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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路又增添了一道幾乎難以逾越的障礙。
但另外兩人的反應卻很平靜。
壁友靜靜地站在那裡,他並不知道天麟將軍是誰,即便知道這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以他那的性格也不會為此而有絲毫的動容;至於春三,他更是對江湖和朝堂之事知之甚少,“將軍” 這個詞對他來說是如此陌生,因此他沒有特別的反應。
張松誤解了他們的反應。
‘聽到天麟將軍的名字還那麼鎮定?難不成他們是來頭更大的家族的子弟!’這個想法在他腦海裡一閃而過,他的心中不禁一凜。
但他隨即又否定了自己這個念頭。
‘不,不可能。’他在心中暗自思忖,如果他們真是那種家族的子弟,不可能只有三個人來拜託自己幫忙,那樣的大家族行事必定極為講究排場,身邊定會有眾多的隨從和護衛。
那麼剩下的可能只有一種。‘看來是些空有金錢的暴發戶家的子女。’
張松心中對這些他所認為的 “暴發戶子弟” 嗤之以鼻。
在他看來,這些人只是憑藉著一時的運氣或者不正當的手段獲取了財富,卻沒有與之相匹配的底蘊和見識,就像那些一夜暴富的商人,只知道炫耀財富,卻不懂得江湖和朝堂的規矩。
‘哼!簡直痴人說夢!’他在心中暗自冷哼道。
論到錢財,他的家族在這南寧之地也是富甲一方,並不遜色於任何人。而且,他與國家官員們關係密切,有著深厚的人脈和背景,完全沒必要冒險去滿足這些人的無理請求。
他已經決定,要儘快打發這些人離開,以免給自己和家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接下來壁友的話又讓張松意識到自己判斷錯了。
“不過,我現在手頭上只有一點點錢。” 壁友一臉坦然地說道。
“什麼?這是……” 張松滿臉的驚愕,他實在是沒想到壁友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只有三百兩銀子,所以希望能以處理其他事情為代價換取青龍木。” 壁友繼續說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真誠。
聽到這裡,張松不禁呆若木雞。他瞪大了眼睛,張著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沒有錢卻想要獲得青龍木?
這在他看來簡直是荒謬至極,這是把自己當傻子來騙了嗎?他心中湧起一股怒火,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壁友提到的可以幫忙處理其它事情的話語,他完全沒有聽進去。
在他眼中,這些話語不過是眼前這幾個可疑之人編造的謊言,試圖用來迷惑他罷了。
在他看來,眼前這些人就是來侮辱他的智商,妄圖騙取青龍木的騙子團伙。
而他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然而,正當張松的臉要再次因憤怒而皺起時,卻因為瞥了一眼春三而戛然而止了。
“……”
張松看著春三,心中湧起一股透骨的寒意,無論怎麼生氣,春三的臉都無法忽視。
他抑制住怒火,努力保持冷靜地說道:
“有錢沒錢並不重要。正如我所說,青龍木沒有天麟將軍的許可,絕不能隨意售出。”
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試圖讓壁友等人明白這件事的嚴肅性,不要再做無謂的糾纏。
“那就是說,只要將軍允許,你就會接受我的提議?” 壁友目光炯炯地看著張松。
‘提議?什麼提議?’
張松沒怎麼聽清壁友的話,因為他此刻滿心都在想著如何擺脫這些人。
在他看來,所謂的提議可有可無,反正天麟將軍不可能答應他們這種荒唐的請求。這些人根本就不明白天麟將軍的地位和青龍木的珍貴,只是在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因此,張松想趕快結束這無意義的對話,他心不在焉地隨便點了點頭,敷衍地說道:
“是這樣。”
“那真是太好了。” 壁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笑容。
‘可笑,哪裡好了?’正在張松這樣想的時候,壁友又詢問道:
“他現在在哪裡?” 壁友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尋求天麟將軍的許可了。
“難道你打算現在就去見那位嗎?” 張松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實在是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如此天真,或者說愚蠢,真的打算去嘗試獲得天麟將軍的許可。
“剛才你說需要他的許可,不是嗎?那麼自然得去見他。” 壁友理所當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