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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自己要找什麼都忘了?”
颺羽這才恍然記起自己來此是找關於傳送陣的資訊的,不過雖然剛才北山古崖上異象出現,但紛繁的資訊中,卻沒有關於傳送陣的。於是他只得無奈地輕嘆口氣道:“沒有。”
冰怡原本還抱著很大期望,聽他這樣說,頓時怔住了。
族長和大祭司也怔住了,隨後齊齊遺憾地低嘆口氣。
冰怡皺起眉頭,擔憂地道:“這麼說,我們沒法離開這裡了。”
颺羽輕輕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別這麼沮喪嘛,我們再想其他辦法便是,相信一定可以找到。”
冰怡有些沒信心地點了點頭。
颺羽雖然沒有從北山古崖上找到關於傳送陣的資訊,但是收穫也不小。他心裡有一種隱隱的感覺,彷彿身體深處,有一個隱秘之源已經被漸漸激發開啟了。不過與之同時,他心中潛伏著的那種暴戾念頭,也隱隱變得更強大。
這北山古崖上面暗藏著的到底是什麼?自己身體深處的那個隱秘所在又是什麼?為何兩者之間會出現關聯?颺羽下意識地迴轉頭,看向被正午陽光灑照的古崖,心中疑惑不已。雖然有所擔心,但他畢竟性情開朗,很快便又想開了,心想與其多想苦惱,不如順其自然。
四人又回到木彝族村落中。
接下來的幾天,颺羽和冰怡繼續嘗試著尋找關於傳送陣的資訊,但都毫無收穫。冰怡顯得很沮喪,颺羽則有些無可奈何。族長和大祭司也很想幫忙,但能做的他們也做了。眼看著事情毫無進展,他們索性轉而建議颺羽和冰怡就留在木彝族,留在這洪淵之地。想來他們倒是打了好算盤,只要颺羽和冰怡留下,他們以後遇到任何兇獸就都不怕了。
只是對於颺羽和冰怡來說,這顯然是不現實的,他倆已經在這洪淵之地停留了不少日子了,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冰怡擔心蘭姨和父親以為自己已經死了,颺羽雖然表面上樂觀,但也有同樣的擔心,他想,大概秦宇等人已經回到靖靈教了吧,那麼,自己死在噬心魔窟的訊息,也自然被帶回了靖靈教。不知道師父師兄和葉靈聽到自己的死訊時,會不會很難過?所以無論如何,他倆都是要離開這洪淵之地的,他們畢竟不屬於這裡。即便幾乎希望渺茫了,他們還是繼續尋找著,幾乎將木彝族部落的每個地方都找遍,甚至他們又進了聖墓,但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又是木彝族的一個夜,空氣中飄散著青翠草木的芬芳。
昏黃的松油燈下,颺羽和冰怡在屋子裡仔細翻看完了最後一部紙卷泛黃的殘書,這是他們從聖墓裡一個不起眼的墓室中找到帶出來的,原本以為會多少有些收穫,但是沒有。
冰怡緊皺著秀氣的眉頭,輕嘆口氣,沮喪地坐了下來。
颺羽放下殘書,也是苦笑不已。
一時間兩人都不知該說什麼了,安靜下來,只聽窗下草叢中有蟲子嘰索的聲音,夜色正濃,風吹過樹葉子,簌簌作響。
油燈下,兩個人一時間都不說話。
“颺羽,難道我們真的沒法離開這裡了?”冰怡又輕嘆口氣,首先打破沉默。
颺羽看她憂心忡忡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忍,開玩笑道:“我想要不我們就留在這裡吧,這個世界雖小,但也是好山好水。我委屈一下,讓你做我媳婦得了,我們在這裡生一大堆兒女,想想還真是神仙眷侶般的生活呢,你覺得怎麼樣?”
冰怡呸一聲,啐道:“你想得美,誰給你做媳婦啊,還生兒育女呢,你少做白日夢了!”說著,還不忘狠狠地瞪了他幾眼。不過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臉頰頓時浮現了緋紅。
颺羽打趣道:“那也沒關係,你不願做我媳婦,木彝族裡俊朗的男兒還有不少,你挑一箇中意的就成了。我就另找個漂亮的木彝族姑娘,我們……”
“別說了!”冰怡忽然惡狠狠地打斷他的話,看著他,幽怨的眼神彷彿刀子一樣剜著他,簡直有恨不得把他一把掐死的架勢。
沒想到她的反應竟然這麼大,颺羽倒是微微怔了怔,有些不明所以,隨即訕笑了笑,道:“你看你,我不過是開一個玩笑,你幹嘛這麼大反應?”
冰怡兇巴巴地道:“開玩笑也不能胡說八道!”
颺羽裝出恍然的樣子,沒正經地道:“哦,我知道了,你喜歡的還是我,想做我媳婦對不對?好吧,我吃點虧,就讓你做我的小妾得了……”
話音還未落,忽見冰怡抓起桌上一個土陶杯子,狠狠地扔向他,尖聲道:“颺羽,你真討厭!”怨恨的目光,簡直能殺死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