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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長風一聽小廝來報,頓感不妙。
一時間,此前各種被他短暫遺忘的細節,爭相從大腦深處湧出。
難怪從他到鎮東王府就覺得哪裡不對,原來是少了鎮東王此前所說的那名學生——陳孝禮!
林長風記得,在鎮東王的口中,這位陳孝禮就是與中山王暗中苟合,並陷害了鎮東王的人。
難道說,陳孝禮早就知道他們要闖入鎮東王府,並且一早就去知府搬救兵了嗎?
林長風感到頭疼,他倒不是沒有信心打不過官府士兵,只是無論時間還是地點,對他來說都很不利,更不用說如果現在和對方打起來,甚至都會耽誤他去城門口支援鎮東王和孫將軍。
“官兵?”雲氏一聽小廝的稟報,也是有些驚訝,但馬上反應過來,說道:“一定是念之去帶回來的。”
“念之?”林長風嘀咕著,不確定的問道:“敢問夫人,可是王爺的學生陳孝禮?”
“正是這位。”一提到陳孝禮,雲氏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言語當中儼然把陳孝禮當做成了自己家人一般。
“小侯爺有所不知,自從王爺出事之後,不止王府,就連濟州城內的官場都亂成一鍋粥,並非我一個女流之輩能安撫的,多虧了念之在身邊幫趁著,才得以讓王爺手中尚未完成的公事得以。”
林長風瞭然的點了點頭,並未就此作答。
“小侯爺也不必緊張,我這就出去跟他們說。”雲氏說著,帶著二公子款款大方的往外走去。
林長風自知自己不適合出現在濟州城知府的官兵面前,索性我就沒有跟著雲氏一同出去,而是和身邊的長寧軍舊部找來繩索,將屋內被他們擒獲的吳忠和周懷禮結結實實的捆住。
路過文無身旁時,林長風停下腳步,看著手中的繩索,又猶豫的打量了一番優哉遊哉的文無,似乎在考慮是否應該吧眼前這位中山王派來的大夫也捆了交給鎮東王。
文無也是明白他心思一般,伸出雙手,擺出無奈又無辜的表情說道:“繩子在你手裡,你要是想捆就捆咯。大不了我在想辦法離開就好。”
林長風被他的這番話惹惱,冷哼了一聲,轉身徑直離開。
府外。陳孝禮帶著一眾知府官兵站在王府外,各個如臨大敵一般手握兵器,屏息凝神的著緊縮的硃紅色大門。
“吱呀——”就在陳孝禮思索是不是要硬闖的時候,大門緩緩被開啟,雲氏從門內走出,站定在他面前,身旁還跟著一臉稚嫩的二公子周懷瑾。
“師孃,學生來遲您受驚嚇了!”一見雲氏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陳孝禮別提有多激動了,他幾乎是小跑著來到雲氏面前,如許久未見的親人一般端詳著雲氏,甚至於都忘了自己是為何帶著官兵前來。
但是,他忘了,並不代表別人也忘了。
其中,一位率領眾多官兵的軍長走上前,對雲氏拜了一下,開口問道:“夫人,末將敢問,闖入府上的賊人是否還在府中,可曾傷害了夫人和公子?王爺是否安好?”
“我們都很好。”雲氏平和的點點頭,開口說道:“讓將軍掛念了,只是,今日來到王府內的並非賊人,而是妾身給王爺診病而特意從民間請來的神婆子,這回正在給王爺施法呢。”
“神婆子?”那名軍士詫異,不敢相信的抬眼看著雲氏,似乎很懷疑她的這番話。
不止是軍士,就連陳孝禮都很難相信,雲氏居然會請神婆子來給王爺看病。
整個濟州城內都知道,鎮東王府內的這位正房夫人出身書香世家,自幼飽讀詩書,還在深閨中時,就是方圓十幾裡出了名的才女。
說她會因為給王爺診病,而去求民間的神婆?那簡直就是開玩笑一樣。
但事實是,雲氏不僅親口說了,竟然還對軍士和陳孝禮的驚訝表示不滿。
“怎麼?難道我就不能用一下這種方法為王爺求福驅禍嗎?還是說,你們覺得這些老百姓依賴的東西會髒了你們的眼?”
“學生並無此意,師孃誤會了。”陳孝禮一見雲氏動怒了,連忙拱手道歉,說道:“只是,學生認為,先生尚在病中,不可掉以輕心,還是讓官兵進到府內檢視一下為好。”
那名軍士也連忙應和著說道:“是啊,夫人,我們知府大人也吩咐我們了我們務必把鎮東王府護佑周全。而且我們來都來了,就順路確認一下安全吧。”
“不必了。”雲氏穩如磐石的站在大門前,目光沒有絲毫慌亂的說道:“王爺病著,整個鎮東王府內就是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