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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格子裡找到了剛剛搜查時看到的黃色地毯。

他停頓了片刻,深吸一口氣,把地毯抽出來,鋪陳在地上。所有緊張和期待在看到地毯上幾灘明顯的痕跡時一掃而空,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不用再檢查也知道,那是什麼痕跡。

本來蒙上一層霧一樣的記憶此刻突然清晰了起來。

他清楚地回憶起自己是怎麼把人壓倒在這張地毯上的,那人是怎麼發出鶯啼般的叫聲,他的汗水是如何滴落在她胸口,又順著深深的溝壑滑下。

她看起來並不情願,手一直在推拒,卻被他大力按住舉在頭頂。這種時候下她的掙扎都像是給這場*愛增添情趣。

真相昭然若揭。阿芙洛狄特給他下藥,兩人春宵一度,但她卻絲毫沒有打算要告訴他的意思,甚至還試圖遮掩。為什麼?

因為她是被迫的。

安室透幾乎站立不穩,要扶著牆才能撐著自己不倒下。

這是什麼國際笑話,他來犯罪組織臥底,在不清醒的情況下強迫了一個組織成員,這也是犯罪啊犯罪。

幸運的是,受害者現在並沒有指控他的打算。他還可以順勢裝作不知情,繼續跟她扮演戀人。

但是怎麼想都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啊可惡!

安室透扶額,難道要將來把她送到監獄裡的時候,再當面跟她說對不起嗎?

“你想要我幫忙?!”

諸伏景光跟桃原花梨面對面坐著,後者一臉驚訝地看著前者。

“呃……是的,想來想去我在組織裡唯一能算說得上話的人只有你了,如果你能幫忙就再好不過了。”

諸伏景光結結巴巴地說著自己的請求,果不其然在對面臉上再次看到驚訝的表情。

“你怎麼會想到要找我?你不是跟安室關係不錯嗎?”

這不能怪桃原花梨想太多,實在是綠川光今天太奇怪了。一個小時前突然給她打電話希望見面,說有事要拜託她。她腰痠腿疼完全不想出門,但對方言辭懇切,平時又對她態度比較友善,她就來赴約了。

但是見面之後綠川光吞吞吐吐半天,最後說希望她能在他新手任務時幫忙,他沒有信心完成。

這就聽起來很搞笑了。

已知綠川光也是紅方派來的臥底,新人選拔賽上表現出精湛的狙擊技術。這樣的人,會沒信心完成一個小小的新手任務?

聯想起剛剛他閃爍的眼神,桃原花梨心裡升起巨大的警惕。他不會是來給她挖坑的吧?

諸伏景光說完也覺得自己說話顛三倒四的,相當惹人懷疑,但他臨時找不到什麼更好的藉口了。

電話裡他本來只想約她普通的吃個飯,但她死活不肯出來,為了完成零的囑託,沒辦法他只能謊稱有重要的事找她幫忙。但他又沒什麼事,平時很少撒謊關鍵時刻找藉口都找不到。

看到桃原花梨越來越明顯的懷疑,諸伏景光結結巴巴地說:“那個……如果你很為難的話就算了。”

他實在不擅長這個,拖了她一個小時,零那邊應該結束了吧。

“嗯……也不是不行。”桃原花梨放下咖啡杯,矜持地看著他。

“什麼?”諸伏景光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覺得能讓你主動開口求助的事,應該很為難吧?我們怎麼說也算是朋友,既然你開口了,我肯定要幫忙的。”

桃原花梨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顯得十分真誠。

沒想到她一番話說得諸伏景光心更虛了。

他在心裡痛斥自己,人家把你當朋友哎,就算覺得懷疑也打算幫忙,這麼真誠善良的女孩子自己居然聯合零在這裡欺騙她,也太過分了!

阿芙洛狄特雖然是組織成員,但她是新人,從本質上說還沒真正犯過罪,身上也沒有組織成員那種殺戮成性的殘忍,跟琴酒之流完全不同。因此諸伏景光始終沒法把她當成罪犯。

要是零聽到他這番心聲肯定又要教育他了。諸伏景光在心裡默默地想。

“謝謝你,阿芙洛狄特,我又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麻煩你了,這畢竟是我自己的事。”諸伏景光用真誠的目光回敬她。

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又改變主意了?

桃原花梨滿頭問號。

“不!不麻煩的!你儘管開口,包在我身上!”

桃原花梨挺起胸膛,給對方展示自己的可靠。

她的想法完全不一樣。因為之前已經在直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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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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