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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鳳一聽,明白他的弦外之音。
秋鳳呵呵笑道:“你放心,我不會食言而肥的,履行諾言!但是,你收的古董,不可擅自帶回你們日本去,必須賣給我爸或者我們中國其他人!”
川島一雄聽了這話,臉色忽然一變,正待發怒,但聽秋鳳說道:“這你放心,你所收的,我爸他會付給你最高的價額的,要是中國其他人收買你收購的古董,一樣高價!你也許耳聞,我爸他是鑑定文物的,他即可給你鑑定文物真偽,又可收購你的文物,你豈非美哉樂哉?你是做生意的,就地賺錢,何樂而不為呢?你也聰明,我們不殺你們之意,我也就不說了。”
川島一雄怒道:“你真是……”
秋鳳、川島松青她倆好像唱雙簧一樣,一唱一和,把利弊之話,當規勸之言來勸川島一雄。
川島一雄在她一語雙關勸導下,偃旗息鼓,答應了秋鳳苛刻的要求。
秋鳳等人見他服從秋鳳的,心石落地,相顧不語。
川島一雄呵呵笑道:“今天我做東,真誠的請大家吃一頓飯,不知諸位肯不可肯賞光啊?”
秋鳳等人盛情難卻,謝他一句,一口答應。
川島一雄等人一出房門,天不知何時亮了,他們如遇喜事,春風滿面,談笑生風,出了客棧,向南步去。
川島一雄等人在“悅來客棧”南西不遠,一家“黃浦酒店”大堂上吃早餐了。
川島一雄等人品一會茶,就操筷吃將起來。
他們一邊吃喝,一邊閒聊,頗為開心。
酒過三巡,秋鳳忽然看著川島一雄,把話鋒一轉道:“川島先生,據我所知,近日您見過一個喬扮日本武士的女人的中國人麼?你聯絡中國人,除了古玩字畫,還因其他什麼事啊?”
川島一雄一聽此話,不禁驚詫,繼而納悶,不解問道:“那事,你是怎麼知道了的?”說著放下酒杯。
秋鳳狡獪一笑,道:“天機不可洩露!”
秋鳳不等他開口,又道:“您別問啦,答我話吧。”
川島一雄沉吟一會,道:“實不相瞞,我帶人來上海,乃是八木青山寫信邀請的。我們一到上海,八木青山和梅鳳慫恿似的,要求我們加入他們算計秋春秋老闆一事當中,我一聽那話,求之不得,毫不猶豫地加入他們算計他人的事當中。一天晚上,一個喬扮我們東洋武士的女子忽然來見我,把秋春另住它地給我說了。”
秋鳳一聽,神情激動,大聲問道:“那人是男是女?”話說後來,聲色俱厲。
川島一雄一怔,說道:“是個女的,年紀頗大。”
秋鳳點頭嗯了一聲,蛾眉一蹙,又把話鋒一轉:“你知道了秋春另住的地方,那麼你為何不擒住秋春的人和秋春他呢?”
川島一雄道:“我本想生擒活捉住他的人來當人質要挾秋春他的,一是畏怯他的人武功厲害,二是我收到極其可怕的警告性的字條,三是與我聯絡,不,給我提供資訊之人,她威脅我打消擒人當人質的念頭。當那人威脅我時,我非常生氣,出手打她。我打她,一是想看看她的廬山真面目,二是試她武功多高。那喬扮我們日本武士的人的武功,的確高強。她既會忍術功夫,又會中國功夫。我,唉,真是汗顏,既技不如人,不堪一擊,被她打敗,且被她扒光了我的衣褲,那種醜態,簡直是奇恥大辱!”他話說後來,臉泛惱怒。他話說完,心有餘悸地打了一個冷戰。
秋鳳正待再問,忽然,電花嘻嘻笑道:“川島君,給你警告性的字條的,是我給你的。”
川島一雄聞言大驚,睜圓眼睛,噤若寒蟬。
電花臉泛慚愧,嘆道:“那個女子,是日本武士,還是中國人,至今我還沒調查到她住在何處,和她真正的身份,真是慚愧,真是羞愧!”
秋鳳問道:“川島先生,那女子會的是些什麼武功呀?”
川島一雄強鎮心神,道:“那女子武功之高強,與電花電女俠伯仲之間。她的刀法,與電女俠的刀法如出一轍,她……”
他話說這兒,電花等人啊聲驚叫,同聲問道:“什麼?你說的什麼呀?”
電花慍怒道:“你胡謅,胡謅!”又道,“那種刀法,天下只有我電花會,世上絕不會有人會‘閃電刀法’!”
秋鳳奚落一句,道:“你那刀法,我們也會,不足為奇!不過,‘閃電刀法’,我們剛學會,不大精深。”
電花一聽這話,故作一驚,顫聲問道:“什麼?你……你們也……也會‘閃電刀法’?”
萬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