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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堯和林嘯在樹林深處合計了半晌,等到二人再出來的時候,無論從模樣還是說話口氣上,都與當地農民相差無異。
為此,林嘯還特意向傅堯囑咐了一番,生怕他不經意的一個動作就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這位官人,老奴本是徐州人士,一路前來陽城尋找多年前失蹤的傻兒子,敢問官人可見過?”林嘯率先上前,一副尋子老漢的模樣,就連口音,也模仿的唯妙唯俏。
“沒看見沒看見,這裡中山王爺的金礦,不是挖礦的工人就是我們這些侍衛,哪裡見過你的傻兒子,識相點就趕緊滾,小心小爺我的佩刀不長眼!”一個侍衛凶神惡煞的說道。
“這……這不對啊。”林嘯像模像樣的哆嗦了一下,顫抖著身體走上前說道:“我昨日尋到陽城,城內一家油莊的掌櫃見我可憐,特意囑咐我說我兒在金礦,怎麼就不見了?”
傅堯見狀,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上前緊緊抱住侍衛的腰哭喊道:“求求侍衛大人了,我家中老母思念哥哥過度,雙眼早已失明,我大哥雖然痴傻,但至少也是家人,求求大人就告訴小人吧!”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在這裡搬礦的人多了去了,我們上哪裡去知道一個傻子?再說,油莊老闆的話你也敢信?他早就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人了。”
那名侍衛話音剛落,身邊另一個侍衛懟了一下他的胳膊,用眼神示意。
那名侍衛連忙住嘴,拿起手中的佩刀再次對林嘯和傅堯驅逐了一番。
傅堯見不能再更靠近金礦,只得衝林嘯打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先行撤離。
……
另一邊,劉金鎖剛準備好迎接今日的工作、努力當一名盡職盡責的捕頭時,迎接他的,卻是另一個新的挑戰。
“啪!”醒木猛然拍在桌上,嚇得堂下之人著實哆嗦了一下。
“堂下何人,大清早就擊鼓鳴冤?”錢多靠在太師椅上,勉強著打起精神問道。
“稟錢大人,老奴百花樓楊媽媽,今日前來府衙,狀告一人!”
楊媽媽抹去臉上的淚水,豐腴的手指一伸,直接指向劉金鎖。
“他!劉金鎖,昨晚騙我說出十萬兩買走百花樓妙兒姑娘的初夜,結果當晚就拐走了百花樓妙兒和小蝶兩個姑娘!”
錢多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劉金鎖,似乎在對劉金鎖說:“活該你在本官面前出風頭!”
“咳,大膽劉金鎖。你可知罪?”但是表面上,錢多還是努力讓自己以一個公正無私的知府大人示眾。
“啟稟大人,確實是我乾的。”劉金鎖走上前,雙手一攤的回答。
錢多就等著他這句話呢,眼看他手中的醒木就要落桌,劉金鎖連忙開口說道:“只是有幾點我需要辯解一下,第一,我並沒有在錢財上騙過楊媽媽,十萬兩銀票,昨晚我可是拿給楊媽媽當面清點過了。”
楊媽媽一聽他此言,心下感到不妙,手裡絞著帕子沒有應聲。
但劉金鎖怎麼就此輕易放過他,開口問道:“請問楊媽媽,您確實看到過吧?”
“看……看是看過了,但是你最後還是帶著銀票,拐跑了我百花樓的兩個姑娘!”
“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點。”劉金鎖大義凜然的說道,彷彿在這一刻,他才是那個來告狀的人呢。
“昨晚我是帶著我家公子一同前去的百花樓,而且也是公子到妙兒姑娘屋內,我在公子到房內後,就鬧肚子去了茅房,等到出來的時候,就發現樓內一片混亂,楊媽媽帶人,抄著傢伙就要去找妙兒姑娘,我擔憂我家公子的安全,就趁亂跑出去了。”
“至於妙兒姑娘和小蝶姑娘去了哪裡,我又怎麼知道呢?”
劉金鎖雙手一攤,無辜的堪比一顆水靈靈的小白菜,氣的楊媽媽腦袋疼,就差一口老血當場噴出。
“你!!你!!你胡言亂語,混淆視聽!”楊媽媽想不出該如何反駁劉金鎖,只得破口大罵。
劉金鎖所言確實是事實,有理有據到楊媽媽都找不到其中的破綻,只能站在原地幹跺腳,恨自己當時見錢眼開,沒能把持住人趁機擺了一道。
錢多捋著鬍子,坐在太師椅上琢磨著劉金鎖的話。
按理說,青樓裡的姑娘逃跑,這件小事他本就沒有興趣聽,但他此刻好奇的是,昨晚劉金鎖帶到百花樓的公子又是誰?
瞬時間,在錢多在有限的記憶力,將自己認識的,此刻居住在中山王府的公子都清點了一遍,發現沒有合適人選。
難道是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