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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婦見他中計,心裡一樂,抿嘴一笑,嬌嗔道:“你呀你,真猴急!”說著把茶碗放在桌上。
周明放眼掃了樓裡的人一眼,盯著美婦,嬉皮笑臉的笑了一笑後,身子前傾,幾乎趴在桌上,低聲說道:“表妹,表哥我怎不猴急呢?老闆急切要你拿到手的東西,所以,我才這般猴急呀。”
美婦眨了眨美目後,眯著鳳目,哦了一聲,嘿嘿一笑,道:“原來如此!”語氣一頓,接著又道,“表哥,你先把東西拿出來,讓我看後,我就說……”說到這兒,故作不說下去。
美婦不待他有何反應,佯裝迫切道:“把東西給我看看,好麼?”
周明見她迫切的樣子,喟嘆一聲,沒好沒氣道:“好好好,我給你看,‘猴子’表妹!”他話說完,毫不避嫌,大大方方地撩起衣襟,迅快地拿下夾在脅上的東西。
這東西裝裱得頗為精緻而美觀誘人。
周明取下東西后,不放桌上,炫耀似的把東西開啟了少半,卻不再開啟,沾沾自喜地看著美婦不語。
他開啟的,是個卷軸裝。卷軸裝,紙張雖然蠟黃,但是頗為引人注目。
在樓品茶者,除了面無異樣的,均沒把目光投注在周明手拿著的卷軸上,各自閒情逸致地品茶,而那些神色異樣的,都睜大眼睛,放著狼眼似的綠光,貪婪地注視著周明的卷軸上。
然而,秋鳳看了卷軸裝一眼,柳眉一蹙,心裡感到奇怪,老闆?東西?什麼老闆?什麼東西?心想這兒,喝了口茶,又想,難道他們是在販賣文物?難道他們都是販私文物之徒?
美婦乍見卷軸裝,見周明欲擒故縱地不開啟卷軸,不由生氣,但臉上怒容,瞬間即逝。
美婦嘻嘻一笑,低聲說道:“捨不得開啟,是不是呀表哥?”又笑道,“捨不得給我,是不是啊表哥?”
周明尷尬一笑,道:“怎捨不得?”說罷,面上泛起忍痛割愛之色,把東西放在美婦面前。
美婦拿著卷軸裝,慢條斯理地取出字畫,小心翼翼地開啟一尺多長的畫卷,全神貫注地鑑賞一陣,嘖嘖嘖讚了幾句後,騰出一隻手,迅快地撩起旗袍,往靴子一探,飛快地拔出靴子裡的一把薄如紙片的小刀,小心翼翼地挑開畫紙。她一挑開畫紙,定睛一看,見畫紙夾層裡的東西之後,頻頻點頭,微笑不語。
周明呵呵一笑,低聲問道:“是真跡麼?”
美婦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呀,可不是鑑定專家,鑑定不出是真是假。”頓了頓,接著又道,“這畫,讓我拿給老闆鑑定之後,我才給你答覆,不過,表哥,你可是上海灘上一流專家,鑑定的文物,那是不假的,但是……唉!這樣,為了讓你鑑定的文物準確無誤,還是……”她說這兒,目光陡移畫,看著周明,微笑不語。
周明略一沉吟,道:“那行。你這就把你的老闆的東西,交給表哥我吧。”說完話後,放下茶碗,一雙狼眼似的眼睛,貪婪地看著美婦。美婦莞爾一笑,道:“好。”說著把卷畫插進蠟黃捲筒裡面後,把畫軸夾在左脅上,接著右手提起身邊一張空無一人坐的椅子上的小型提包,放在桌上,拉開拉鍊,飛快地從包裡摸出東西,啪的一聲,放在茶桌中央上。
美婦放在桌上的東西,不是一般的東西,而是令人見而生畏的一把袖珍手槍。
樓上喝茶的,乍見此物,都大驚失色,噤若寒蟬。
不一會兒,周明回過神來,強顏歡笑道:“表妹,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又唱的那一齣戲啊?”他話說完,右手猛向他腰間探去。
周明還沒掏出手槍,美婦迅快地抓起桌上的袖珍手槍,槍口朝著周明,陰沉著臉,冷哼一聲,道:“你看呢,我這是什麼意思?哼哼哈哈……”陰陽怪氣的笑將起來。
周明驚駭地縮回了手,故作鎮靜,顫聲道:“表妹,你放下槍,表哥膽小,快把手槍收了。”
美婦冷笑一聲,道:“你不道出我什麼意思,算你有點自知之明。你這叛徒……”
她話說這兒,忽聽得一陣陣急促登樓梯之聲由下而上傳來。她聞聲一驚,住口不語,鳳目微斜,向循聲之處看去,只見一個身著軍裝的年輕貌美如花的女子登梯而上樓上,而她身後緊跟著數十個人。
美婦見了她身後一老一少被五花大綁的男女,不由花容失色,嘴唇翕動,話到口邊,欲言又止。
秋鳳等人乍見此情,均是大驚失色,看著來者,張大嘴巴,合不攏來,話也說不出來。
秋鳳心裡奇道:“叛徒?”心裡又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