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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
她不像他,過目不忘,哪怕只是輕瞥一眼的畫面,也?會?一輩子留在他的記憶裡,普通人的記憶力有限,只要沒有在短時間內不斷重複加深某段記憶,那麼這段記憶就會?隨著時間而快速減淡。等再?沉沉睡上一覺,她會?產生的陰影的機率就更小了,所以他折騰她,透支她的體力,讓她強制進?入深度睡眠。
一支菸燃盡,陳添回到臥室。
床上的人果然已經睡著,呼吸均勻,長睫輕顫著,像在做夢。
不知道是不是噩夢。
她睡在被子上,陳添將一邊的被子拉過來蓋在她身上,自己則就坐在床邊看著她。
他也?困,但?他不想睡,就想看著她。
都說濃顏不耐看,怎麼她就這麼耐看。
那天,他跟陳柏西說“在他這兒,她就是球花”,這話沒有任何誇大成分,在他眼裡,就是誰都沒她漂亮。
他這人,挑剔。
否則,即便他一直讀男子軍校,又入伍幾?年,還是不至於一直單著。他不是沒機會?和異性接觸,他有大把的機會?,能接觸的女性還一個比一個漂亮,可他就是對她們不感興趣。
而見到黎艾的第?一眼,他就挪不開視線。
這張臉,從初見,到現在,他怎麼都看不夠。
他就這麼靜靜看著她,守著她,從日出前的昏茫,到午後的晴空。
室內窗簾拉得?嚴實,看不出是白天還是黑夜,從昨晚到現在,頭頂的燈一直亮著。
陳添落在黎艾身上的視線還沒有移開,她這會?兒應該是在做噩夢,眼球顫動得?很厲害。
忽然,她大喊一聲並猛地睜開了眼,喊的是一個人的名?字——
陳添。
“我在。”
耳邊傳來一道低沉好聽的聲音。
“別?怕。”
手被另一隻手握住,屬於另一個人的體溫透過彼此緊貼的掌心傳過來,很暖。
黎艾怔了怔,轉頭看過去。
陳添坐在她旁邊,像曾經她生病時一樣,醒來就能看見他。
明亮的光線下?,她看得?見他眼底的紅血絲,也?不知?道守了她多久。
“夢見什麼了?”
陳添的聲音裡摻著笑,她在夢裡喊了他名?字這件事,似乎讓他很是開心。
但?黎艾夢見的,可不是關於他的什麼好事。
夢裡,他被一槍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