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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犯人劉金鎖、劉夏!”
“威武——”
錢多端坐在府衙堂內正前方的位置上,神色凜然的對著堂下喊道。
站在兩側的衙役們手裡拿著水火棍,在聽到錢多的一聲喊後,也跟著喊著。
不多一會,劉金鎖和劉夏就被孫義帶著,手上和腳上都帶著鐵鏈走進了大堂。
站定在錢多面前,不等錢多開口,劉金鎖就拉著劉夏雙雙跪下,扯著嗓子就對錢多喊道:“錢大人吶!小的冤枉啊!小的沒做過啊!”
錢多被他這麼一喊驚到,緩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連忙拿起驚堂木往桌上一拍,厲聲說道:“住口!本官尚未發問,你為何先行喊冤?”
也不知劉金鎖是真的,還是裝的,他抽搭著,淚珠竟然真的從他那雙大眼睛流出來。被錢多看在眼裡,甚至都有些懷疑。
他都還沒有開口給劉金鎖和劉夏定罪,劉金鎖這個臭小子怎麼就在他面前哭起來了?難道是要提前給他一個下馬威?
“可是,錢大人,我若是不提前說出來,萬一錢大人真的給我定了死罪,我可怎麼是好啊?”劉金鎖說著,咧著嘴又準備開始哭嚎,嚇得錢多連忙又拍了一下驚堂木,說道:“簡直混賬!你身為本府衙的捕頭多日,連本府衙內的審案過程都不知道嗎?本官……本官是那樣草菅人命,亂判冤案的官員嗎?”
“說的可不就是你錢大人嗎?”一直安靜跪在劉金鎖身邊的劉夏小聲說道。
錢多清了清嗓子,又拍了一下驚堂木,義正言辭的說道:“都給本官肅靜!再有擾亂本官審案人員者,本官先打他五十大板!”
劉金鎖和劉夏聽後,見錢多這回是來真的,只好閉上嘴,靜靜等著錢多發話。
只是錢多看著他們兩個人的眼神,還是感覺他們兩個會逮住機會搞事情。
“堂下何人,先報上姓名!”錢多端出自己身為知府大人的架子,對劉金鎖和劉夏問道。
“劉金鎖。”劉金鎖小聲回答著。
“劉夏。”劉夏懶洋洋的緊隨其後。
“說全面!”才是第一個問題,錢多就覺得他已經被劉金鎖和劉夏兩個人氣的腦殼疼,就差直接跺著腳對那兩人發問。
“大人你認真的?”劉金鎖抬眼反問了一句,挺直腰板說道:“本人乃是陽城府衙捕頭劉金鎖!受陽城知府錢多管轄……”
“夠了!下一個!”錢多毫不留情的打斷劉金鎖的話,對劉夏說道。
“陽城香雪閣掌櫃劉夏。”劉夏乾脆的回答,只是就在錢多以為他說完的時候,他頓了一下,說道:“家住京城,家父為禮部尚書劉景中……”
“夠了!”錢多又是急不可耐的打住劉夏的自報家門,頭疼的扶著額頭說道:“你們兩個聽好了,你們只許回答本官提問的問題,若是再多說一句與本官提問無關的話,本官也先讓你們嚐嚐五十大板的滋味。”
劉夏偷偷看了一眼劉金鎖,見劉金鎖臉上沒有什麼變化,他也只好跟著閉上嘴巴,沒有表示反對。
錢多見自己的威脅起到了效果,心滿意足的清了清嗓子,問道:“三日前,也就是十月十三日,你們二位可曾和中山王府的三夫人劉氏碰過面?”
劉夏看了看劉金鎖,兩人齊刷刷的搖頭表示否認。
“那日你們在做什麼?”錢多問道。
“下棋。”劉金鎖眨巴著眼睛回答。
“陪劉金鎖下棋。”劉夏緊隨其後,沒有半句多餘的話,同樣的,也沒有對錢多來說有用的資訊。
“那麼……三夫人劉氏身亡時,仵作從她身上找到的荷包上發現有劉夏的名字,你可有什麼對本官說的?”錢多說著,眼神示意一下,許仵作就端著一個木盤走上來,放到劉夏面前。
劉夏打眼一看,發現木盤裡靜靜躺著那個荷包,上面的詩還是他即興給劉美蓮寫的。
“回錢大人的話,小人是開胭脂水粉鋪的,而且不巧,小人的胭脂水粉鋪在城內還很知名,城內很多夫人小姐都會來店鋪裡購買胭脂水粉,中山王府的三夫人就是常客之一。”劉夏並沒有在看到這個荷包後就變得大驚失色,而是鎮定自若的回答錢多。
“不瞞大人說,這首詩確實是小人所做,這是在三年前的中元節燈會上,三夫人偶遇小人,硬是讓小人給她即興作一首詩,三夫人盛情難卻,又是小人店鋪的老主顧,小人不敢退卻,就做了這首詩。”
劉夏的回答可謂是完美,說的合情合理錢多想從中找他麻煩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