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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扮並沒有覺得突兀,現在想來,一般這種場合下女性都是會選擇穿晚禮服的吧?

“誰叫我今晚六點多還在工作呢?所以來的時候根本來不及換衣服了。”九條九月邊說拿出手帕試圖儘量擦乾袖口的水分。

“我記得……你早上還說過自己今天應該不上班?”

“沒辦法,臨時加班這種事對我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提到自己的工作,九條九月有數不清的話可以講:“不僅全年無休,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各種雜事,周圍圍繞著的也是一群大腦出走的不靠譜傢伙,他們哪怕能有你一半聰明,我都不會過的像現在這麼辛苦。”

“有這麼誇張嗎?”他失笑:“既然這麼麻煩,乾脆換份工作怎麼樣?”

“有啊,大多數時候遇到的都是那種一眼就能看穿的無聊事件,結果其他人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不出來,所以我跑來跑去到處幫忙,每天都忙的不行。”

“不過,雖然有這樣那樣的問題,既辛苦又不那麼公平,但這確實是一條通向我理想的道路。”她說:“況且,這條道路上也有與我算得上志同道合的友人,我對目前這樣的生活很滿意。”

“每天都是事件嗎?你明明才說過自己不是偵探的。”他聽著聽著,突然愣住了,“你不會……”

這句話非常輕,輕到最後的幾個字甚至沒有說出口。

“不會什麼?”她投來疑惑的目光。

“沒有什麼。”他神色如常,卻並沒有接話。

直覺,或者是危機感在向他發出警報。

就保持在現在這個模糊的限度上。

一旦說破,就難以再假裝不知。

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白夜行宮其五

“山岸先生。”九條九月找到了二樓主屋裡面坐著等待的山岸輝司,“我們解開您的謎底了。”

“……居然被解開了嗎?”山岸輝司臉上並沒有開心或是因為要交付自己的作品而顯得不捨,反而表現的有些愣怔。

“信一,把你的邀請函給我吧。”他頗有些意外地說道:“沒想到這種難為人的謎底,你居然真能夠解開啊,之前看你的表現,我還以為你跟真司一樣都對這方面的東西不感興趣呢。”

銀髮的男人忍不住想:原來你也知道自己這些謎底出的很難為人啊。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樣腦回路的傢伙才能想出這種刁鑽的難題。

不過就算這樣,還是有個腦回路一樣奇怪的傢伙把它們一個不剩全解了出來。

“我並沒有出上什麼力。這些謎題是她解開的。”他於是這樣解釋。

“咦?”因為是不認識的陌生面孔,看起來又年輕的像大學生,山岸輝司根本沒有想過其實是站在他旁邊的那個孩子解出了自己的謎題。

“九條,把邀請函給山岸先生吧。”

“九……條?”白髮的老人聽到這個姓氏,目光忍不住轉到她的面孔上,果然隱約從五官中辨認出幾分熟悉的影子。

“你……你是九條宮城的?”他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九條宮城是我的父親。”

九條九月終於知道老家那張莫名其妙的請帖從何而來,原來山岸輝司這個日本知名的建築家竟然是自己父親的老熟人。

“難怪啊……原來是宮城的女兒,怪不得你可以解開我的謎底,大學的時候宮城可是我們社團最聰明的那個人。”山岸輝司用一種懷念又惆悵的表情凝視著她,彷彿透過她的臉看見了不知相隔了多少年的那段青春歲月。

“你父親送給你母親的定情信物,還是用我的工具刻出來的呢。”

說著說著,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對九條九月露出了長輩慈愛的目光:“結果因為東西被他借走了不肯還給我,害得我選修課的期末作業差點沒交上。”

這種事情……九條九月一聽就知道,也就只有她那不靠譜的老爸乾的出來。

“那麼,宮城人呢?他當年突然辭去東大的教職,跟你母親一起跑去了那個叫杜什麼町的小地方,又過了幾年突然就沒有訊息了。”

“……”對著面前老人期冀的目光,九條九月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決定如實作答。

“他二十年前就去世了。”

九條九月的父母去世的很突然,她當時年紀也還小,對父母曾經的人脈沒有半分了解,知道這個訊息的只有他們在杜王町的熟人,東京這邊的人都沒有渠道通知,九條九月也是剛剛才知道父親還有這樣一個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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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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