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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妹被殺一劫!你們逃過殺劫,也是因為我們師兄妹在調查電花一事兒上!”
王嫣眨了眨眼,把話鋒一轉:“你們詫異而納悶我們師兄妹是什麼角色。好,那我只跟你們透露一丁點兒。我們也是保全秋春他們的人。不過,我們的師父,早已被假冒的李么妹給打成廢人了。然而,那個喬扮李么妹的臭賤婦,腿中了子彈,現在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而這個李么妹的替身,就是假李么妹她的得意弟子之一。如今,我開始拍一折好戲了,包準你們大飽眼福的!”
王嫣說完,車過身去,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盯著李么妹,傻乎乎的微笑不語。
李么妹被她笑得全身發冷,周身起雞皮疙瘩,張嘴說話,但說不出來。
王嫣笑了一會,雙手如爪,抓住一女胸衣,猛地一撕,只聽哧的一聲,她的胸衣被她撕破,她那迷人心醉的胸膛裸露出來。
那女啊聲驚叫,張嘴喝罵,忽覺“啞穴”一麻,想破口大罵,但苦於罵不出聲來,瞪著幾乎凸出眼眶的眼睛,怨毒地瞪視著王嫣,直出粗氣。
在房男子羞紅了臉,有的扭頭不看,有的睜著直欲放著狼也似的綠光之眼,看著胸肌直咽口水,而喉嚨裡卻發著咕嘰咕嘰之聲。
秋鳳等人看了一眼,臉上一紅,扭頭不看,心裡均罵,你個臭賤人,行為齷齪,真令人齒冷!”
王嫣瞪圓鳳目,盯著胸脯,嘖嘖笑道:“我問你,你的師父李么妹,現在何處?”說罷,伸手解開了她“啞穴”。
那女怒哼一聲,脖子一伸,罵道:“臭賤人,想知我師父在何處,做你孃的青天白日大夢!”
王嫣聽得怒火中燒,睜大眼睛,一邊喝罵,一邊用手排球一樣直拍打那女的腦袋,發出啪啪刺耳之聲。
那女啊啊痛叫幾聲,暈厥過去。
王嫣拍打腦袋一會,雙手一伸,抓起地上破衣衫蓋在那女胸口上,左手伸出,按在那女胸口上猛地一按,但聽啊聲痛叫,那女醒轉過來。
那女張嘴想罵,但胸腔劇痛,那罵得出聲來?
王嫣眯著眼睛,咬著牙齒,甕聲甕氣問道:“臭婆娘,你師父現今在哪兒?你若不說,老子叫你求生求死都不能!”說罷,左手略一一按,想以這種方法逼問出人在何處。
那女啊聲痛叫,張著嘴巴卻合不攏來,而她卻窒息了,嬌嫩之臉,漲得通紅,而她整個胸腔,被一股由弱轉強的壓力,壓得她整個人幾乎爆炸開來,這種極其難受的滋味,溢於言表。
王嫣見她快窒息而死,於是手勁一鬆,那女頓時緩過氣來,正欲大罵,王嫣笑呵呵道:“說吧,免受人間地獄般的酷刑!”
那女怒罵一句,張大嘴巴,正欲咬舌自縊,猛覺上下牙齒一痛,跟著嘣的一聲,上牙已被王嫣掰掉,而她來不及痛叫,嘣聲脆響,下牙已被王嫣搬掉了。
王嫣搬掉她上下牙齒後,點了她穴道,不讓她咬舌自戕。
王嫣一邊嘿嘿冷笑,一邊掰那女牙齒。
不一會兒,王嫣掰包穀一樣掰掉那女上下牙齒之後,縱身後躍,向窗戶倒飛而去。
只聽喀嚓一聲,王嫣破窗而出,凌空一個“鷂子翻身”,站在房簷下,遊目四顧,見房院四周無人,發瘋似的仰首哈哈大笑一會,洗了手上的血漬後,整個人兒倒射出去,躍入房裡,眯著眼睛,看了昏厥之人一陣,掏出一個白玉般的小瓷瓶,倒出藥丸,給那女服了之後,坐在椅上,盯著恐懼的李士群微笑,左手反託著下巴,不言不語。
李士群被她看得一顆心嘣嘣直跳,全身起雞皮疙瘩,毛骨悚然地扭頭不敢看她。
電花等人見王嫣“審訊”手段,驚駭得目瞪口呆。
王嫣啊哈一聲,笑嘻嘻問道:“你是李士群麼?嘖嘖,我看呀,你這雜種,不是李士群,你是誰?快說!”話說後來,聲色俱厲。
李士群充耳未聞,仍扭著頭,不看王嫣。
王嫣豁然大怒,蹦跳似的站起身來,一邊打李士群,一邊破口大罵,跟潑婦罵街似的。
李士群被王嫣打得眼冒金星,眼淚奪眶而出,嘴角流血,咬著牙關,仍不說話。
王嫣手打在李士群的臉上,但奇怪的是,他臉上卻沒手指印,宛似沒打在他臉上一般。
王嫣正欲怒罵,忽然,秋鳳說道:“你這審問之法,審訊十年八年也審問不出個所以然的。你……”
王嫣鳳目一瞪,怒聲打斷她的話道:“你休譏諷我!我這是先折磨人,爾後再審問人!你以為你會那種手段‘審訊’人,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