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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刁婦與萬家人盡數離去,倪郎中走到門外,對還蹲在門邊的廖二斥道:“萬家去你家抬萬小姐了,你還蹲在我這做甚?還不速去?”
“哦……”廖二木訥地應了一聲站起身來,走了兩步又轉過身,問倪郎中:“青菊……”
倪郎中不耐煩地對廖二擺擺手,催他趕緊離開。
廖二離去,倪郎中長嘆一口氣,回到醫館內,苦笑著對錢滿糧道:“錢管家,今天真的多虧您了,不然青菊必死無疑。”
“不必客氣,碰上了,正好我有解藥,青菊姑娘命不該絕。”錢滿糧站起身,看看天色已暗,遵詢倪郎中:“倪醫師,今日如您覺累了,我明日再來接您去山莊……”
“不不不……就今晚去。還有,青菊幾時會醒轉來?”倪郎中問。
“毒藥已侵入青菊姑娘的胃裡,雖有我的解毒丸釋解毒性,但還是有個過程,青菊姑娘下半夜當能醒來。這幾日讓她喝些薄粥,先調理,三日後我再來,給青菊姑娘拿復原丹來,她服下,就無礙了。”錢滿糧交待。
“好好好……走,我取了醫具箱就隨您去……”
忙亂了一個下午,錢滿糧終於將倪郎中在酉時末將倪郎中接到周家山莊。
兩人都沒吃晚飯,錢滿糧本要邀倪郎中先吃晚飯,倪郎中卻堅持要先替姨太太診脈。
錢滿糧只好依了倪郎中,帶去七喜軒給七奶奶周田氏把脈診治。
錢滿糧等在七喜軒的廳裡,盞茶工夫後,倪郎中出到廳裡,招呼錢滿糧邊走邊說。
錢滿糧忙接了倪郎中手中的醫具箱,領著倪郎中出了七喜軒。
“錢管家,這姨太太是新來的吧?”倪郎中問。
“是的,年前老爺納了填七房的。”
“之前的七奶奶呢?我記得她,很清冷的一個女子……”
“之前的七奶奶沒了……”
“哦,原來如此,我說這七喜軒的新奶奶面生。”倪郎中接著道:“我剛把了這位新奶奶的脈象,虛渺無力,又不似天生如此,卻似……”
見倪郎中欲言又止,錢滿糧說道:“倪醫師,有話您但說無妨。”
“如此虛象的脈,我之前也診過一個,他是中了毒。我在想,這新奶奶,是不是也中了毒?”
“中毒?”錢滿糧不解。
“這種情況,新奶奶即使中毒,也不會傷及性命。只是,無法懷胎。”倪郎中道。
“哦?您確定嗎?”錢滿糧更不解了,七奶奶周田氏,來周家山莊才半年有餘,誰都不認識,誰會給她下藥?
“基本是可以確定的。”倪郎中給出答案。
錢滿糧來不及細思,領了倪郎中,一起餐廳用晚飯。
吃完晚飯,錢滿糧差劉伍送倪郎中回醫館。
送走倪郎中,錢滿糧百思不得其解,誰會對七奶奶下藥,下藥的目的是不讓七奶奶生育。
錢滿糧要趕去慈和軒稟報大奶奶。
大奶奶正在誦晚經,錢滿糧等在門外。
等周吳氏理完佛後,叫了錢滿糧,去廳裡說話。
“稟大奶奶,倪醫師剛給七奶奶診過脈。”錢滿糧回稟周吳氏。
“秋香,你先下去。”周吳氏摒退秋香後問:“怎麼說?”
“倪醫師說七奶奶脈象極虛,怕是很難生育……”錢滿糧隱瞞了周田氏被下藥一事。
“哦,既然不能生育,就不要佔著位子了。”周吳氏輕描淡寫地道。
“讓她搬去佛堂,抄經唸佛伺候佛祖。”周吳氏似早有安排。
“是,大奶奶。”錢滿糧只是個下人,主子怎麼吩咐,自己照辦便是。
“念慈庵的無悔師姐,過幾日便會送一個女子來,到時候讓她住進七喜軒便是。”
“是,大奶奶……”錢滿糧不敢多去揣測,一一領令。
“時候也差不多了,你領了秋香回去歇著吧。”周吳氏站起身來,往內室走去。
“大奶奶,小的告退。”
錢滿糧叫上秋香,一同回管家房。
自莫氏搬出管家院,錢滿糧為方便起見,帶了秋香搬進上房居住。
夫妻二人回到上房,洗漱脫衣上床。
錢滿糧腦子裡還在想著七奶奶被下藥之事。
秋香見錢滿糧默不出聲,體貼地問:“滿糧哥,你是不是累了?”
“還好,秋香,問你個事。”
“問吧,我們是夫妻,不用見外,儘管問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