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城中屢屢有人遭人殺害,全城的警察和特務抓捕元兇歸案。”
秋鳳故作不知,問道:“你們不抓殺人的人,為什麼在房上潛伏呢?你們在監視何人呢?”
張軍道:“這數日中,巡捕、警備司令部官兵和復興社、中統,以及華捕抓捕惡人,但都徒勞無功,別說抓不到人,就連人影都沒見到!然而,在前幾日,我們頭他接到上面的命令,從今天起,監視秋春他們,或者見到秋春的人回來,不抓捕他們,把人的行蹤向頭彙報,由頭決定抓與不抓捕。”
秋鳳聽了,嗯了一聲,但不言語,點了張軍“啞穴”。
秋鳳拔出日本浪人口中劇毒藥後,解了他穴道,審問了他幾句,可是他閉口不答。
秋鳳不但不生氣,反而嘻嘻一笑。
秋鳳嘻笑中,一匕首殺了警察,以示威脅,可是忍者視而未見,神色自若,不答秋鳳的問話。
秋鳳見他此情,仍不驚訝,嘿嘿一笑,也不逼問,又一匕首殺了復興社的特工,再次威嚇東洋浪人,可是日本浪人仍然神色自若,仍舊閉口,不答她話。
秋鳳仍不惱怒,嘿的一聲,揮起匕首斬斷日本浪人一根手指,問道:“你們住在何處?你們頭叫什麼名字?你們頭與什麼人來往?你若不說,我一匕首一匕首的削斷你的手指,割掉耳朵,再斬斷你的手臂,以及腳、鼻子,叫你嘿嘿……”笑將起來。
那東洋浪人聽得驚恐萬分,顫聲說道:“我說,我說。”說著咽喉裡發出咕的一聲,嚥下口水。
他話音澀滯,不是華音,乃是日本語調。
上海日本浪人道:“我們住在上海極司非爾路59號。我們頭是個女子,她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頭她常常與復興社、中統、軍官交往頻繁,感情頗好,情同手足。我身份低微,他們每每交談,我都沒參加,他們所談的什麼,我一概不知。”
秋鳳嗯了一聲,怒目而視著厭惡的東洋浪人,等他繼續說。
那上海東洋人驚駭當中,嚥了咽口水,顫聲說道:“不過,我們日本浪人住的地方,幾乎一天一換,居無定所。然而,我們所居住的地方叫什麼名字,連我們日本人都不知道。哦對了,頭她腳中了子彈,傷至今未愈,而她那一張臉,常被黑布矇住,瞧不清楚她的真實面孔。”
秋鳳心裡咒罵喬扮李么妹的日本浪人一句後,問道:“她在何診所醫治槍傷?”
那東洋浪人一邊搖頭,一邊大聲說道:“說真心話,我不知道。”
上海日本浪人話音剛剛一落,嘴巴被秋鳳的左手給堵住,跟著胸口一痛,匕首已插入胸腔中,他呼都呼叫不出聲,一命嗚呼。
秋鳳殺了東洋浪人之後,掏出瓷瓶,在屍體傷口上灑了一點“腐蝕屍粉”,一股股難聞的腐臭味四下瀰漫開來,與此同時,屍體發出嗤嗤聲響,腐蝕起來。
片刻功夫,三具屍體化為一大灘膿水,屍體一下子便消失不見了。在場的飛鴻師兄妹乍見之情,驚駭得目瞪口呆,全身像篩糠一樣不住顫抖,牙齒不住打戰,格格直響。
秋鳳盯著她爸,低聲問道:“爸,有地方進入李豔紅姐們那個地下密室的通道麼?”
秋春也不隱瞞,一邊點頭,一邊低聲道:“有,在酒樓一間房裡。”
現在我們不去地下密室,兵分兩路,一路去摸清敵人行動,二路由爸你想法回到外婆她們那兒,解決川島一雄他們的事。電前輩,你再辛苦一趟,跟我們去摸清敵情,如何?”
電話笑道:“同道中人,就別說客氣話。好,那我們即刻動身,繞道而行,向目的地進發。”
秋鳳右手一揮,道:“慢!”
電花不禁一愣,跟著醒悟,趕忙止步,看著秋鳳,不言不語。
秋鳳低聲點名:“飛鴻,姐姐,你們跟我們去。”頓了頓,又道,“表姑,你同我爸去吧。”
王豔低聲道:“我同你們去,行麼?”
秋鳳嚴肅道:“不行!表姑,有你行動之時,我自然會安排的。”說著轉身,朝北方步去。
電、萬、飛三人都不言語,大步流星般緊隨其後。
王嫣唯命是聽,目送她們走遠之後,這才動身,一聲不吭,跟著表兄秋春,朝目的地趕去。
他倆來到“王記傢俬行”裡,見無僱工,感到奇怪,正欲開地下密室暗門,忽然,腳步聲響,王雄笑吟吟的,從一間房門裡步了出來,柔聲叫道:“阿春,嫣兒。”說話之中,加快腳步,步了上來。
秋春深鞠一躬,正待開口,王雄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