是嚇著了,看著都怕,這會是真的滿滿求生欲。
大概也是因為這句話,男人終是開了口,“顧家的人,都該死……”
“該不該死,不是你說了算。”趙明暄面色黢冷,“但如果你所言句句屬實,本王會秉公處置,絕不徇私枉法。”
陸瑾意味深長的補充了一句,“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咱們這位鎮北王素來嫉惡如仇,還不快從實說來。”
“顧家與城中的鄉紳富戶,以及、以及守城官……私吞朝廷賑災糧款,卻將這罪名推到了陶、林兩家,逼得兩家……”說到這兒,男人的嗓子裡發出了痛苦的嗚咽,“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八個字,皆是人間疾苦。
趙明暄以眼角餘光,掃過陸瑾,卻發現她面上玩世不恭的笑,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顯而易見的凝重。
斂了眸,趙明暄重新審視著倒地的男人,“你說顧家與人合謀私吞賑災糧款,可有什麼證據?空口白牙,本王不能信你的片面之詞。”
“二哥,不能說!他們是騙你的,不能說……若是他們搶先一步,毀了證據,咱們就再也沒機會翻身了!二哥,別相信他們,他們都是一丘之貉,都是一夥的……”
李海憤然,“放肆,鎮北王豈能與那些人混為一談?咱們王爺是皇上欽封,戍守邊關,護我百姓安寧,你們豈能這般詆譭!”
“為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作耕牛。”陸瑾緩步行至倒地的男子身邊,伸手將人攙坐起來,“你可以相信鎮北王。”
男人直勾勾的盯著她。
“能為國為民征戰邊關,在沙場上出生入死的人,都是不怕那些腌臢東西的,因為在鎮北王的心裡,有比權力更重要的東西。”陸瑾勉力將他攙起,“李大人,煩勞挪個椅子過來。”
李海看了趙明暄一眼,見王爺沒動靜,便去挪了一張椅子。
“坐下說吧!”陸瑾將那人攙坐在椅子上。
許是沒料到,陸瑾會來這麼一出,這三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