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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的時候，就殺了那個女人。怪他太信任降谷零的自制力和定力，才釀成今日的苦果。
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耳邊傳來規律的腳步聲，他松本正人猜到了來人是誰，卻無力抬頭去看。
一雙黑色的皮鞋慢慢踱步，來到了他的身邊，停下。
黑皮鞋，黑風衣，餘光還能看到一點銀色的髮絲。是琴酒，同時也不是琴酒。
松本正人慢慢笑了起來：“你騙的我們好苦啊，降谷。”
琴酒，或者說是降谷零，他慢慢的彎下腰，細細打量著地上的松本正人。
從他進入公安以來就認識這個監察官了。從前在他的記憶裡，松本監察官是個難得的好人。不同於其他公安官員的狠辣，他的行事作風堪稱溫和，凡事也更考慮平民，能和平解決的事從不動用武力。
22歲的降谷零曾一度把他當成自己的榜樣，但榜樣是會破滅的。
降谷零也笑了起來：“松本先生，應該說是你騙的我好苦才對。”
“三年前營救蘇格蘭的計劃，是你把他的位置暴露給組織的，沒錯吧？”降谷零盯著他，眼睛裡一點點蔓出濃重的恨意，配上琴酒的臉，顯得異常驚悚。
“蘇格蘭臥底身份暴露，對你來說已經沒有了價值，所以你把他當成棄子，用他的死來挑撥我和阿芙洛狄特的關係。”降谷零笑得蒼涼，“如果不是她捨命相救，我會在那一天同時失去心愛的女人和至交好友。”
“為了把我打造成一把無情無慾的刀，你先後試圖害死我的摯友、我的愛人，還有我的兒子。”
“松本監察官，你真的太讓我吃驚了。”
松本正人知道自己今天躲不過這一劫了，竟也平靜下來：“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三年前。”
“三年前？”這次震驚的輪到松本正人，“你竟然那麼早就知道了，可是我思前想後，我那個時候應該沒有露出什麼把柄才對。”
“你沒有露出任何馬腳，但是我更相信莉莉，她不會做傷害我的事。”降谷零說，“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就是唯一的真相。”
“你應該慶幸當時蘇格蘭沒事，否則我那個時候就會跟你翻臉。”
松本正人慢慢笑了起來：“原來如此……我倒是沒發現，在不知不覺中，你對那個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