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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修行,直至天亮。

張禹三人用完早膳後,正準備悄然離開客棧繼續趕路。

他們剛踏出客棧大門,便發現外面已被重重包圍。

這些人群中,既有身著戎裝的官兵,亦有腰懸刀劍的武林人士。

店小二見他們現身,立刻從人群中擠出,指著張禹對一位貌似頭領的官兵道:“啟稟官爺,這人便是告示上所繪,朝廷通緝的要犯。”

那名官兵頭領面無表情,微微頷首,卻未發一言。

武林人群中,有人面帶疑惑,出聲道:“尹道長不是在英雄大會上力助中原武林擊敗蒙古高手嗎?怎地一轉眼成了通緝犯?”

“告示上說他勾結蒙古韃子,害了一燈大師。既然是官府所發,自是不會無的放矢。”另一人接話道。

“瞧那邊,不是臭名昭著的赤練仙子李莫愁嗎?”又有人插嘴道,“尹道長竟與這等惡人為伍,恐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時,那位官兵頭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店小二。

店小二會意,扯著嗓子大聲道:“昨夜這三人索要浴桶盛水,隨後便一同進了一間房,閉門不出。依小人看,他們之間怕是有些不可告人的關係!”

此言一出,周圍武林人士紛紛交頭接耳,目光復雜地投向張禹。有人低聲議論:“英雄難過美人關,尹道長莫不是被李莫愁所迷,墮入了她的彀中?”

“混賬!”李莫愁聽到店小二的話,頓時怒上心頭,玉手一揚便要射出一根冰魄銀針。

張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李莫愁的手腕,攔下了她即將射出的暗器。

李莫愁怒視著店小二,眼中寒芒閃爍,喝道:“你這狗奴才,信口胡言,今日若不割下你的舌頭,難解我心頭之恨。”

張禹微微皺眉,沉聲道:“李道友,莫要衝動,此事交由我來處理。”

李莫愁冷哼一聲,收回了手,但眼神中的殺意卻絲毫未減。

周圍的武林人士見此情形,心中對張禹和李莫愁的關係更是充滿了猜疑。

張禹眉頭微蹙,心知今日之事不易善了。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那官兵頭領,剛才對方的小動作都被他看在眼裡。

這讓他更加疑惑,實在想不通這武林中的紛爭,官府為何要參與進來,並且還在暗中帶節奏。

他仔細回憶過往,確定自己並未得罪過任何官府之人。

就在這時,後方又來了一群人。

他們中大部分是身著粗布衣衫、手持棍棒的丐幫弟子,另外還有張禹之前在英雄大會上見過的朱子柳和武三通等人。

作為一燈大師的徒弟,朱子柳和武三通自然是要替自己師父出頭的,只不過朱子柳也看出來此事蹊蹺,所以兩人還算剋制。

朱子柳先是抬手示意眾人,朗聲道:“諸位,請稍安勿躁!家師不幸身亡,我們幾個弟子比任何人都渴望找到兇手。只是諸位想必也清楚,以家師的實力,尹道長即便與金輪法王聯手,只怕也難以留住他。此事,或許存在什麼誤會。”

說完,他又轉向張禹問到:“尹道長,不知關於此事,你有何解釋?”

“一燈大師並非我所殺,他是自殺身亡。”

張禹這話就如同一塊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湖面,不僅朱子柳當場愣住,人群中亦是一片譁然。

顯然,無人相信張禹的這番說辭。

朱子柳最先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敏銳地察覺到張禹話語中隱含的深意。他強壓著對張禹話語的懷疑,問道:“尹道長這是承認自己當時就在現場?”

張禹坦然答道:“不錯。”

“敢問尹道長,家師為何要自殺?”

“一燈大師疏於看守,致使弟子屠村。他自知罪孽深重,自斷心脈而亡,你們查驗他的屍體便知。”

旁邊的武三通聽聞此言,頓時怒不可遏,再也忍受不住,大聲吼道:“胡說八道!家師一生慈悲為懷,德高望重,你這黃口小兒,休要詆譭家師!”

朱子柳亦是眉頭緊鎖,沉聲道:“從家師的屍體上看,致命傷是心口中了一掌,並非你所說的自斷心脈。”

張禹正要解釋,那官兵頭領卻搶先一步,冷笑道:“好一個狡猾的賊子!死無對證,你便隨意汙衊一燈大師。那你來說說,若不是你聯合金輪法王殺了一燈大師,蒙古大汗為何要封你為平南將軍。”

“什麼?”

“平南...平的不就是南宋嗎?這是通敵叛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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