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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財力物力才打造出來的家族象徵,承載著家族的榮耀與輝煌。
然而,這幾人竟大言不慚地說想要建造比這棟建築更大的建築。
“您是說,用青龍木來建造如此巨大的建築?” 張德高瞪大了眼睛,聲音都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正是。” 壁友依舊一臉淡然。
“……”
張德高在心中快速盤算著,要湊齊那麼多青龍木,其費用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啊,至少需要數十萬兩銀子才行。
這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拿得出來的,就算是那些富甲一方的豪紳巨賈,恐怕也得掂量掂量。
“那您究竟是想要建造什麼樣的建築呢……” 張德高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問道。
“客棧。” 壁友簡潔明瞭地回答道。
“什麼?!”
張德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驚愕。
這說的是什麼呀?竟然要用青龍木這般珍稀無比的木材去建造區區一個客棧,而且,還要建得如此巨大,這等事情,簡直就是聞所未聞啊。
在張德高心中不禁懷疑對方是否是在開玩笑,正待他要開口再問時,壁友再次開口。
“我們的崑崙客棧打算進行擴建。”
這時,旁邊的春三突然補充道:
“為什麼這麼驚訝?房子建得大不是更好嗎?我們就不能比你家更大嗎?”
春三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孩童般的直率,可這話聽在張德高耳中,卻顯得極為無禮。
按理說,身為張氏家族總管的張德高,平日裡最是注重禮數,遇到這般不懂規矩的言語,早就該皺眉不悅了。
但他此時卻無法那樣做。
只因在與春三的目光相接的瞬間,張德高只覺一股寒意從心底湧起。
‘哎呀!這真的是人的臉嗎?’張德高在心中暗自驚呼。
只見春三那模樣,五官猶如被什麼力量刻意扭曲了一般,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猙獰。再加上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氣勢,猶如一頭從深山老林中闖出的兇猛野獸,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讓人不敢輕易招惹的威懾力。
張德高只感覺自己像是面對著一頭隨時可能撲上來將自己撕成碎片的猛獸,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
張德高只覺得喉嚨一陣乾澀,艱難地嚥了口唾沫。此刻的他,彷彿被一種本能驅使著,全然沒了平日裡那總管的威嚴與從容,而是採取了不同往常的低姿態。
“不是這樣的……” 張德高趕忙開口解釋道,聲音裡透著一絲慌亂,他那平日裡總是鎮定自若的面容,此刻也顯得有些不自然。
他在這江湖中打滾多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他已經直覺這三人絕不尋常。
‘不對,難道他們是來自其他地區的富家子弟?’
張德高腦中瞬間閃過這樣的念頭。
‘不然哪能堂而皇之地說出這麼荒唐的事呢。’
張德高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畢竟,只有那些家底雄厚、不知天高地厚的富家子弟,才有可能這般不計後果地行事。
想到這裡,張德高心中已然有了決定,這麼大的交易可不是他能擅自決定的,無論如何,還是先把他們帶到家主那裡,讓家主來定奪才是穩妥之舉。
“好吧,那請隨我來。” 張德高強自鎮定下來,朝壁友等人做了個請的手勢,便轉身在前頭引路。
於是,壁友一行人便跟在張德高身後,朝著家主的住處走去。
一路上,張氏家族那雕樑畫棟的迴廊、錯落有致的庭院,盡顯奢華與大氣。
張氏家族的家主張松正和他的長子張悟一起,在那佈置典雅的廳堂之中悠閒地喝茶聊天。
茶香嫋嫋,縈繞在屋內,父子二人正談論著家族生意上的一些瑣事,氣氛頗為融洽。
看到張德高進入,他們先是一愣,隨即便覺得有些納悶。
‘他怎麼這樣僵硬?’張松心中暗自疑惑。
他與張德高相處多年,對他的性子再瞭解不過,平日裡張德高處理事務那可是遊刃有餘,鮮少有這般不自在的模樣。
張德高其實是家主的堂弟,他膽大心細,為人處世極為精明,家族裡的諸多事務在他的打理下都井井有條,因此被委以總管之職已有數年之久。
平日裡,無論面對多麼難纏的客人,或是多麼棘手的問題,他總能泰然處之。通常只有在面對那些位高權重、手握大權,且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