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颺羽從容應答道:“這個朋友和小子我年紀相當,修為高絕,乃是貴族第一天才,他的名字,叫做炫月。”
“哥哥……”洪欣完全心思純潔,下意識地就叫出聲來。在爺爺責備地看了她一眼後,她才意識到自己犯了錯,後悔不已。
她的話,卻讓颺羽聽得一怔,心念急轉間,已大致猜出了炫月和這些人的身份。他吃驚地看著洪欣問:“這位姑娘,你說我的朋友炫月是你的哥哥?”
洪欣苦起了臉,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生怕自己又說錯。
洪山禾輕咳一聲,表情嚴肅地看著颺羽,冷聲問:“你是如何到此的?你說你是炫月的朋友,何以證明?”
颺羽有些頹然地輕嘆一聲,顯得很真誠,道:“我和炫月是在噬心魔窟中認識的,曾共患難,確是朋友無疑。不過前輩要我拿出證明,我可實在沒有辦法。至於我如何到此的,我倒可以跟前輩說說。事情是這樣的,先前我聽說炫月在黑風山上出事了,等我找去時,卻沒有見到他。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如何了,心裡很擔心。後來我又聽說炫月進入了大澤中,便也隨著魔宗的大船進入大澤,奈何在大澤上遇險,我們那一行人死傷慘重,我想恐怕就連魔主都沒能倖免。我大概是冥冥中受老天保佑,陰差陽錯,逃過一劫,被潮水送到了這裡。”
蠻康簡直一點不相信颺羽的鬼話,霎時上前一步,冷笑出聲道:“你挺會胡編的啊,繼續編下去,我倒想看看你能夠編到什麼時候!”
颺羽沒想到會突然出來一個懷疑狂,心裡暗罵不已,但臉上卻露出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無辜表情,道:“這位兄臺,你可誤會了。小子所說的每一句話,實在千真萬確,如何敢胡編?”
蠻康冷喝道:“小子,還裝?說,你在那山峰上躲藏多久了?有何企圖?”
颺羽哭笑不得地攤攤手,道:“你若執意要說我弄虛作假,我實在無話可說。實不相瞞,我來此處,就是為了打探朋友炫月的訊息。我確實在那座山峰上躲了一會兒,但完全是出於謹慎,我見各位是妖族中人,才敢斗膽前來詢問。若非詢問心切,我又怎敢如此冒險出現在你們面前?”
“還敢狡辯?”蠻康喝聲道,“你到底所為何來,還不從實招來?”
颺羽無辜至極,簡直有些絕望地苦笑了笑道:“小子實在不知該從何招起?小子到此,只是向各位問詢,並無惡意。若各位並不知炫月的下落,小子告辭便是。”他這乃是以退為進。
果然聽蠻康冷笑道:“來了還想走?把這裡當什麼地方了?”
颺羽心裡暗罵道:你大爺才想走呢,你這混蛋傢伙是吃錯什麼藥了麼?心裡雖然暗自不爽,但表面上,還是極力裝出無辜又真誠的表情,無奈地道:“在下失禮了,不走便是,任憑各位處置。”
聽了這麼久,葉靈已經對他的身份確信無疑了,心裡暗自高興激動,見他此刻窘迫不已的樣子,忍不住添亂道:“這位朋友,看你臉上的面具很新鮮啊,是剛做的吧,看來你是有備而來啊。”
“姐姐說的不錯,你為何要戴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洪欣附和道。
颺羽看著葉靈,簡直又愛又恨,心想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她還來搗什麼亂啊,這不是要玩死人嗎?心裡雖然這樣想,但表面上還得立即敷衍,訕笑道:“這位姑娘,你說笑了。在下向來一直是戴著面具的,可惜先前的那個面具在大澤上遇險時丟了,到了這個地方,只好臨時自己做了一個將就,所以才看起來特別新鮮,在下也是不得已為之,實在別無他意。至於在下為何要戴面具,完全是因為有苦衷難言,絕非刻意隱瞞容貌,萬望姑娘明鑑。”
洪欣聽他說得聲情並茂的樣子,幾乎相信他了,甚至還帶著一絲同情,對葉靈道:“姐姐,我聽他說的好像是真的。”
葉靈眼裡透著莫名的笑意,看著颺羽,說:“小妹妹,這世上越是說得真誠老實的話,越值得懷疑。你聽他說的像是真的,在姐姐看來,多半是假的。”
颺羽叫冤道:“姑娘,你可冤枉在下了,在下所言,句句屬實,絕無虛假啊!”
蠻康鄙夷地斥道:“看你一副油腔滑調,就不像個好人!”
對這種無中生有的指責,颺羽無言以對。
洪山禾這片刻間都沒說話,一直仔細觀察著颺羽的言行神態,雖然颺羽的表演顯得足夠高明真誠,卻無法瞞過他的眼睛,他並不相信颺羽真的和炫月是朋友。不過,雖然他不相信颺羽的話,但同時察覺到颺羽似乎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陰謀詭計,在他看來,颺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