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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絮兒靠在錢滿糧的胸前,一副悶悶不樂的神態。
“怎麼了?”錢滿糧關心地問道。
“想我爹爹了……”劉絮兒眼眶一紅,落下淚來。
“絮兒,不要難過,我給了你爹爹一百兩銀票,套了山莊的馬車,送他回劉家村了……”錢滿糧違心地寬慰劉絮兒,明知劉鐵生已死,卻萬不敢讓劉絮兒知道,劉絮兒有孕在身,要是有個閃失,追悔莫及。
“你確定我爹爹回劉家村了?”劉絮兒止住眼淚,安心了不少。
“我能哄騙你麼?傻瓜。”錢滿糧溫柔地用下巴蹭著劉絮兒柔軟的發頂。
“謝謝你……”劉絮兒感激地拉過錢滿糧的手,貼在胸口。
有一剎那間,錢滿糧心裡充塞著深深的負罪感。
春花與秋月,來普慈院也將近一個年頭了。
普慈對兩個丫鬟的新鮮感早就過了,無奈又不好張口再問周家山莊要丫鬟,只能湊合著讓春花、秋月伺候。
這一日,普慈找了個由頭,又將兩個丫頭鞭打了一頓。
春花、秋月被打的伏在地上滿身傷痕,春花哀哀哭泣。
秋月將嘴唇都咬破了,也不喊一聲疼,雙眼仇恨地怒視普慈。
“你這個賤婢,不服氣麼?”普慈貓捉老鼠般地挑釁道:“你生來低賤,就是給老子糟蹋取樂的,哈哈哈……”
普慈得意的醜陋嘴臉,仰天大笑。
秋月從袖口裡抽裡出一把剪刀,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握緊剪刀,瘋了般撞向普慈。
只聽“撲哧”一聲,秋月手裡的剪刀,直直地插進普慈的大圓肚裡。
普慈完全沒料到秋月敢行刺自己,大意了,不可置信地盯著肚子上插入的剪刀,腦裡一片空白。
“哈哈哈哈……你這個淫賊,死有餘辜。”秋月怒拔出扎進普慈肚子裡的剪刀,癲狂大笑著往院子側門外的懸崖上跑去。
還沒等普慈反應過來,秋月已經大笑著縱身跳下懸崖,秋月的笑聲久久在懸崖下回蕩。
“秋月……”見秋月投了崖,春花撕心裂肺地哭喊著就要隨了秋月一起去。
普慈大駭,秋月投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和周家山莊交代,如春花再投崖,自己在周老爺面前,大概就要沒了信義了。
普慈忍著肚子上傷口的疼痛,提氣躍到春花身後,撈起春花,回到丫鬟房,將春花扔進房,關門上鎖,任春花在裡面拍門哭喊。
普慈傷口直往外滲血,疼痛也越來越吃緊。
普慈深吸了口氣,忍著疼,回禪房脫衣上藥包紮傷口。
秋月已無生還的可能,就算屍骨,都沒辦法找。
普慈邊處理傷口邊自認倒黴地道:“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卻吃了這個賤婢的虧。”
普慈包紮好肚子的傷口,換了乾淨的衣服,倒在榻上,想著如何向周家山莊交代秋月的死。
那邊丫鬟房裡,春花已經哭喊累了,只剩抽泣聲。
普慈忍著傷口的牽疼,吃力地起的身來,到壁櫃裡找出一盒丹丸,開啟丹盒拿了一顆丹丸在手裡,便出門往丫鬟房去。
普慈開鎖進到春花房裡,見春花蜷縮在門邊的地上,瑟瑟發抖。
普慈上前,捏緊春花的腮幫,春花被迫張開嘴,普慈將丹丸塞進春花的嘴裡,出指點了春花的穴,春花喉嚨“咕嚕”一聲,吞下丹丸,人也昏睡過去。
普慈將蜷縮在地的春花提了起來,已昏睡過去的春花,身體綿軟的像剔了骨的肉,晃晃蕩蕩地被普慈拉著扔進床上。
普慈拍了拍僧袍上因拖拽春花沾上的灰塵,便出門往周家山莊下去。
普慈到的周家山莊的大門口,守門阿力見是普慈大師,忙讓進大門,並叫了一邊的小廝:“去稟報錢管家,普慈大師來了。”
小廝得今,急急往山莊內跑去。
“普慈大師,您正廳請。”阿力前面引路。
錢管家之前就交代過守大門的家丁,如普慈大師來山莊,不必先通報,可直接領去正廳看茶。
普慈對周家山莊給自己的特殊禮待,很是滿意。
到的周家山莊的正廳,普慈在上首次位坐下,丫鬟端上茶。普慈見這個伺茶丫頭長的周正,心下又躁動起來,正要問丫鬟的名字年齡,錢管家已從廳側門進來。
“普慈大師,什麼風將您吹來了?”錢滿糧自從知道普慈對春花、秋月做的惡事,心裡對普慈相當的反感,又礙於普慈是老爺重用的人,表面只能對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