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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不僅錢多倍感驚訝,就連在場的眾多衙役們也感到十分驚訝。
錢多不用思索都知道這個資訊太過敏感,連忙遣退身邊的衙役,就只留下自己和許仵作,以及劉金鎖在殮房內。
“仵作,你好好說說,這個死後的淚痕,又是什麼造成的?”錢多帶著許仵作和劉金鎖重新回到死者面前,看著死者脖頸上紫色的勒痕問道。
“大人您請看。”劉金鎖走到錢多對面,伸手抬起死者的頭,示意錢多仔細看著死者脖頸處的勒痕說道:“死者脖頸上的勒痕,雖然呈紫黑色,繩索的紋路也很清晰,但是勒痕造成的痕跡似乎很淺。”
“大人您再看許仵作脖子上的勒痕。”劉金鎖說著,又快步繞過死者,走到許仵作面前,示意錢多看過來,說道:“我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是許仵作的脖子上的勒痕明顯,而且仔細一看,勒痕上還有紅點出現。”
“許是面板下出血所致。”許仵作補充著說道:“人在活著時候被勒死,會由於繩索勒緊,導致脖頸面板下的肌理受損出血,出現紅點。但是人死後,體內氣息已停滯,就算再怎麼勒,也只是勒出一道痕跡罷了。”
錢多聽完他們二人所說,自覺地有些道理,問道:“既然三夫人並非是被勒死的,那麼為何兇手要在她死後,故意製造她被勒死的情況呢?”
“屬下斗膽來猜……兇手這麼做,應該是想用勒死來掩蓋住三夫人真正的死因。”劉金鎖說道。
許仵作略加思索,連忙接著說道:“錢大人,排除勒死,那麼唯一能導致三夫人死亡的,就剩下服毒身亡了。”
“可是如果是服毒,那也該有所表現吧。”錢多提出疑問。
三個人共同看著躺在木板上的三夫人劉氏,一時間誰也沒能提出新的看法。
劉金鎖就算在此時沒有安分下來,時不時湊到劉氏身上問問這個,又翻翻那個,惹得錢多都恨不得抓住他那雙不安分的手他安靜一會。
“大人,其實,劉夫人脖子上出現這個傷痕,還有另外一個可能。”經過半晌的觀察,劉金鎖開口對錢多說道。
“你又有什麼發現了?”錢多抱著雙臂,已經是一臉無奈地對劉金鎖問道。
“錢大人,我這個好歹也是在查案,您能不能露出點笑臉、鼓勵我一下?”劉金鎖見錢多冷著臉,故意開口對他說道。
錢多嘆了口氣,硬擠出一個笑容,只是笑得比哭的還要難看,嚇得劉金鎖小小哆嗦了一下。
“依屬下方才的觀察,劉夫人身上穿著的衣裳,有一半已經沾染了泥土,而且劉夫人的髮髻也散亂開,我想,或許,兇手是將繩索套在劉夫人的脖頸上,拉著劉夫人的屍身,將劉夫人的屍身安置到那座宅子中。”
“那你的意思是……”錢多皺了皺眉,很懷疑劉金鎖提到著的這個方法能不能行。
“兇手可能嬌小,不,簡單來說,兇手可能就是一名女性!”劉金鎖沉聲說道。
女性……還和亡故的劉夫人有仇……能恨到想要殺了劉夫人……
錢多實打實的哆嗦了一下,沒有將心裡第一個想到的那個名字說出口。他可是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說出口的事情,會如同利刃一樣,反過來要了他的小命。
“如此說來……”也許是劉金鎖幫著開了一個好頭,許仵作也走上前,拿起劉氏的手仔細看了看,向錢多展示著說道:“大人,屬下方才想起來,死者的手中,沾染著一些泥土、鮮花,還有一些血跡。”
“說不定是打鬥造成的!”劉金鎖立即介面說道。
“可有什麼辦法,能驗出這些血跡歸屬於何人?”錢多抬眼,向許仵作問道。
許仵作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這些血跡已經乾枯,而且單憑血跡,是找不到何人所為。除非大人能讓衙役們去尋找那些手背和手臂在近期有受傷,又和劉夫人近幾日活動有過關聯的人,說不定會有突破。”
話正說著,孫義也走入到殮房中,站在門口對錢多一拜,說道:“屬下孫義回稟大人。大人遣屬下去辦的事,屬下已經打聽出來了。”
“這麼快?”錢多挑眉,招手就讓孫義走到身前,問道:“本官可是讓你去查劉夫人近七日的蹤跡,你這麼快就查回來了?”
“回大人,查回來了。”孫義寬厚的笑了笑,對錢多說道:“據屬下的調查,劉夫人近七日,大部分時間都在中山王府內活動,只有四日前陪夫人王氏去了一樣城外的黃覺寺,又獨自帶著丫鬟上街買了新的胭脂水粉,三日前陪著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