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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最理智和合理的行動。
於是,張松再次開口,那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和不甘。
“…… 我來帶路。”
“……?”
壁友微微一怔,對他的反應顯得有些意外。
他本以為張松不會輕易合作,都已經在心中盤算著正準備提出另一個提議了,沒想到對方卻突然改變了態度,願意配合。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壁友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如果剛才是因為受到威脅才這麼說,那沒有必要……。”
壁友想著萬一對方有什麼誤解,於是趕忙說道。
可張松還未等他說完便搖搖頭,臉上努力擠出一絲真誠的表情。
,!
“不,正是因為我真的想幫忙。” 張松違心地說道。
“真的?” 壁友再次確認道。
“當然,我是真心想幫助各位。” 張松硬著頭皮回答道。
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壁友覺得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多謝。” 壁友誠心地向張松表示感謝。
而張松心中卻不以為然。
“哼!多謝?要是我拒絕了,他們肯定會對我進行各種折磨和威脅,這我還看不出來嗎?這紅臉白臉的雙簧唱的可真不錯!”
他在心中暗自冷笑,對壁友等人的 “虛偽” 行徑嗤之以鼻。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但他臉上卻帶著勉強的笑容,說著全然違心的話:
“哈哈,沒什麼。幫忙你們這些年輕英雄是我的樂趣,所以不用在意。哈哈。”
那笑聲在這略顯尷尬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
“……”
旁邊一直觀望的公則也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誰都能看出張松這是迫於威脅才同意的。
但這一切與自己無關,公則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這場鬧劇般的交易。
就這樣,由於春三那充滿不悅的表情和他那粗魯暴躁的性格,事情竟比預想的順利得多,只是這其中的曲折與無奈,恐怕只有當事人自己心裡清楚了。
天麟將軍,無疑是一位聲名顯赫的武官。
將軍以廉潔奉公聞名已久。在那官場的泥沼之中,多少人深陷其中,被金銀財寶迷了眼,被權勢地位亂了心,而天麟將軍卻如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蓮,始終堅守著自己的本心。正因如此,他在朝堂之中深受敬重,手握重權。
也正因天麟將軍的剛正不阿和權勢滔天,張松平日裡對他是唯恐避之不及。
張松深知自己在商場上打滾多年,雖未行大惡,但為了家族生意,也不乏一些蠅營狗苟之事。讓他在將軍面前,總有一種無所遁形之感。
所以,他總是刻意地與將軍保持距離,生怕自己的那些小心思被將軍看穿。
有時候,他在心中暗自思量,如果天麟將軍有任何需要,哪怕是要他奉上再多名貴的金銀財寶,他也會毫不猶豫地雙手奉上。
當然,張松心裡也清楚得很,天麟將軍是決然不會接受這些東西的。
無論如何,當張松帶著滿心的忐忑,硬著頭皮找到天麟將軍時,他感到無比緊張。
他為了躲避春三等人的威脅,無奈之下選擇了把他們帶到這裡,可這麼做到底對不對,他心裡就像十五個吊桶打水 —— 七上八下,完全沒底。
他不知道將軍會如何看待這件事,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因此而惹上更大的麻煩,這種未知的恐懼讓他如坐針氈。
好在,他們很快就與天麟將軍會面了。
將軍站在那莊嚴肅穆的廳堂之中,身姿挺拔如松,氣勢威嚴如山。
“您好,天麟將軍。” 張松強自鎮定,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顫抖,他恭敬地躬身行禮,那姿態放得極低,盡顯敬畏之意。
五十出頭、神情穩重的中年人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張松的問候。
他的眼神依舊沉穩如水,只是微微打量了一下張松。
“快說吧,有什麼事嗎?”
張松平日裡極少親自前來拜訪自己,今日這般不尋常的舉動,必然是有重要之事,這讓他不禁心生好奇。
張松卻一下子愣住了,千言萬語堵在嘴邊,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又感覺大腦一片空白,那副模樣顯得十分尷尬。他的臉色漲得通紅,額頭和鼻尖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那個,其實事情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