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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花放下萬秀後,不語不言,同她師父去了。
此時,天不炎熱,天氣較暖,但是下過一場暴雨,天氣轉涼,冷氣逼人,猶如數九天。
她倆姐妹武功雖高,但寒氣襲擊身體,冷得她倆全身猶如針刺一般,上下牙齒,不住交戰,發出刺耳的格格響聲。
她倆姐妹心裡咒罵人一陣,放目一觀,見此房院頗是面熟,但不用想,就知是飄燈媽媽的房後院。
她倆姐妹好在被人放坐在樹幹上,背抵在樹杆,相視一眼,閉目養神。
天未拂曉,她倆姐妹身上穴道,無人解而自個解了。她們姐妹摟抱一起,相互取暖,可是無濟於事,但她倆跳下樹來,仍擁抱一起,發瘋似的直跳起來。
她倆姐妹蹦跳一陣,推開對方,打起拳來。
她倆姐妹熱身一會,身子暖和,但不言語,手挽著手,邁開大步,回房睡覺去了。
她們也不洗澡,如同夫妻,擁抱一起,睡在床上,追憶往事,歷歷在目。
姐妹倆心悸地打了個冷噤,不約而同地坐在床上,盤膝打坐,練功起來。
次日清晨,她們姐妹吃了早飯,也不向親人打聲招呼,進入房間,也不閒談,各自忙忙碌碌的喬裝打扮。
少頃,她倆姐妹喬扮翩翩公子-----頭戴呢帽,手搖摺扇,仍不說話,翩然出房,向目的地趕去。
秋春等人見她倆神色怪怪的,驚訝不已,但個個畏之如虎,不敢攖怒她們,幹著自個的活計。
飄燈看著易容道:“容姐,你別去賣美容院,你把美容院經營好,今後對大家有極大的好處的。”
秋春想了一想,道:“好,那就不賣,阿容你去經營美容院吧,我們準備行動了。”
易容道:“行動,我也參加,好麼?”
秋春一邊搖頭,一邊說道:“你幹好分內之事就行了,就不必參加行動了,快去經營美容院吧。”
易容道了聲是,翩然出房,去經營美容院去了。
話說,秋鳳妹姐倆一出房門,一邊逛街,一邊低聲交談,秋鳳一臉憤怒,一邊咬牙切齒,罵道:“那老妖精,武功之高,我們不止遜了幾籌不說,還真……!”
話說至此,眉頭一皺,道:“那老妖婦,她的武功怪異,不知是那一派的武功!”
萬秀點了點頭,一臉納悶,低聲說道:“是呀是呀,真不知是哪一派的武功!唉!”頓了頓,又道,“老妖精,性格與你相同,喜怒無常!那老妖怪,是什麼人?她為何幫我們?她為何派她弟子保護我們?這諸多疑團,真令人大惑不解!”
秋鳳嘆了口氣,道:“據情而論,事情的確奇了怪了,但我武斷的說,那老妖婦,八九不離十是咱們老爸他的女人,不然她……”
萬秀聽到這兒,不禁一愣,顫聲打斷她的話道:“女人?這……這我看來,不像老爸他的情婦!”
秋鳳瞪了她一眼,怒斥一句,道:“別再說話了,咱們到目的地去,去揭開她那神秘的面紗和她那不可告人的身份!”
她倆姐妹不再言語,疾步如飛,朝目的地趕去。
她們姐妹倆不知過了多少處檢查點,來到目的地上海法租界盧家灣西部一幢亭子間門口,正欲進房,忽然兩股醉人的、不知何味的氣味,撲鼻而來,兩個穿得花紅柳綠的女子,不言自笑,扭動蛇腰,揮著綢絹,從房裡奔了出來,嗲聲嗲氣道:“稀客稀客!兩位公子,請進,請進!”說罷,不由分說,拉著人的手,車過身去,直往房裡走去。
她倆姐妹忽見她倆逢喜事似的,拉著她們進房,感到詫異,但她倆卻身不由主地隨她倆進房而去。
一進房裡,姐妹倆頓時恍然大悟,笑著同聲道:“別猴急,別猴急!我們到一間房裡品茶之後,咱倆哥們兒,準定‘吃了’你們的!”
兩個妖冶之女,樂開了嘴,鸚鵡似的應了一聲,挽著人手,搖擺腰肢,向一間房門步去。
一進房裡,滿屋裡充滿著直欲打腦的胭脂之味,而房裡卻佈置得頗是華麗,如同洞房。
兩個煙花女沏茶之後,客氣請她倆品茶,姐妹倆謝了一句,但不品茶。
兩個女子笑靨如花,眨動著勾魂攝魄的丹鳳眼,正待說話,忽然,秋鳳問道:“姑娘,這房子是你們的嗎?”
兩女一聽這話,癱了似的,坐在椅上,轉笑為愁苦,不約而同地喟然長嘆,齊聲道:“公子爺,你真會開玩笑!這等房子,我們那有錢買的起喲?”
秋鳳岔開話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