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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師孃,對不住了!”陳孝禮居高臨下的看著被粗繩捆住的鎮東王和雲氏,沒有絲毫憐憫之心,反倒是一臉冷漠的說著。
“念之!你怎麼能……”鎮東王緊皺著眉頭,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陳孝禮,胸口拼命起伏著,無數句想要質疑的話想要說出,但又被打碎在嘴邊。
雖然在林長風和玉哥面前,鎮東王曾說過是陳孝禮害的自己被下毒,被中山王囚禁,但實際在鎮東王心中,他是一百個不相信陳孝禮會做出這些事,甚至於在他回府後,看到林長風抓住的是周懷禮和吳忠時,都由衷的鬆了口氣。
只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到頭來,陳孝禮竟然跟程北亭這等人站在一起,趁著深夜圍困他鎮東王府。
“老師很驚訝?”陳孝禮扯著嘴角,面前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說道:“學生還以為老師一早就知道,是學生對您下的手呢?”
鎮東王低頭不語,灰白色的鬍子微微顫抖,似是在忍受著心中的疼痛和憤怒。
“那學生不妨現在就跟老師說明白的好。”陳孝禮說著,環顧了一圈臥房,說道:“當日,是我找人開的藥方,將熬製出的藥汁加在了老師常用的墨汁和墨條中。學生知道,老師素來都有在習字過程中口含筆墨的習慣,因此老師在不知不覺中吃了藥,身體也就出現了頭痛頭暈的症狀,即便師孃懂得些藥理,也絕對不會察覺異常。”
“等到時機成熟,學生知會了中山王,得知他老人家也有意想要邀請王爺到府上做客,就順水推舟、賣了中山王爺一個人情。”
“只是周懷禮不知情,偷偷更換了幾次王爺日常服用的藥丸,就覺得自己給王爺下了毒、害的王爺中風發作、臥病在床,當真是可笑。”陳孝禮嗤笑著,絲毫沒有隱瞞自己做過的事。
“你做的這些,難道也是跟程知府所說的那樣?”鎮東王猛然抬起頭,面露狠色的看著陳孝禮問道。
“老師覺得學生是那樣的人嗎?”陳孝禮反問,絲毫不去看程北亭的臉色,說道:“學生一直都是您身邊最得意的門生,也知道只要學生安分守己,自然會在老師身邊施展自己的學識抱負,甚至可以說,只要有老師在身邊,學生這輩子的官途都會順風順水。”
“但是,老師,學生也看到了,您身邊的學生太多了,多到您已經無法很好的安排他們到官場內。縱使學生跟在您身邊,默默的替您行事,只要您找不到空位,學生依舊只能做您身邊的跟班,而無法去真正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所以,你不想在老夫身邊等,就直接跟著程北亭造反是嗎?”鎮東王怒到極點的質問道。
“老師原諒學生。學生只是想自己博得一片天下。”面對鎮東王的怒火,陳孝禮也沒有慌,而是依舊神色平靜的回答道。
鎮東王見狀都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背地裡已經預謀了很久?
“更不用說聽聞程大人之言後,學生更想要用此法,為整個濟州城內的官員們博取一片天下。”
“簡直是一派胡言!”鎮東王開口罵道:“我鎮東王府世代守在濟州府,就連鎮東王三個字都是先祖親筆御批的。怎能是你們幾個小輩說推翻就輕易被推翻的!”
“王爺,我們自知自己的力量有限,所以並沒有打算用一己之力,還推翻您這座大山。”程北亭說著,站起身,走到鎮東王面前,依舊笑眯眯的說道:“您放心,我們也不會對您和夫人做什麼,只是辛苦您二位暫時居住在府內,不要四處走動,等到我們這邊解決完外面的事,再來和您仔細討論一下濟州府的官場事宜。”
說著,程北亭叫來幾名官府士兵,吩咐他們嚴加看管鎮東王和夫人云氏,沒有他的令,不準鎮東王和夫人離開房間。
林長風一直躲在窗戶下方,思索著該如何將鎮東王和夫人解救出去,再聽到程北亭和陳孝禮走出房間後,林長風覺得時機到了,提著佩劍,身手敏捷的向上一躍,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翻身了鎮東王的臥房內。
房內,剛剛得到程北亭命令看管鎮東王和夫人的幾名官兵還沒準備好,就看見林長風提著劍,一臉凶氣的站在窗邊。
林長風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時間,直接抬腳就將離自己最近的小兵踹翻在地,又閃身躲過另外兩人的襲擊,提劍劈過去,絲毫不留情面的將兩人劈到在地上,而且似乎是怕那幾人還殘留著力氣,又分別給那三人補了幾劍。
好在程北亭並沒有留過多的官兵在屋內,這讓林長風處理起來也省了不少事。
他看著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