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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頭,銀輝灑落。

在這個時代,天黑後能做的事情就不多了,娛樂活動也寥寥無幾。

用完晚膳後,張禹便打算找刀白鳳一起飯後消消食,做點這個朝代的夫妻夜間喜愛做的事。

哪知一路跟著刀白鳳來到她的房間前,卻被擋在門外,碰了個閉門羹。

只聽見門後傳來刀白鳳清冷的聲音:“王爺還是去找你的那些紅顏知己們消遣吧。”

女人心海底針,白天明明還好好的,怎麼一到晚上就換了一副模樣。

無奈的張禹只好翻閱段正淳經典語錄,說了一連串的土味情話。

“你要進來做什麼?”刀白鳳抵著門,縱然張禹都快把嘴皮子磨破了也不開門。

“你久居玉虛觀,如今好不容易回來,我只是想與你多交流交流。”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刀白鳳並不買賬:“你就站在外面不能交流嗎?”

“咳咳,其實我今天與那蕃僧交手受了點傷,外面風寒,讓我進去暖暖身子吧。”

門後靜了一會兒,似乎在猶豫。

終於,隨著一聲輕微的嘆息,門緩緩開啟一條縫,刀白鳳的臉出現在門後。

雖然依舊帶著幾分冷意,但眼神中已經少了幾分剛才的疏離。

張禹趁勢側身一鑽,擠入房中。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便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了。

郎有情妾有意,幾番言語間,兩顆心已悄然相通。

在張禹“輕捻慢攏抹復挑”的攻勢下,刀白鳳很快便敗下陣來。

……

這日午時,鎮南王府一家三口正在享用午膳。

刀白鳳一身宮裝,端莊大氣,渾身散發著久旱逢甘霖的嬌豔光彩,與張禹有說有笑地聊著武林軼事。

段譽看著父母之間的互動,心裡感到些許怪異。

往日裡,父親說話時,孃親要麼愛搭不理,要麼冷嘲熱諷,哪像最近這般淺笑嫣然。無論父親說什麼,孃親都默默點頭表示認同。

甚至自己與父親偶爾意見相左,孃親也沒有像過去那樣偏袒自己,反而站在父親一邊。

這一頓飯,段譽吃得索然無味,沒吃幾口便感覺被餵飽了,甚至感到自己在飯桌上格外多餘。

就在他渾身不自在時,家臣褚萬里前來稟報:“王爺,前往身戒寺的馬匹已備好。”

張禹聞言一拍額頭,才想起今日是他答應保定帝前往身戒寺調查玄悲大師死因的日子。這幾日白天忙著練功,晚上忙著施工,竟把這事給忘了。

他吩咐褚萬里在一旁稍候,一家三口道了幾句閒話家常,隨後便一同往府外走去。

看著眼中流露出的不捨,卻又強裝鎮定的刀白鳳,張禹笑著替她捋了捋垂落的幾縷散發,柔聲說道:“等我回來。”

又簡短地叮囑了段譽幾句,張禹翻身上馬,揮鞭一聲“駕”,便與四大家臣一道朝陸涼州的身戒寺馳去。

同行的還有大理國三公,華赫艮、範驊、巴天石三人。

秋天的涼風簌簌撲面,吹得張禹精神抖擻。

回想起這幾天發生的種種,他不由得感慨,溫柔鄉果然是英雄冢。

隨著思緒的不斷蔓延,他漸漸察覺到了自己心態上的微妙變化。

自己似乎下意識的將甘寶寶和刀白鳳視作自己的女人,心安理得地與她們發生了關係。

與甘寶寶的關係倒還好說,畢竟是被她巧舌如簧的口才給說服的,但是刀白鳳卻是自己主動出手。

當時沒有覺得異常,但現在細想起來,分明是在潛意識中代入了段正淳的身份。

“這是段正淳的記憶對我的影響嗎?”張禹心中隱隱有些擔憂,隨著神秘空間中的對手不斷出現,若這樣繼續下去,自己還能保持住自我嗎?

他長嘆一聲,強打起精神,自嘲地安慰自己:“往好處點想,或許這只是我自身的曹賊本色呢?”

馬蹄翻飛,四周的景色不斷地後退。

幾日後,直到前方出現了一座古樸肅穆的寺廟,一行人這才微微收緊馬繩,放慢了速度。

這座寺廟,正是身戒寺。

寺廟大門前,幾位僧人早已恭候多時。

為首的是身戒寺的五葉方丈,他身著黃袍,外披暗紅色袈裟,雙手合十立在最前。

張禹等人下馬,快步走向等候多時的眾僧。

張禹環視了一下寺前眾人,略一抱拳,客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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