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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也沒什麼。

黎艾輕輕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放心,陳添會意,這才鬆開了摟著她的手。

“走吧,帶你去看看我的收藏。”

陳鶴齡女士帶黎艾去了自己的收藏室。

偌大的一個收藏室,目測直徑不低於50米,藏品種類繁多,從古時的金銀玉器到現代的珠寶工藝品,應有盡有,件件都精美得足以成為一個博物館的鎮館之寶。

陳鶴齡女士彷彿真的是帶黎艾來參觀,娓娓道來地和她介紹著一件件藏品。

十多分鐘後,兩人來到一個瓷瓶前,陳鶴齡女士繼續向黎艾介紹:“這個北宋時期的影青釉裡紅瓷瓶是去年我生日時家族裡一位後輩送的。”

黎艾吃驚地微微睜大了下眼睛,眼前這個瓷瓶漂亮得像是用世間所有春色上的釉,如此成色,即便是現代產物想必都價值高昂,更遑論是北宋的文物,而這樣一件文物中的珍品竟只是陳鶴齡女士的生日禮物。

“這裡面很多藏品都是別人送我的,”陳鶴齡女士轉頭,看著黎艾輕笑道,“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會有人送我這麼昂貴的藏品?”

黎艾的確好奇,這裡面自然是有利益互惠,否則即便是一個家族的人也不會送這麼昂貴的禮物,但這個瓷瓶價值起碼數億往上,什麼樣的專案合作能讓一個人的淨收入高於這個數目?

陳鶴齡回答道:“因為我是議庭成員。”

“議庭?”黎艾從未聽說過這個名詞。

“你可以理解為我們家族集團的董事會,”陳鶴齡女士走到一旁的黃花梨木桌旁,提起放在桌上的茶壺,倒了一盞茶,推向黎艾那邊,伸手示意,“坐,我們邊喝茶邊說。”

黎艾知道,接下來的談話,才是陳鶴齡女士帶她來這裡參觀的原因。

她坐下,靜候。

陳鶴齡女士給自己也倒了一盞茶,而後開口:“我們陳家的產業有多龐大,是你無法想象的,我也不便透露,今天我會把能告訴你的一些事都告訴你。”

聽陳鶴齡女士這樣說,黎艾心跳忽的有些加快。

“因為過於龐大且複雜的產業鏈,我們家族內部設立了八人議庭,每個人負責一部分產業,我負責文娛和礦業,所以陳添可以讓你在娛樂圈的地位一夜之間從十八線躋身超一線,可以隨手送你價值不菲的珠寶,但即便邁出這兩個產業,他也可以繼續像現在這樣狂得沒邊,為所欲為。”

“只要我還在議庭一天,他在哪兒都能讓人恭恭敬敬的叫聲爺。”陳鶴齡女士的語氣從頭到尾都是淡淡的,沒有任何狂妄與自滿,她不是在自誇,只是在敘述事實。

“但如果,”陳鶴齡女士語調一轉,咬字稍稍加重了些,“有一天我退下來了,他卻沒進議庭,你猜他的下場會是什麼樣?”

黎艾一怔。

她是聰明人,自然明白陳鶴齡女士告訴她這些的緣由。

“如果他娶了我,就沒辦法進入議庭,是嗎?”她問。

陳鶴齡女士笑起來,似乎很滿意她的悟性。

“是,”陳鶴齡女士回道,“議庭成員不可與公眾人物成婚、生育。”

明明知道是這個答案,黎艾的心臟還是猛地一縮。

陳添作為陳鶴齡女士的接班人,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他知道,卻還是想娶她。

“大好的前程他不要,執意要娶你,”陳鶴齡女士又笑又嘆,“你說,他是有多愛你?”

黎艾不知道,從來都不知道。

就在幾個月前,她甚至還覺得,陳添只是在包養她,把她當一個沒了新鮮感就會隨手丟掉的玩物。

一滴淚猝然滑落,她低著眸,卻未察覺。

“別哭,”陳鶴齡女士給她遞來紙巾,“我告訴你這些,不是想拆散你們。”

黎艾是這時候才發覺,自己哭了。

她深呼吸,調整了下情緒,抬頭看向陳鶴齡女士。

陳鶴齡女士這才繼續往下說:“他把你看得比自己的前程甚至性命都重要,我想拆也拆不了,但既然他不準備進議庭,我也沒必要再那麼拼,這兩年就會退下來,屆時,一定會有人煽動輿論攻擊你,你不可能再從事演繹工作。”

這黎艾倒是不在意,她本來就要退圈,但陳鶴齡女士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大吃一驚。

“甚至,你和陳添會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連門都出不了,也不能出國想著去個沒人認識你們的地方,一旦出了國,會死,”陳鶴齡女士表情嚴肅,絲毫不像存有誇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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