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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錢多著實嚇了一跳。他緊握著玉佩,神情緊張的環顧四周。
“大人,是我呀,我就在你手掌心裡。”
那個聲音再次傳來,指引著錢多忐忑不安的伸開手掌,看著手中那枚玉佩。
“嘿嘿,大人,你把我弄的好疼啊!”
“我的媽呀!!玉佩成精了!!”錢多嚇得喊出聲,差點就將手中的玉佩直接扔出去。
“錢大人,你看我沒騙你吧!”跪在地上的劉金鎖趁機說道,“這枚玉佩可不止是會說話,它還點名要找大人申冤呢!”
“申冤?申…申什麼怨?本官只是…只是一個普通的知府,可不會給神仙斷案。”錢多渾身發抖,悄聲的對劉金鎖問道。
此刻,他看著手中的玉佩,心裡只剩下畏懼了。
“大人。我的要求很簡單。”這時,他手裡那枚玉佩又講話了,“我是跟著我家小主人一起出來巡遊的,途徑陽城,發生了點意外,和我家小主人失散了。等到我費勁千辛萬苦找到我家小主人的時候,發現他竟然在大牢裡面。我一塊玉佩救不出來,只能求救他人了。”
錢多一聽,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死牢內關押的罪犯,都是要經過他這個知府大人裁決的。這幾天整個陽城府內除了油莊的命案,再也沒有發生過其他重大案件,按理說,死牢內也不會額外增加犯人。
難道是來自城外的?
錢多捋著山羊鬍,仔細琢磨了一番,覺得不管是誰出於什麼目的,他都有必要即刻去死牢一探究竟。
“劉金鎖!你跟著本官去死牢一趟!”儘管不情願,錢多還是叫上了劉金鎖一同去了死牢。
很快,錢多和劉金鎖就來到死牢內。
牢中眾多無辜囚犯一見錢多來了,立刻如燒紅的石頭投進冷水中——炸了鍋一般沸騰起來——他們紛紛扒著牢門,大聲為自己喊冤。
錢多沒有理會那些人,看著手中的玉佩,等著下一步的指示。
“錢大人,不如讓小的來問問玉佩,它家小主人被關在哪裡?”劉金鎖走上前,伸手對錢多說道。
錢多狐疑的打量著他,將手中的玉佩遞給劉金鎖。
劉金鎖拿過玉佩,並沒有將它簡單的放在手上,而是貼在耳朵邊,彷彿真的在和玉佩說話一般,嘴裡不斷小聲重複著對話,眼神還在眾多牢房中轉悠。
“嗯嗯,東南方…嗯嗯,有陽光照拂的地方…”
劉金鎖唸叨著,好像終於找對方向一般,快步走到錢多面前,不容分說的拉著錢多就往傅堯和林嘯的牢房方向走去。
“怎麼,本官問話,那枚玉佩就不回答,等到你出現了,它就主動開口了?”錢多早就看不順眼劉金鎖總是喧賓奪主的表現,冷著臉譏諷的說道。
“哎呀,錢大人,您這就錯怪我了。我也不知道那個玉佩怎麼就會這樣。興許是…興許是小的之前生過一場重病的緣故?”劉金鎖摸著腦袋,看似討好一般對錢多解釋道。
錢多冷哼一聲,對劉金鎖的說辭不為所動。
兩人說話的空檔,就已經走到了牢房前。
這時候,被關在牢房裡的傅堯和林嘯早就已經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摘去,以原本的面容示人。
說來也神奇,一見到傅堯,那枚玉佩又開始說話了。
“小主人!小主人!”
“我的玉佩!”傅堯一見劉金鎖和錢多走過來,連忙扒到牢門前,眼睛死死盯著劉金鎖手中的玉佩。
錢多眯著眼睛仔細一看,赫然大驚,說話都開始磕巴起來。
他早些時候是見到過傅堯的,當時他還懷疑傅堯是京城哪家王公貴胄的公子微服私訪,如今許久沒見到,他都快要忘記這茬事情了,沒想到竟然會在死牢內再見到傅堯。
“這…這…傅公子怎麼會在這種地方?是哪個糊塗東西辦的差事?當真是罪過,罪過!”錢多氣急敗壞的說著,連聲大喊著獄卒。
劉金鎖走上前將玉佩還給傅堯,打趣的說道:“可要保管好你的玉佩,它現在可是無價之寶了。”
傅堯感激的握著劉金鎖的手,飽讀過無數本典籍詩書的小腦袋,在這一刻,竟想不出還如何向劉金鎖表達謝意。
“果然還是你有辦法!”
林嘯也走上前,向著劉金鎖就是行了一個大禮,答謝道:“金鎖兄弟,大恩不言謝,你這次的出手相助,林某一定會謹記在心。日後定當傾力答謝。”
“林大哥快起來。”劉金鎖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