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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滿糧急速到的泰元館,眉臉裡卻藏不住的歡躍。
周老爺望了一眼錢滿糧,柔聲道:“滿糧,何事讓你眉開眼笑的?”
自己的言行,逃不脫老爺的眼睛,錢滿糧低下頭,恭敬地回道:“滿糧剛從大奶奶那邊來,聽大奶奶說周大公子要與蕭姑娘成親,著實是好事……”
“嗯……聽說那蕭姑娘是練家子,正好治治周全……”周老爺的言下之意,錢滿糧懂得。
“蕭姑娘的功夫一般,但似乎對製毒頗感興趣。”
“隨她吧,只要這姑娘能使周全日後改了之前的惡習,就算是這姑娘的大功德了。”周老爺一心想周全能好上加好,也是費盡心思。
“只是,蕭姑娘有一要求。”
“什麼要求?”
“蕭姑娘要去乢山找七靈蛇,才肯出嫁。”
“僮縣的乢山?”周老爺問。
“是的,老爺。”
“為何要去如此遠之地?”
“蕭姑娘說,七靈蛇只有乢山有……”
“大奶奶怎麼說?”
“大奶奶的意思要在下陪了蕭姑娘同去乢山。”錢滿糧如實回稟。
“胡鬧,山莊事多,你怎有那閒工夫陪那姑娘胡鬧?隨便派個護衛去便是了。”周老爺一臉不悅。
“老爺,您還記的那夜飄靈宮那人說的話麼?”錢滿糧道。
“什麼話?”周老爺疑問。
“那夜,蕭姑娘射出七靈蛇,夜衣人卻不屑地道:‘這種小蟲,飄靈宮都是拿來餵雞的。’”錢滿糧復原那晚夜衣人的話。
周老爺一怔,會意道:“你是想說,飄靈宮就在乢山?”
“老爺,極有可能。蕭姑娘說七靈蛇只有乢山有……”
“嗯……”周老爺鎖眉沉思片刻,低沉著聲音道:“滿糧,乢山山高林密,毒蟲肆虐,你……”
“老爺,滿糧定能全身而歸,請老爺應準……”錢滿糧堅定地要與蕭紅玉同去乢山。
周老爺沉默不語,似在衡量什麼。許久,周老爺望向錢滿糧:“蕭姑娘何時去?”
“五日後……”
“如今正值深冬,乢山更是寒冷。你如去,萬不可冒進,先探路,等來年春暖花開,再多帶些人前去……”周老爺吩咐,在周老爺的心裡,錢滿糧比自己的左右手還重要,萬不能有任何閃失。
“是,老爺,我這就去回稟了大奶奶……”
“去吧。”周老爺將視線收回,坐在椅上,思緒卻飄向不知名的空際。
蕭紅玉將周吳氏推薦的普慈院後山記在心裡,從慈和軒出來,便順著周家山莊的圍牆,躍出院外,確定了一下普慈院的位置,便往普慈院而去。
普慈院內,普慈正在操練馬家兄弟。馬富著實笨拙,普慈也不寄望於他,也就隨了馬富自由發揮地瞎比劃。
馬康雖懶散,悟性卻極高,普慈教一遍,馬康就能記住,並一招不差地比劃出來,只是沒有內力,招式軟塌塌的。
看的普慈火大,提著手裡的木棍,一棍子就敲在了馬康的手臂上,疼的馬康捂著手臂跳起來就跑。
“孽障,往哪跑……”普慈見馬康又要開溜,氣的就要追上去。
“師父莫追,我去後山收野味。”馬康疼的呲牙咧嘴地往院側門跑。
“孽畜,功夫還沒練完……”普慈追了幾步,知追不上靈活的馬康,便停了下來,叫道。
“師父,回頭再練,我要晚去了,野味全跑了……”馬康“嗖”地竄出側門,消失在院門外,聲音還在院內迴響。
“孽障……”普慈罵罵咧咧地扔了棍子,往禪房去,操練了半個時辰,口也幹了。
馬富見師父也走了,也不知該繼續練還是收了手幹活去,忙問師父:“師父,我還要練多久?”
“你該幹啥幹啥去……”普慈沒好氣地回道。
“哦……”見師父火大,馬富也識趣地收了招式,乖乖幹活去了。
馬康又逃了一天的操練,雖手臂被普慈敲的生疼,但只要不練功,就算被普慈打了一記木棍,也無所謂。
馬康來到後山小林,在放了捕獵器的地方,找了個草窩,往裡一躺,便心安理得地打起旽來。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捕獵器裡發出“吱吱”的兔子叫聲。馬康一個激靈醒來,忙坐起身,往捕獵器望去。
馬康這一望,卻見一黑衣黑裙的女子,正拎了捕獵器,伸手去捉捕獵器上被夾住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