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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周不易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卞翠蘭心裡已經有數,媚眼如絲地嬌喚著發呆的周不易:“表弟……表弟……”
“啊……表嫂……我我……是這樣的……”周不易見自己失態,尷尬到語無倫次,眼光也躲閃的不知看向哪裡。
“表弟,不急,您喝口茶,慢慢說。”卞翠蘭將自己剛喝過的茶杯遞給周不易,柔聲細語道。
周不易不自主地伸手接過卞翠蘭遞來的茶杯,一口就將茶水喝盡,還意猶未盡地伸舌尖舔了舔嘴唇。
望著眼前美豔的表嫂,周不易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案几上,閉目深吸一口氣,再睜眼,望著卞翠蘭道:“表嫂,今天我來找您,是來告訴您一件不好的事……”
“有什麼不好的事?表弟,您請說吧,您這會太正經了,咯咯咯……”卞翠蘭調笑。
“表嫂,您莫笑,您要挺住……”
“哎呀,表弟,您就說吧……”卞翠蘭急切地甩了甩繡帕,催促周不易。
“汪東喬死了……”周不易盯著卞翠蘭,看看卞翠蘭什麼反應。
“什麼?您別瞎說,前幾日……”卞翠蘭停頓了一下,微皺起眉頭,抬起手指細數了數日子,驚呼道:“哎呀,這個死相,要十來天沒回來了,他一定又死外面鬼混去了。”
見卞翠蘭怒氣衝衝咬牙切齒的樣子,周不易重申一遍:“表嫂,汪東喬死了。”
“啊……你說什麼?他死了?好好的他怎麼會死?”卞翠蘭抬起頭,不解地問周不易。
“汪東喬勾結盤龍山的山匪,私貪沙廠十萬餘兩銀子,在與山匪內訌中,被山匪殺了。”
“什麼?他私貪沙廠十萬兩銀子?十萬兩?他給到我的只有區區一萬兩多點,那剩下的銀子呢?他給誰了?”卞翠蘭沒有關心汪東喬的死,而是關心汪東喬的銀子,驚愕地尖聲道。
“會不會都給回靖縣的家裡了?我那大表嫂畢竟是大房,還有兒女……”周不易試探。
“不可能,你大表嫂還住在靖縣鄉下的老房子裡,您表哥幾年沒回去過,怎麼會給他們那麼多銀兩……”卞翠蘭一口否定。
“那他剩下的那麼多銀兩,會去哪呢?”周不易追問。
“吃喝嫖賭唄,樣樣都沾,我也是命苦,除貪了他些衣食享用,其他的啥都沒圖上。”卞翠蘭自覺委屈,禁不住紅了眼眶,吸了吸鼻子訴道:“他在外面吃喝嫖賭,回來了往那一躺,與我的床等之歡都少的可憐……”
“咳咳……”見卞翠蘭將與汪東喬的房中事都說了出來,周不易尷尬地清了清嗓子,道:“表嫂,現在沙廠東家要追回被汪東喬私貪的贓銀,所以,我事先來您這瞭解瞭解情況。”
“那他們去追好了,與我又沒幹系的了。”卞翠蘭無所謂地攤了攤手。
“表嫂,怎的會與您沒幹系呢?您住的這房,是汪東喬的吧?”
“嗯。”卞翠蘭誠實地點了點頭。
“剛才您說汪東喬給了您一萬餘兩銀子,對吧?”
“那是他給我的,給了我就是我的了……”卞翠蘭急辯。
“不……只要是汪東喬手裡出來的,都是贓銀,都要如數退給沙廠東家。包括這房和你那一萬餘兩的銀子,沙廠東家都可以收回……”周不易實話實說。
“不不不……收了我的房我住哪?把我的銀子都拿走了,我怎麼活?”卞翠蘭嚇的花容失色,從湘妃榻上滑了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急的哭出聲來。
見卞翠蘭跌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周不易心疼地忙起身去扶卞翠蘭,安撫道:“表嫂莫哭,再想想法子……”
“有什麼法子可想,我一個婦人家,汪東喬死了,我無依無靠,能有什麼法子?”卞翠蘭越說越傷心,禁不住大哭起來。
“表嫂,還有我呢……”周不易毛遂自薦,體貼地拉起卞翠蘭重又坐回湘妃榻上:“來來來,先起來,坐榻上,地上涼。”
聽周不易這一自薦,卞翠蘭頓時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立即止住了哭聲,一把抱住周不易的手臂,仰頭央求道:“表弟,救我……”
見美人滿面淚痕,周不易抬起手,為卞翠蘭輕柔拭淚,低嘆一聲道:“我不救你誰救你,誰讓你是我的表嫂呢……”
卞翠蘭見周不易應允了,開心地站起身來,一把抱住周不易的腰,在周不易嘴邊吐氣如蘭地輕語道:“如若表弟不嫌棄,以後就讓翠蘭伺候您……”
心照不宣,周不易美人在懷,還有美人那一萬餘兩的銀子,哪來的嫌棄,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