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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長風看著眼前的這位姑娘,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那姑娘手上一用力,就將木牌摘下,轉身就走了。
“姑娘留步!”林長風頗感到意外,連忙趕上前,開口就叫住眼前這位姑娘。
蕭寧睿聞聲站住腳,手裡緊攥著木牌,心想著這又是哪裡跑出來的登徒子,居然不認識她堂堂瑞寧郡主。
“我站住了,你有什麼事嗎?”蕭寧睿乾脆利落的轉過身,仰著頭對林長風問道。
林長風也是沒有和姑娘打交道的經驗,見蕭寧睿站在自己眼前,絲毫沒有向自己認錯的姿態,走上前就說道:“姑娘,這木牌是我先拿的吧。”
蕭寧睿看了看手中的木牌,更是不懼林長風,語氣也是來者不善的說道:“是你先拿的又怎樣?凡是燈謎會的木牌,向來都是誰能搶到手才算誰的。你先拿了又如何?再者說,我看公子也非尋常百姓家的小哥,怎麼這種時候也不知道謙讓一下小女子?反倒和小女子爭搶一個木牌?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林長風被她劈頭蓋臉如此一說,越發感到有些雲裡霧裡,他又氣又覺得好笑,正準備開口理論,就聽蕭寧睿嘟著嘴,不情不願的說:“這次暫且先放了你,若是有下次,看本姑娘不收拾你!”
說罷,蕭寧睿也不給林長風開口的機會,轉身就快步離開了現場。
正巧她前腳剛走,後腳玉哥兒就捧著新的一堆木牌走過來,見林長風兩手空空的站在那裡,上前關切的問道:“小侯爺這是怎麼了?看什麼看到這麼出神?”
“遇到一位姑娘,潑辣的很,倒是開了眼了。”
林長風搖頭苦笑,一見玉哥兒手裡已經拿了這麼多木牌,連忙伸手幫玉哥兒分擔了一些,兩人相約著往劉金鎖的方位走去。
燈謎會熱熱鬧鬧的舉辦著,燈籠上的木牌已經越來越少,倒是有不少手握木牌的百姓開始到處尋找著收購木牌的官家奴僕們。
甚至在那些黑暗偏僻的小巷子裡,還有不少官家子弟仗著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公然的從孩童手中搶奪木牌。
小馬懷裡揣著十幾個木牌,小心翼翼的穿過人群,徑直的往劉金鎖的方向跑去,等到見到劉金鎖,又頗為謹慎小心的將懷中的木牌悉數拿給劉金鎖,並坐在他身邊,好奇的看著劉金鎖,問道:“金鎖哥,解得怎麼樣了?”
劉金鎖手裡握著小刀,抬腳隨意踹了踹腳邊的袋子,不以為意的回答小馬道:“有我在,還怕什麼?”
小馬偷偷掀開袋子的一角,看著裡面凌亂的木牌,驚訝的嘴巴都長到老大。
“我的天,金鎖哥,這些都是你解開的?”
話音剛落,林長風和玉哥兒也從遠處的巷子裡回到劉金鎖身邊,兩人自然也注意到劉金鎖腳邊鼓鼓囊囊的袋子,感嘆著說道:“拿了這麼多木牌,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吧!”
劉金鎖沒有回答他們,只是手上刻字的速度明顯加快。
與此同時,不少參與燈會的百姓們也都開始陸續將自己手中的木牌交到宮中內官的手中,小馬和玉哥兒留心看著,發現不少人交的都是一個或者兩個,別說十餘個,甚至超過五個的都很少見。
“不應該啊。”玉哥兒咋舌說道,早在燈會開始的時候,他就留心觀察過,雖然說此次燈會主要實在棋盤街進行,但是自棋盤街向外輻射的三條街,甚至連帶著坊巷,幾乎都有燈籠懸掛,就算燈會參與的百姓眾多,也不可能人人都拿著一兩個木牌來吧。
“韓公子,你看那邊。”林長風抱著胸站在她們身旁,此時開口點醒著玉哥說道。
玉哥兒和小馬聞聲看過去,發現在眼前不遠處,就有幾名衣衫華貴的公子或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或被一群奴僕圍在中間,手上都掛著一個鼓囊囊的布袋子,眼神時不時的看向宮廷內官的方向。
“這些人,花銀子從百姓手中買走猜出來的木牌,然後又拿著木牌去宮廷內,真是可惡!”小馬緊攥著手,氣呼呼的說道。
“這有什麼可惡的,一個願意出價,一個願意賣,內官都看在眼裡也沒有去阻止,這類燈會本就是給各個官員府中家眷的交際場所,若不是像咱們這樣有目的的,有哪個老百姓會大著膽子往裡進?”劉金鎖埋頭刻著字,悠悠的對小馬回答道。
林長風沉默不語,但是從他緊繃的神情來看,他似乎也對這種行為頗為不齒。
漸漸的,手握木牌到內官面前的百姓少了,各個官家公子你看看我,我再瞅瞅你,將手中的布袋子交到身邊的奴僕身上,看著奴僕將布袋子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