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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有人拿著一把錘子在她大腦裡鑿,又像是有無數個小人同時在她腦海裡尖叫。她痛苦地悶哼出聲,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想逃離,但她卻不能逃離,這是她唯一能瞭解真相的機會。

她撐起身子,忍住劇烈的頭痛看向螢幕。剛才的場景已經結束了,現在轉場來到了福利院的景象,同樣是她熟悉的劇情。

她在這裡受盡了欺負,年齡小體力差讓她根本打不過其他的孩子,只能靠智力取勝。她天生不是會乖乖受欺負的人,誰欺負了她,她一定要十倍百倍討回來。

今天的場景就是如此。這個男孩比她大一歲,平時以欺負她為樂,中午吃飯時,趁她出去倒水的功夫,朝她的飯菜裡吐口水,看到她吃下去才哈哈大笑說出實情。

桃原花梨當即將飯菜扣在了他頭上,二人扭打起來,她嘴角被打腫了,頭髮散亂,衣服也被撕出一道口子,但對方卻沒吃什麼虧。

她咽不下這口氣,於是趁對方上廁所的時候,將他的頭摁在馬桶裡,任憑對方如何掙扎也發狠了不鬆手,後來聞聲趕來的老師阻止了她的行為。她們把她當成問題孩子,找來了當初送她來的安室透,想把她送走。

頭痛使她看不清螢幕上的人影,只能聽到安室透堅定的聲音:“我確實要帶她走,不問清楚情況就斷定她有錯,甚至給孩子貼標籤,你們這樣的地方,我確實不敢把她留下。”

她就是從這一刻開始對這個警察開啟心扉的。在全世界都站在她對立面的時候,只有他堅定的選擇相信她,即便她跟他說:“她們說的沒錯,我剛才確實想把他溺死。”

安室透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我知道,但是沒關係,我知道你一定忍了他很久了。”

他湊在她耳邊說:“不過下次遇到這種情況不要再這麼做了,他死了你也會受到懲罰,這樣不值得。”

似乎是沒想到這樣的話會從他一個警察嘴裡說出來,她瞪圓了眼睛:“那怎麼辦?我可不會白白吃虧。”

“你可以告訴我。”安室透說,“我會幫你教訓回來,用你能接受的方式。”

……

隨著一幕幕熟悉的場景在眼前重現,她死死咬著嘴唇讓自己保持清醒。這些場景在她的記憶中一直是模糊的,她記得所有的細節,那天的天很藍,風很輕,微風吹動他的劉海送來陣陣好聞的香氣……她記得所有的一切,卻唯獨忘了他的臉。

她怔怔地的望著螢幕,捨不得眨眼,想要把他臉上所有的表情細節都烙印在心裡。

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忘記了。

畫面逐漸消散,是電影開始轉場了。接下來的一幕幕場景如走馬燈一般晃過。在他的耐心陪伴下,桃原花梨恢復了活潑開朗的性格。他陪伴她度過了人生中最溫暖的幾年,爾後又給她最沉重的一擊。

預感到接下來會上演的場景,桃原花梨痛苦地閉上眼,只用耳朵聽就能回想起當時的場景。

她先是在電視上看到了新聞報道,又在放學回家路上意外聽到了炸彈犯跟同伴的電話,卻因為害怕遭到報復選擇視而不見。

那天是她的生日,安室透答應她那天會過來幫她一起慶祝生日,她滿懷期待的回到家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卻始終沒有來。

安室透不是個會無故放她鴿子的人,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她不安地動了動身子,起身想要去給他打一個電話,卻被開著的電視機裡熟悉的人影吸引住了全部的視線。

安室透難得穿著全套的警服,神情嚴肅的跟旁邊的警察們交代著什麼,在新聞鏡頭下顯得理智又冷酷,無端讓她覺得有些陌生。

這是……去抓那個流竄的炸彈犯了?桃原花梨有些不安,她明明記得他是公安警察,這本不應該是他負責的案件,從來沒聽他說過,他怎麼會突然跑去抓爆炸犯呢?

她手指顫抖地撥打他的電話,想要告訴他爆炸犯的長相,但一連撥了好幾遍,卻始終是無人接聽狀態。

聯絡不上安室透,她就只能坐在家裡看新聞,期盼著他能早點抓到犯人,但事情總是不遂人願的。

她眼睜睜看著安室透走進了那節安裝了炸彈的車廂,卻無法阻止。螢幕前的桃原花梨已經痛得蜷縮成一團,電影裡演了什麼,她一句都聽不進去了,渾身都被冷汗浸透。

但她的大腦卻無比清明,同步上演著跟電影裡一模一樣的劇情。後面是如何發展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公安警察為了保護民眾,獨身留在了車廂裡,自知這次逃不過去了,他在爆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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