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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後改惡向善、重新做人,若是執迷不悟,下次我會一定殺了你的!”說著開了車門,把李豔紅一推,李豔紅如同人擲稻草一樣直飛出車外,只聽砰的一聲,飛落在遠處地上,但她沒叫一聲痛,一骨碌地站起,目送著車。
李豔秋轉驚為喜,一邊謝秋鳳,一邊開車,而車捲起一團塵霧,風馳電摯般的向東行駛,眨眼之間,消失在東方大道上。
黑色小轎車賓士一陣,忽然剎停在岔路口邊一位頭戴禮帽、身穿青色長袍的男子身邊,李豔秋開了車門,卻不說話。
那男子一語不發,飛快地上了車,關上車門,小轎車忽然疾馳,向東北賓士而去。
忽然,秋鳳想起一事,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國民黨人為什麼抓捕江女士你?”
江濤一怔,把目光移開,看著方才上車的人,嘴張了一張,話到口邊,欲言又止。
在岔路口上車的人疾言厲色地問道:“你這麼問,是何意圖?”語氣一頓,又道,“你是什麼人?”
江濤搶話道:“金同志,別疾言厲色地對待小兄弟。今天幸虧這位小兄弟及時解了我們全家人的圍,不然,我早已被人抓了。”她想起適才之事,心有餘悸地打了個冷戰。
秋鳳睜大眼睛,直視金海,怒道:“我什麼人,我何意圖,你這老賊,你倒捫心自問?”語氣一頓,接著又道,“老賊,鄙人不妨告訴你,你大爺我是個嫉惡如仇、行俠仗義的人兒!”她話說完,右手一揚,作勢欲打。
金海憤然作色,張大嘴巴,不住顫動,想說話,但卻喉嚨裡好像有一物給塞住了一般,半天說不出話來。
江濤趕忙勸他們息怒。金海和秋鳳在她勸導下,心頭怒火,頓時全消。
江濤把秋鳳解她一家子人的圍,原原本本地向金海講述後,說道:“多虧……”
金海聽了,笑了一笑,道:“原來如此。”他說這兒,抱拳向秋鳳一拱,又道,“多謝大俠出手解她們的圍,免去……”
秋鳳鳳眼一瞪,氣急敗壞道:“得得得,少來這一套!”
秋鳳不帶他有何反應,冷哼一聲,譏諷道:“你真會‘先斬後奏’啊,我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金海不怒不惱,不迭聲地賠禮道歉。
秋鳳憤然作色,罵他一句,道:“你安排車接人,等於你知道你們的同志有性命之憂,卻還讓人做殺人的事,你是人不是人?她是女人,你是男人,你不幹事,卻派她幹,我看你呀,你們內部中,真正叛徒之人,便是你這老東西!”說著雙手扼住金海的脖頸,但不致他死地。
這事變突兀一出,在車上者,均大吃一驚,趕忙阻止秋鳳行兇殺人的行為。
秋鳳怒聲喝住人後,卻不再說。
江濤說道:“小兄弟,事情不是你說的那麼回事。”
江濤話落,嘎的一聲,車倏地停下,但聽李豔秋解釋道:“兄弟,江同志去見約她的人,就是殺叛徒。然而,敵人卻……”
秋鳳厲聲打斷他話道:“別解釋了!你們別動,讓我幫你們分析分析事情的蹊蹺。”
她鬆開手,柳眉一揚,怒聲威脅道:“姓金的,最好你別動!你若掏槍打人,老子取你的狗命,那可真的易如反掌!”
秋鳳怒視李豔秋,大聲催他開車,李豔秋見了她這等令人不可違抗的威勢,不敢不聽,於是開車駛向前方。
金海一邊撫摸痛徹心扉的脖頸,一邊乾咳。
金海乾咳一陣,呼吸就此順暢了。金海怨懟地瞪著秋鳳,話到口邊,欲言又止。
秋鳳對金海這副樣子,渾不在意,說道:“江女士赴約,險些命赴黃泉,這就說明,你們內部奸細,職位在你江女士之上。我看叛徒,便是金海。”
金海一聽,勃然大怒,道:“胡說八道!你含血噴人!”
秋鳳冷笑一聲,怒道:“我不是胡說八道含血噴人,而是實話實說!我問你們,劉英是不是你們道上的人?”
江濤等人聽得都是一驚,同聲奇道:“劉英?”
江濤大聲怒問:“你認識劉英?”
秋鳳不怒,點頭說道:“認識。不過,剛認識不久。”頓了一頓,又說道,“昨夜,我與友逛街,偶然碰見有人追捕劉英,我們把她救了。”說著,她把昨夜和今天所遇之事,和盤托出給他們了。
秋鳳講完,不待他人有何反應,道:“阿春汪明是你們的叛徒一點不假,而周明是叛徒更不假,但是你們的叛徒還有。我問金同志你,你明知江濤赴約有性命之憂,你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