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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面前一張一縮,作勢欲抓,故作威脅道:“你不說,我抓破美人臉!”
萬美咯咯一笑,嬌嗔一句,道:“好好好,瘋丫頭,我說我說!你多大呢?我女兒十七歲。”
秋鳳道:“我呀,十四歲,她比我大,那我稱他姐姐。阿姨,姐姐她,現在何處?”
萬美道:“她在她舅父家,但她不知我是她的母親。她是我的學生。”語氣一頓,接著又道,“我沒嫁人生下私生女,挺不光彩不說,我們家族族規有一條:凡是未婚男女生下私生孩子,那是要受死刑的。我愛你爸,又愛我們的女兒,我便求我哥哥他,而我哥最愛我,又同情我,便收養我們的孩子了。我思女心切,便來上海,一是求愛,二是見我那心肝寶貝的女兒。”
萬美頓了頓,又道:“一到上海,我先見了哥嫂和我的女兒,後見你爸他。你爸為了除掉楊青山,便哀哀求我,我愛你爸,便幫你爸他,除掉楊青山。然而,我能開美容院,和能在高校任教,這都是你爸安排的。”
秋鳳笑問:“這麼說來,開美容院的錢,是我爸出的,是不是阿姨?”說著輕拍萬美的嬌臉。
萬美笑罵道:“鬼丫頭,什麼也瞞不過你!不過,美容院,也有我的錢。”
秋鳳哦了一聲,看著秋春,笑了笑道:“爸,你講。”
她這弦外之音,秋春一聽就懂。他笑了一笑,不再隱瞞,口若懸河地講述了起來。
1918年初冬的一天,秋春偕二姨太陽霞,與好友日本商人八木青山,登上海輪直赴日本。
一到日本,秋春和陽霞在八木青山相邀之下,到八木青山家做客。
那日晚上,一個在校讀書的學生八木萬美返回老家,見到中國客人,頗是驚奇。
秋春講述這兒,秋鳳睜大眼睛,盯著萬美,問道:“阿姨,你是日本娘們?你就是八木青山的妹妹八木萬美是不是?”八木萬美一臉不悅,伸手輕颳了秋鳳鼻子一下,嬌嗔道:“鬼丫頭,明知故問!”
秋春斥責秋鳳一句,又講述了。
秋春和二姨太見八木萬美殷勤招待他們夫婦之情,又是激動,又是開心。
次日下午,秋春剛剛談完生意,回到八木青山家中,便見八木萬美回來了。她一回來,便用生硬的中國話邀請秋春去海邊玩,秋春婉言謝絕。八木萬美不由分說,大大方方地挽著秋春的手,出了哥家,直朝海邊走去。秋春不好拂逆她意,便同她去海邊看景了。
八木青山家住東京城,離海較遠,但難不住八木萬美。她租了計程車,同秋春一起直赴大海而去。在車上,八木萬美客客氣氣請求秋春教她中文、教她說中國話。秋春不拒絕,一口答應之後,就教她說中國話和中文。
車在城郊停住,他倆下了車,但八木萬美向司機說了幾句日語後,轉過身來,挽著秋春的手,向海邊走去。他們邊走邊談,頗是開心。
他倆都不拘謹,如同夫妻,談笑風生地來到海邊星羅棋佈似的石林中,選了一石,並肩觀看海景。
秋春講到這兒,忽然,八木萬美插言道:“那天傍晚,我便……便把身子……無償地獻……獻給你了他。”
她說這話,雖然結巴,但臉上無羞澀,一副心花怒放和沾沾自喜的樣子。
秋鳳梅峰二人見她這般,出乎意料,怔了怔,相顧不語。
秋春仰首長嘆一聲,一臉羞愧,說道:“罪孽啊罪孽!”語氣一頓,接著又道,“我……我,唉!”
忽然,秋鳳笑道:“不是罪孽,而是情孽,情孽!”
萬美道:“至那以後,我像瘋了似的,纏住你爸不放,卻遭到……”說著滔滔不絕,又講述了。
秋春和八木萬美親密無間得如同夫妻,人的眼睛都不揉沙子,都很雪亮,引起陽霞又不滿,又憎恨,又吃醋,但她當著眾人之面,毫不給人的情面,吵鬧不休!八木萬美惱羞成怒,但不發作,拂袖而去。
但是,秋春像貓似的,愛吃腥,便偷偷地與八木萬美幽會,一來二往,天天如此。
但是,紙包不住火,一日,陽霞拉著八目青山來到他們幽會之處,捉到姦夫淫婦,發瘋似的又打又罵,吵鬧得天翻地覆。
八木青山也沒對秋木二人怎樣,好言好語的勸陽霞一陣,便帶起人返回家裡。
他們一進家門,便坐在椅上,冷靜地解決問題。
八木萬美深愛秋春,但她還在唸大學,只好聽秋春和八木青山的勸,唸完大學到中國上海念大學,在與秋春完婚。
秋春和二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