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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金鎖雖然很小聲,但這個“小聲”卻恰到好處的讓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錢知府愣了一下,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下半身那個小小的鼓包,瞬間反應過來,油光滿面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像極了一顆大大的壽桃。
他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剛要發怒,卻見劉金鎖一臉認真,極其凝重的對他說道:“大人,這是病啊,得治,不然就以您這個規模,恐怕一個不小心就後院失火啊!貧道這裡有一套功法專門治療這方面的問題,雖說這套功法比較簡單,但可是千金難求的寶法,用過的人都說好,看在大人您和貧道有緣的份上,我就教給您了,如何?”
劉金鎖說這些話的時候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更不像是在揶揄他,搞的錢知府又羞又惱,可又只能憋在心裡無法發洩。
他狠狠瞪了一眼身後憋著笑的衙役,又尷尬的瞥了眼面無表情的阿阮,乾笑兩聲沒有接他的話。
說實話,此情此景他也不知道怎麼接,一方面是因為他確實有這個問題,也因為這個問題很是苦惱,每次和那些女人同房的時候,看著她們慾求不滿卻又礙於他的身份不敢不敬的樣子,都覺得滿肚子邪火,可又無可奈何,所以,當這個虛空道長“直言不諱”的時候,他其實還是很心動的。
可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私密,如果他點頭答應了,那手底下那些人不就都知道了他真的有這種難以啟齒的問題了?所以,他不能承認,打死都不能承認!
見狀,劉金鎖心裡都要樂翻了,不著邊際的對阿阮挑了挑眉,意思是:小爺給你報仇了,怎麼樣,開心不?放心,以後小爺罩著你!
看他跟自己邀功的模樣,阿阮哭笑不得,覺得他這張嘴太黑的同時,心中又是一暖,不禁嘴角上揚,對他眨了眨眼,算是表示自己很滿意。
感受到了她眼底的笑意,劉金鎖頓時成就感滿滿,看著臉色忽紅忽白的錢知府,也就見好就收,不再提這個話題,又讓他再念一個月的咒語,美其名曰避邪免災,錢知府也借坡下驢,點頭稱是,這才把剛才的尷尬翻篇。
接下來,劉金鎖二人被請到了書房喝茶,錢知府也長了記性,待茶點上來之後便屏退了左右,單獨招待他們。
他是真害怕這個虛空道長再說出什麼有的沒的,那他這個陽城知府的顏面可就蕩然無存了。
劉金鎖也明白他的用意,微微一笑,當做沒看見,喝了口茶緩緩道:“錢大人,其實貧道此次前來是因為這兩日我卜了一卦,算的是這天下的時局,結果嘛,有些複雜,其中還多多少少涉及到大人您的命運安危,所以貧道特意前來告知一二。”
聽到他這麼說,錢知府剛才的那點尷尬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聽到“命運安危”這四個字就已經坐不住了,連忙急聲開口。
“這麼嚴重?道長可真是虛懷若谷,重情重義之人,您快說說那卦象上如何說的?”
錢知府這頂高帽戴的劉金鎖很是受用,唱了句道緩緩說道:“貧道曾受過天恩門掌門的指點,所以養成了習慣,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卜一卜天下之事,也是給自己雲遊的漫漫路途更加明確方向。”
他喝了口茶道:“之前每次都顯示雖有些小動盪,但總體上還可以說是太平之世,可這次和之前的完全不同,只能用兩個字來總結,那就是災難。”
“災難?!這,這怎麼講啊?”
錢知府心裡更慌了,一眨不眨的盯著劉金鎖他的解答。
見已經引起了他的重視,劉金鎖心中好笑,表面上依然是一副仙風道骨的姿態,沉聲道:“卦象上說這天下在不多時便會有一場不小的異變,屆時會有兩股力量突然暴增,強烈碰撞,從而天下大亂,民不聊生。”
“那道長您說的關於我的命運安危是怎麼回事啊?”
錢知府急聲問道,說實在話,他並沒有那麼關心這天下到底會怎麼樣,他心裡很清楚,中山王計劃了這麼久,謀反的事情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就是說這場戰爭肯定會發生,只是時間早晚的事。
而他真正關心的是這場紛爭過後,最後他會怎麼樣?畢竟現在對於人來說他已經是中山王的人了,早就站到了中山王的陣營裡。
如果最後是中山王謀反成功,坐上了那個位置還好說,他的命運不說加官晉爵也會前途無量。
但如果中山王失敗了呢?自己的又會是什麼命運,那就是個未知數了,但作為在中山王身邊這麼久又如此“親近”的人,結果絕對不會太好。
見錢知府臉色發白,劉金鎖心裡已經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