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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著傅堯等人的馬車在林間七繞八繞的在走著,由於考慮到之前走官道遭遇山賊的經歷,所以此次一行人從沂州前往陽城時,既沒有選擇走官道,也沒有走那些百姓常走的鄉間小路,而是由林長風和幾名熟悉周邊地形的部下一起選擇了一條道路。
在林長風和數名長寧侯舊部的護佑下,從沂州到陽城的這段路上並沒有再發生意外。坐在馬車內的傅堯和劉金鎖等人也從一開始的緊張不安,逐漸變得放寬了心,到傍晚將至的時候,馬車內的眾人已經開始有說有笑的,全然沒有早上出發時的緊張氣氛。
只是,在傅堯一行人正在往陽城,甚至京城趕路的時候,帶著玉佩回到沂州的阿阮也沒有閒著。
她先是佯裝混跡在沂州城內到處尋人,又瞅準機會跑到沂州知府的府邸中晃了一圈,在臨近傍晚的時候到沂州城內一間客棧落腳。
而就在她前腳剛剛走到房間內點燃蠟燭的時候,眼角餘光就瞥到一個身影在窗外閃過。
阿阮站在窗邊並沒有動,藏在衣袖內的手緊攥著那個玉佩。
那個身影閃過之後,一個身著夜行衣的高大男子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屋內,戴在臉上的青銅面具在燭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陰沉。
“交代給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青龍密使走到阿阮身後,一雙陰鬱的眼睛緊緊盯著阿阮瘦弱的背影問道。
“陽城附近並沒有人見過這個玉佩,我想起之前有位傅公子一直跟在劉金鎖身邊,身上也帶著一樣的玉佩,而且他們之前似乎在沂州附近出現過,所以就帶著玉佩追到沂州,但是很遺憾,也沒有找到這位傅公子。”阿阮說著,慢慢的轉過身,手裡提著那枚玉佩在燭光下凝視著,斜眼瞥了一下青龍密使,慢悠悠的開口問道:“說來我也是挺好奇的,這枚玉佩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惹得中山王都如此重視,難不成是……”
青龍密使臉色一沉,伸手就要奪走玉佩,但是被阿阮眼疾手快的收回到手中。
“此事乃是關係到王府的大事,不該你詢問的不要問,否則,小心你這條小命!”青龍密使眯著眼睛,語氣冰冷的對阿阮說道。
“我在王府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聽到過不該我過問的事。”阿阮仰著頭,頗為自傲的對青龍密使說道:“除非是……你揹著王爺做了王爺不允許的事,所以你才會如此緊張,甚至不允許我過問。”
青龍密使眯著眼睛凝視著阿阮,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一把飛刀,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經閃身到了阿阮面前,手裡握著飛刀就往阿阮的脖頸出劃去。
阿阮反應也很快,在青龍密使閃身到眼前的時候,她就暗自在腳上運力,身體向後倒去,躲過青龍密使攻擊,並順勢從衣袖中掏出幾枚銀針,向青龍密使身上和臉上擲去。
兩人關係是那麼的近,以至於青龍密使躲閃不及,那幾枚飛針直挺挺的打在他的青銅面具上,發出“叮叮”的聲響。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躲開阿阮攻擊的青龍密使看著掉落在地上的銀針,語氣不善的對阿阮說道。
“當然。”阿阮收起手,冷冰冰的回答著青龍密使,“我可是有很多話想要問密使大人呢。”
青龍密使眯著眼睛,手中暗自運力,作勢就往阿阮面前衝過去。
深夜的客棧內,店小二已經收起堂內的桌椅,著手準備開始做著掃除工作,樓上的房間內傳來“乒乒乓乓”的響聲,小二抬頭循著聲音尋找,但是轉念又想了想,低頭著清掃工作,並沒有打算上去檢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房間內,阿阮和青龍密使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來回,兩人幾乎是變著花樣的從衣袖中翻出各類暗器,下手沒有半點猶豫,更不用說手下留情了。
“除夕之前,你曾秘密離開京城,是不是回到了陽城?”阿阮閃身到床榻前,腳下運力,踩著床榻旁的紅柱,飛身衝青龍密使衝過去。
青龍密使抬手擋住阿阮的攻擊,順勢抓住阿阮的腳踝,將她整個人甩到地上,臉上的青銅面具稍有歪斜,但是他那雙眼睛,依舊是不變的冰冷。
“你說這話,想必是對王爺有了二心!說,是不是因為劉金鎖那個小捕頭?”青龍密使看著摔倒在地上的阿阮,冷哼一聲說道。
阿阮抬手擦去嘴角留下的血跡,目光中露出殺氣對青龍密使說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和你比起來,我對王爺可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從無二心!”
青龍密使屏息,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他抬腳緩緩的走到阿阮面前,抬腳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