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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收東西的?”

當初她走得急,東西全扔在這裡,他給她發簡訊,讓她回來收走,她回信讓他直接扔了就好。

到底是沒扔。

“我有一樣東西落在這裡了,這次回來,想找一找。”桃原花梨說,“正好看到原來的東西都還在,乾脆把我的行李一起打包走好了。”

安室透點點頭:“找到了嗎?是什麼東西?我幫你想想放在哪裡。”

“已經找到了。”桃原花梨說,“剛剛發現的。”

安室透想說那你慢慢收,他去外面待著,眼前的女人突然暴起,朝他撲過來,他一時沒防備,腳下踉蹌幾步,生生止住了想要反擊的肌肉記憶,順著她的力道倒在床上。

上面還堆放著她剛剛從衣櫃裡拿出來的衣服,亂糟糟鋪在身下。

安室透藉著月光看清了壓在上方的她的臉,長長的頭髮垂在他身側,有幾縷正好落在他脖頸處,有些癢。

他的視線緊緊盯著她:“你這是幹什麼?”

桃原花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她輕笑了一聲,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皮衣,解開下襬的兩顆釦子,帶著他的手按在小腹上。

安室透手指觸到柔軟滑膩的面板,心跳瞬間亂了兩拍,又覺得她這副樣子,更像是在捉弄他。他有些惱怒:“你……”

話沒說完,手下觸感突然覺得不太對。

“摸到了嗎?”桃原花梨鬆開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安室透坐起身,垂下眼去看剛才摸到的粗糙不平的凸起。

雪白的一截腰腹上,心臟下方几寸的位置,突兀地橫著一塊刺眼的疤痕。不同於他手上的橫貫傷,她的是被利器捅到腹部留下的傷口。

安室透乍然抬起頭:“這是什麼時候留下的?”

桃原花梨一粒粒繫上釦子:“三年前,在組織的審訊室裡。”

“你說你恨我,其實我也挺恨你的。”桃原花梨笑著說,“你們公安的人,不顧我的意願,強行將我綁到你們那兒去,說是要跟我談談,話裡話外都在拿你來威脅我。”

“如果沒有這次的事,我也不會被組織認為跟公安有勾結,繼而被送到美國去,我在日本經營了四年,一夕之間全都沒了。”桃原花梨看著他,“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我。”

頓了頓,她又自說自話地說:“不過究其根本,還是怪我自己。是我同意的跟你在一起,所以發生這一切,也只能怪我咎由自取。”

安室透坐直了身體,目光落在她如玉般的臉頰上。她以前看著他的時候,眼睛裡會閃著光,但現在那光芒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灰暗和沉寂。

他重新低下頭看著她腹部那塊可怖的疤痕,時隔幾年,傷口早已長好,但那一塊面板組織已經壞死,暗紅發黑如一隻巨大又醜陋的蟲子攀爬在雪白的小腹上,足以見得當時的兇險。

安室透復而抬起頭問她:“你當時失蹤半個月,再回來就被組織直接帶到了審訊室,你說了什麼讓琴酒這麼震怒,把你傷成這樣?”

桃原花梨神情淡淡的:“就是什麼都沒說才被用刑的,琴酒是什麼人,他不會允許手下的人有秘密隱瞞他。”

她跟所有人都這麼說,這個所有人,當然也包括安室透,然而事實上其實不是這樣的。

當初她跟薔薇決戰回來,在副本里受的傷並沒有因為回到現實世界就痊癒,她奄奄一息出現在組織基地裡時,第一個發現她的人是伏特加。

也幸好是伏特加。

他知道茲事體大,沒有聲張,悄悄把她帶到琴酒那兒去,琴酒正因為她無故消失半個月的事而惱火,但她的情況實在危急,沒辦法,琴酒只能先給她醫治。

但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當時的狀況,琴酒和朗姆的鬥爭已經白熱化,桃原花梨作為琴酒手下一員大將,朗姆正愁找不到錯處來制裁琴酒,桃原花梨失蹤的事就發生在這時候,朗姆立刻將事件鬧大,試圖給她定性為組織的叛徒。

她回來這件事根本瞞不住,組織裡有那麼多雙眼睛都在盯著。琴酒想了個辦法,他先下手為強,聲稱他自己的人要自己審。

她名義上被帶到組織的審訊室,實際大部分時間都生活在地下室,那裡一開始是她動手術的地方,後來成了她的療養室。她那一身傷,對外就說成是審訊用刑的結果,以此堵住朗姆的嘴。

他在審訊室的地下室裡設了個療養室,手術療養全都在那裡進行。有人盯著就到審訊室裡關著,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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