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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睡了剛才那位貴客?那可是王府的女人吶!”
話音剛落,劉掌櫃臉色突變,一雙桃花眼滿是驚恐,看了眼身後的夥計又很快被他壓了下去,佯裝鎮定,冷笑一聲:“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這裡是胭脂鋪,不是滿嘴胡說的小酒館,各位還是請吧,雙喜,送客!”
劉金鎖也不惱,看著起身要離開的劉掌櫃,邪魅的勾了勾嘴角:“亂不亂說你我心知肚明,而且這種事不需要證據,隨隨便便出去一說,只要傳到王爺的耳朵裡那麼一絲絲,恐怕,嘿嘿。”
“你到底是誰?想要做什麼?”
劉掌櫃脊背僵直,冷汗都下來了,雙手瞬間變得格外冰冷,他知道,劉金鎖說的沒錯,中山王什麼性格別人不知道,他最清楚不過了,別說自己已經和他的女人有染,就算是沒有,被別人說了一丁點兒閒話,他的小命都保不住。
可是,這件事自己做的極為縝密,又找好了藉口,他是如何知曉的呢?難道是中山王的人?不可能,如果是中山王的人知道了肯定第一時間就把他滅口了,哪還會拐彎抹角的來找他,可眼前這些人又是何方神聖?他憤怒又驚恐的看著劉金鎖,等著他的回答。
劉金鎖嘿嘿一笑,大咧咧道:“我是誰不,倒是想問問你要做什麼?這陽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你怎麼偏偏就看上那位貴客了呢?我是應該說你膽子大還是神經大條呢?”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不管怎麼樣都不關你的事吧,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些嗎?”劉掌櫃有些惱羞成怒,想一走了之,卻又想知道這個人還有什麼後話。
劉金鎖吧唧吧唧嘴,淡淡道:“好像是不關我的事,但是誰讓你倒黴呢,兄弟,這就是命,不過我倒是覺得你這條命還挺硬,敢做出這種事光靠膽量貌似也不夠,不過,你覺得一個王府的庶福晉,說白了也就是個侍妾,會有多少銀子讓你還賭債呢?”
說著,拿出了玉哥兒遞給他的欠條,在劉掌櫃面前晃了晃。
原來,劉金鎖之前是讓玉哥兒偷偷去了後院,偷聽一下這對姦夫淫婦的悄悄話,沒想到玉哥兒趁他們離開還翻了翻劉掌櫃的房間,發現了這張欠條。
雖然劉金鎖對玉哥兒的這種行為大感意外,但不得不承認,離開採薇院後的玉哥兒成長的很快。
劉掌櫃愣了一下,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欠條藏在懷裡,瞥了眼門口的方向,緊張道:“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知不知道?我可以去衙門告你們私闖民宅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劉金鎖瞥了眼身邊的傅堯,他怕個屁,他出門就帶著“法”,嘿嘿一笑,從懷裡拿出一根金條放在了桌上。
“這些應該夠還債了吧?”
“……”
劉掌櫃立刻噤了聲,傻呆呆的看了看桌上明晃晃金燦燦的金條,又看了看笑眯眯的劉金鎖,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雖然那根金條很誘人,但是這種方式很瘮得慌啊!
他嚥了口口水,朝夥計使了個眼色讓他先出去,隨即試探著道:“你有什麼要求?”
見他讓夥計出去,劉金鎖眉頭輕挑笑了笑,答非所問:“我其實看那位王爺也很是不爽。”
劉掌櫃瞬間收斂了臉上的表情,皺了皺眉,沉聲道:“然後?”
劉金鎖眸光一凝,盯著他的臉看了片刻,緩緩開口:“說說賬本的事吧。”
這是除了欠條之外,玉哥兒帶回的另一個訊息,他去後院的時候正聽到劉掌櫃和那位福晉說到這個,劉掌櫃跟她說只要找到那個賬本,就有機會可以帶她雙宿雙飛,所以,這個賬本頓時勾起了玉哥兒當然還有劉金鎖的興趣。
而且還有一點,能知道中山王會有個秘密賬本的人,又怎會只是胭脂店掌櫃這麼簡單呢,所以,不妨開門見山,表明立場,說不定能拉到個同盟。
劉掌櫃的目光暗了暗,不著邊際的掃了一眼玉哥兒,似乎有些懊惱自己的大意,緩緩坐回椅子上,定定的看著劉金鎖,收起了輕佻的感覺,沉聲道:“我不相信你。”
劉金鎖嘿嘿一笑:“我也不相信你呀。”
這話讓劉掌櫃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說什麼,這個人明明剛剛在向自己表明立場,說明他和中山王是對立的,自己本想讓他證明一下,最起碼說說身份,可現在這是?呵呵,有意思!
看出了他的疑惑,也明白他的意思,劉金鎖喝了口茶吧唧著嘴道:“這不,你只要知道我們和你一樣,是站在那位對立面上的人就可以了,我是李大嘴,這是王麻子,那個是趙小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