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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金鎖一見阿阮站在門口,手腳並用的向床榻後躲去,並丟給文無一個眼神,示意他自求多福。
“阿阮啊,這段時間功夫見長,走路都沒有聲音了呢。”誰知,文無看起來似乎並不懼怕阿阮,大咧咧的坐在床榻上不說,甚至還開口調戲。
劉金鎖和劉夏對視了一眼,默默的在心裡向文無喊了句“英雄走好!”
阿阮走到文無面前,冷眼看了他半晌,冷哼一聲,開口問道:“兄長此刻不應該在去濟州的路上嗎?”
“對啊。”文無點著頭承認,轉而說道:“但是離開前,我怕這一去又是十天半個月的回不來,就想在走之前了卻一樁心事。”
說著,文無伸手將劉金鎖抓回到身邊,一臉興奮加好奇的說:“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病例,想要給他診脈,診完脈我就走!”
阿阮一愣,隨即打量了一番劉金鎖,心生疑惑的問道:“你能看出他有病?”
“胡說,我才沒有病!”劉金鎖心虛的喊叫著。
“唉,你一看就是有病,而且病得還不輕。”文無說著,緊抓著劉金鎖手腕的手開始摸索著脈絡。
“我沒病,我沒病,我才沒有病!”劉金鎖一見,頓時開始躺在床榻上打滾掙扎。
“你看看,都這樣了,還說自己沒有病。”文無並不為所動,一雙修長枯瘦的手指很快就搭在劉金鎖的脈絡上,任憑劉金鎖怎麼打滾耍賴,也不能打斷他的診脈。
一旁的劉夏看著三人陷入在“有沒有病”的爭論上,無語扶額。
阿阮看見文無已經開始給劉金鎖診脈,不僅沒有再說話,反倒很乖巧的坐在凳子上,耐心的等候文無診脈。
“奇了!”文無小聲嘀咕了一句,鬆開劉金鎖的右手腕又去抓他的左手腕。
“唉,你能不能行了?”劉金鎖本就不想讓他給自己診脈,現在看到他又來抓自己另一隻手,當即就有些不樂意的要躲。
“乖乖讓我看看,要不然怎麼治好你的病?”文無一臉正經的說著,抓過劉金鎖另一隻手腕診脈。
劉夏湊到劉金鎖面前,好奇的問道:“這麼說,你真的有病?”
“你才有病!”劉金鎖想都沒想的反駁,說完又有些忐忑的偷偷瞄了一眼文無。
說實話,他倒不是害怕大夫給他看病,他甚至會很高興終於有大夫能治好他的傻病他能回想起過往的一切。
但是眼前這位大夫目的不明,對他是好是壞也不知道。
萬一適得其反,這人暗地裡對自己下黑手,自己豈不是會被坑的很慘?
“好了!”文無收回手,眼神平靜的看著劉金鎖,緩緩開口說道:“身體沒有大礙,健康的很。”
劉金鎖鬆了口氣,心中暗喜自己的傻病沒有被察覺。
“但是…”文無清了清嗓子,大喘氣的說道:“表面上雖然沒有大礙,但是內裡卻有一股力量,在左右著你的內在脈絡。”
“怎麼?你也診斷不出來嗎?”阿阮開口問道。
劉金鎖豎著耳朵一聽,也開始好奇文無話中的意義。
“診斷很容易,但是要治癒可就複雜了。”文無雙手放在寬大的衣袖裡,嘆息著說道:“妹夫這病想必是多年前所致的,經過這麼多年的潛藏和發展,已經對體內的脈絡形成了巨大影響,要想治癒,也並非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甚至在用藥上,也需要格外注意,稍有一個環節不注意,可能就會造成難以挽回的困局。”
劉金鎖聽的一愣一愣的,喃喃的說:“這麼說,我得的不是間歇性精神病?”
“那是表現出來的表症。”文無搖頭否定,“一般的大夫,很容易就會被這個表症迷惑,以至於就按照痴傻來用藥,忽視了裡症的發展。”
“妹夫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竟然被下這種黑手?”文無既是同情又是八卦的湊過來問道。
劉金鎖一時語塞,埋頭思索還如何回答文無。
他還指望大夫能給他線索呢,結果卻被大夫反過來出難題。
他要是真能想出來是誰下的黑手就好了。
咦?等等…
不對啊!
“你管誰叫妹夫呢?”
隨著一聲怒吼聲,好幾根閃著寒光的梅花針“唰唰唰”的貼著劉金鎖耳邊飛過來,嚇得劉夏大喊著逃回道床榻後。
劉金鎖怔怔的看著紮在屋內柱子上的梅花針,這才明白過來是哪裡不對勁。
“阿阮!你居然衝我扔飛針!你忘了是誰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