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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蘿目露寒光,嬌喝一聲,猛然丟下手中碎裂的玉佩,隨即一掌直朝張禹打去,彷彿對他懷有刻骨的仇恨。她的攻擊氣勢洶洶,連一旁的王語嫣都被嚇得不知所措。

只是李青蘿武功在張禹眼中實在是稀疏平常,這一掌連他的九陽神功護體真氣都未必能突破。

就算打在自己身上,不但無法造成絲毫傷害,反而極有可能被九陽神功的反震之力所傷。

於是,張禹伸手輕輕抓住李青蘿的手腕,卸掉了她的攻勢,臉上帶著一絲乾笑:“阿蘿,好久不見。”

李青蘿對於張禹的招呼毫不理會,見自己手腕被制住,立刻用另一隻手狠狠朝張禹的臉甩去。這一巴掌直奔他的臉而來。

對於這些 “女子三板斧” 的招數,張禹已經是司空見慣,輕鬆地再度抓住了李青蘿的另一隻手。

“放開我,你這個負心漢。”她滿臉怒容,大聲叫嚷,“來人啊,快把這個混賬給我殺了。”

說罷,她猛地飛起一腳,直奔張禹的胯下踢去。這一招斷子絕孫腳把張禹嚇得冷汗直冒。

這一腳要是踢實了,即使有九陽神功護體,也免不了雞飛蛋打的下場。

情急之下,張禹抬腿格擋,然而動作匆忙,力度稍重,李青蘿只覺自己踢在了一塊鐵板上,頓時劇痛襲來。

她忍不住痛撥出聲,柳眉緊蹙,右腿微微顫抖。

張禹連忙鬆開她的手,扶著她坐到涼亭上,關切地說道:“阿蘿,你沒事吧?”

李青蘿怒氣未消,冷冷地瞪著他:“閉嘴,‘阿蘿’也是你能叫的?”她四下望了一眼,憤憤道:“人呢,為什麼一個人都不見?”

她顯然忘了,剛才因為望著新得的山茶花思念舊事,自己遣散了身邊的婢女,只想一個人靜靜待著。

儘管嘴上罵著張禹,李青蘿卻並未推開他的攙扶,態度中帶著幾分複雜的情緒。

王語嫣看著母親少見的嬌嗔模樣,聯想到張禹之前的話,心中疑惑頓生,急切地問道:“娘,他到底是誰?為什麼你會稱他為負心漢?”

這一問讓李青蘿頓時語塞,她張口結舌,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王語嫣見狀,更加懷疑,聲音有些發顫地問道:“他……真的是我爹嗎?”

李青蘿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王語嫣看著她,又看了看張禹,心中一片混亂。

“阿蘿,給語嫣一些時間去接受吧。”張禹輕輕拍了拍李青蘿的肩膀,然後將她抱了起來。

“你腳受傷了,我帶你回房間上點藥。”

張禹抱著李青蘿離開了涼亭,留下王語嫣一個人站在那裡,心亂如麻。

一路來到清幽的庭院,幾名侍女看到自家夫人被一個陌生男子抱著,頓時大驚失色。

她們立刻衝上前去,聽到李青蘿口中不斷喊著“放開我”、“無恥”、“混蛋”等話語,更是怒不可遏。

侍女們紛紛拔劍圍了上來,厲聲喝道:“你是誰?快放開我們夫人!”

張禹掃了一眼這些不懂事的侍女,停下了腳步。

“咳咳,你們退下,我自會處置。”在李青蘿的命令下,侍女們雖然滿腹疑惑,但還是恭敬地應了聲“是”,隨後退下。

推開房門,張禹將李青蘿輕輕放在軟榻上。

“藥在哪兒?”

“你走,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回大理做你的鎮南王,還來我曼陀山莊做什麼?天底下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當年我爹是,你也是。”提及此處,李青蘿彷彿再度被怒火點燃,口中不斷蹦出諸如 “挖眼”“割舌”“砍腿” 之類的狠厲言辭。

對於這種情形,張禹早已駕輕就熟,知道此時任何直接回應都是不明智的。畢竟段正淳拋棄她的事已成事實,無論怎麼回答都是送命題。

雖然他此時恨不得給李青蘿當頭一棒,讓她口不能言。但他一向不喜歡用粗暴的方式解決問題。

張禹輕輕將手指放在李青蘿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開啟正淳語錄:“你這張溫潤小嘴怎麼能說出這麼冷酷的話呢?”

在李青蘿短暫的沉默中,他撕開了她裙角的一小部分,露出一截白皙的玉腿。

“啊!你幹什麼?”

“你不告訴我藥在哪兒,我只能用一陽指幫你療傷了。”張禹說完,便將食指按在她腿部的傷處,緩緩運起內力注入。

觸感細膩光滑,完全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女子應有的肌膚。

“幫我療傷為什麼要撕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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