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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著傅堯和劉金鎖一行人馬車很快出了城,林長風熟練的駕著馬車往沂州的方向走去。
馬車內,黃半仙在馬車還沒有出城的時候就沒心沒肺的睡著了,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在劉金鎖的威逼利誘之下換成了嶄新的冬衣,就連原本髒兮兮的臉蛋和雙手,也都被劉金鎖擦的乾乾淨淨。
除了他那頭又長又髒的頭髮沒辦法修理,以及臉上的鬍子也沒辦法修理之外,乍看一下,確實和以往混跡街頭的模樣有了很大區別。
此時的車廂內,除了熟睡中的黃半仙,其餘眾人都是各懷心事的坐在馬車內,聽著馬蹄聲,想著自己的心事。
在離開沂州前,傅堯原本想著和林長風一起找到劉金鎖,至少確認劉金鎖的安全。結果卻沒想到,他此行不僅找到了劉金鎖,竟然還找到了自己失蹤多年的父皇。
只是找到父皇對傅堯來說只是第一步,帶著父皇回到京城後,還有些無數的事情在等著傅堯。
玉哥在和白依依匯合後,將蓉媽媽給他的木匣子拿給了白依依,並將蓉媽媽說的那一番話也如實的轉述給白依依。
白依依開啟木匣子,裡面毫無懸念的躺著蓉媽媽的羊脂玉手鐲。她輕輕撫摸著質地柔和的手鐲,聽著玉哥轉述的話,心裡感慨萬千。
她原本早已不奢求蓉媽媽能認可自己陪在玉哥身邊,也早已下定決心,哪怕是以妾的身份,也要陪伴在玉哥身邊。
只是,幸福來的太突然,令白依依竟然有種恍惚的感覺,她合上木匣,依偎在玉哥的肩膀上,靜靜的享受著對他們二人來說難得而又珍貴的一刻。
劉金鎖不像他們三人都有著心事,他此時想的更多的還是自己那模糊的身世。至少在陽城的時候,他只知道陽城府衙內曾有一個捕頭叫做唐展,除此之外,有關唐蓮笙和曾經的劉金鎖,就沒有訊息可言。
在一眾各懷心事的人中,唯有小馬錶現出了異常的興奮。
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離開臨沂去這麼遠的地方,更不用說他身邊還有劉金鎖和玉哥兒這樣從小陪他一起長大的好兄弟陪伴著。小馬坐在馬車裡,聽著外面馬蹄聲不斷地傳來,興奮的有些難以自持,要不是看在玉哥兒和劉金鎖都各有心事的模樣,他真的會拉著他們倆說個不停。
載著劉金鎖和玉哥兒、傅堯等人的馬車剛剛離開臨沂沒多久,一夥黑衣人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采薇院的屋頂上。
蓉媽媽送走了玉哥兒和劉金鎖以及小馬後,並沒有去望春樓內招呼客人,而是簡單向鄭乾吩咐了幾句之後,就緩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將自己珍藏數年的半截紅燭點燃,端坐在床榻上,靜靜地等候著某人。
夜幕降臨,望春樓內外亮起無數燈光,傍晚時發生在後院內的離別似乎並沒有影響到采薇院內的姑娘們正常接客,她們依舊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極盡可能地為自己招攬著每一位到望春樓內的恩客,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夥黑衣人正悄無聲息的爬上了後院的屋頂。
那夥黑衣人翻過屋頂,輕車熟路的摸到後廚旁邊的草棚內,只是轉眼之間,就有幾名黑衣人熟練的到草棚內,手裡握著的小刀泛著寒光,似乎隨時準備在這樣一個漆黑的夜晚大開殺戒。
只是,事情並沒有如他們所願的那樣發展,草棚內的黑衣人環顧四周,別說一個人都沒有了,就連半點人影都看不到。他有些惱怒的在草棚內各個角落裡又仔細找了一遍。
還是沒有人。
難道是之前的情報有誤?
那名黑衣人有些納悶,但是無奈之下,他只能又原路返回到屋頂上,將自己在草棚內的所見悉數告訴給屋簷上的其他同伴聽。
同行的黑衣人聽後,也都覺得蹊蹺。
“不可能啊。那個老乞丐分明就住在這裡很久了,難道是又跑出去了?”
“唉?你們有沒有發現,那個養馬的夥計也不見了。會不會是他帶著老乞丐跑了?”
“跑?帶著一個乞丐能跑到哪裡?找!趕緊去找!找不到老乞丐,丟的可就是我們自己的性命了!”
帶頭的黑衣人一聲令下,其餘眾人立即四下散去到城內去尋找老乞丐的身影。
剩下的那一人仔細環視了一圈後院,看到蓉媽媽的房間內竟然還亮著燈,眉頭微微一皺,正在猶豫該如何去做,餘光一撇,就看見一個同樣身著夜行衣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眼前。
“主上?您怎麼來了?”那名黑衣人眯著眼仔細一看,看到眼前那人臉上帶著一個青銅面具,不正是他們的主上,青龍密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