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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秋峰聽著這些話,氣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說不出話來。
公孫遠嘲弄地笑著看向他,問:“怎麼樣,張宗主,老夫沒有說錯吧?現在你還想怎麼樣呢?老實坐下吧。”
張秋峰簡直聽得怒氣填膺,看著其餘眾人,恨鐵不成鋼地叫道:“你們這些懦夫、蠢貨!你們就留在這裡乖乖把功法交出去吧,老子不陪你們玩了!”說罷,他便氣沖沖地走出,向場外走去。但立時有聖宗的兩個小嘍囉伸手擋住了他的去路,道:“回去罷。”
張秋峰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公孫遠,悲憤地叫道:“公孫遠,老子不玩了還不成嗎?”
公孫遠目光沉靜,隨後輕嘆口氣,淡淡道:“讓他走吧。”
他這句放行的話一出,頓時下方起了一陣微微的騷動,因為留下來的人裡,有些抱著和張秋峰同樣的想法,只是沒有張秋峰勇敢而已。此刻見張秋峰似乎竟能平安離開,他們的心裡頓時後悔不已。
聽了公孫遠的話,兩個小嘍囉站到了一邊。
張秋峰神情悲憤,深深地看著全場人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雲龍教的掌教蕭槐看到這一幕,似乎預料到將會發生什麼,忍不住搖了搖頭。
張秋峰向前走去,剛一接觸到那隔音陣的氣幕時,便忽然啊一聲慘叫出聲。只見先前看似平常的晶瑩氣幕,此刻彷彿像是活物一般,裹屍似地,直接將張秋峰包裹在一個氣囊之中。
張秋峰被包裹在氣囊中後,意識到了危險,忍不住驚恐地大叫出聲:“放開我,公孫遠,我操……”
他的聲音戛然而斷,只見包裹著他的那個氣囊,開始瘋狂地在隔音陣這個穹窿狀氣罩上滑動。下方的眾人震驚地看到,被包裹在氣囊中的張秋峰,簡直被甩瘋了,在氣罩上忽上忽下,看得下方眾人不時驚呼。
前方的公孫遠只是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片刻後,彷彿一個巨大蠶繭似的張秋峰終於停了下來,回到了原處。只見經過一番瘋狂甩動後,他已經完全變了樣,頭髮亂散,眼神徹底凝滯。
氣罩中的眾人怔怔地看著,不相信張秋峰還活著。但是讓他們感到奇怪的是,張秋峰的身子卻顫動著,忽然,在啪啦的裂響聲中,張秋峰的身子瞬間爆散成血水,充滿了整個氣囊。緊接著,血水氣囊由整化零,不過是剎那間,便化成了千百個血斑,滑行著佈滿了整個氣罩,彷彿頭上的天空綴滿了血紅的星星。
氣罩下的眾人驚駭地看著這一幕。
空氣中似乎也瀰漫了淡淡的血腥氣。
陡地,整個佈滿血斑的巨大氣罩嗡然一震,血斑隨之消失,但原本晶瑩透明的氣罩的也瞬間變成了淡紅色。
公孫遠看著頭上淡紅色的氣幕,輕輕嗤笑了一聲。
先前那些感到後悔的,此刻見到了張秋峰的下場後,都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冷顫,轉而慶幸自己沒有像他那樣衝動。
張秋峰這番死亡的表演,對於留下來的人,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震懾。就連剛才自信滿滿的雲龍教掌教蕭槐,也不由得心裡有些忐忑。
公孫遠沉靜的目光掃過全場,忽然輕嘆口氣,然後鐵青著臉,直接說道:“大家配合下,把各自功法交出來吧。”此刻他的話比起先前,已然充滿了震懾的力量。
場下的眾位掌門宗主面面相覷,都下意識地摸向了本派的功法。
忽然有人站起來,顫聲道:“公孫護法,我們洪洞派的功法留在派裡祖師祠堂了,可沒法交出。”
公孫遠聞言微微一怔。
其他人都是機靈之輩,如何不知道洪洞派掌門是藉口推脫,不想交出功法,便紛紛效仿,一時間有人說功法借人了,有人說功法遺失了,藉口簡直五花八門。
公孫遠目光一凝,冷聲喝止道:“沒有帶功法的,給我默寫下來!如若不從,張秋峰的下場就是榜樣!來人,筆墨伺候!”他見這些掌門宗主簡直像老油條一樣,就再也不客套了,直接下令似地說道。
見公孫遠是要動真格了,先前說功法丟失的又立馬說找到了,沒帶的又說帶著徒弟身上了,反正就是各個掌門都忽然間又有了功法。到頭來,只有洪洞派掌門才是真正忘帶功法了,不得不要默寫下來。默寫過程中,他正想動心思故意將功法寫錯幾句,卻聽公孫遠厲聲道:“默寫下來的功法只是暫時的,以後要補交原本功法,並且對照,如若有錯,定不輕饒!”嚇得洪洞派掌門不得不老老實實默寫起來,哪還敢耍心眼。
公孫遠派人將各派的功法一一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