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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像爸你,而媽她卻不像她母,也不像她爸,這真是無不令我奇怪!我看他們極像喬裝打扮的奸惡之徒!”
秋春一驚,盯著秋鳳,張嘴欲說,好像有人忽然扼住咽喉一樣,說不出話來。
秋鳳把話鋒一轉:“爸,我給你看兩張紙條看,你分析分析是那種人在幫我們呀?”說著右手探腰,飛快地掏出字條,向秋春一遞。
秋春展開紙條,定睛看了又看,臉上突然泛起驚異之色,問道:“這字條,是誰給你的?”
秋鳳眯著鳳目,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向他和盤托出。
秋鳳聽了,不禁納罕,皺著眉頭,說道:“是何人提醒你的,我的確不知他們是何種身份的人。無論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我們都按照字條上寫的行事。不過,轉移人時,須謹慎又謹慎。”
秋鳳一邊點頭,一邊說道:“好,那就那麼幹!”頓了頓,接著又道,:“那一幫子人,知道我們的行蹤,武功之高,都在我們之上,我們必須時時刻刻提防他們下毒手殺我們,因此,在他們引出我們所有的人殺而殲之之前,我們提前把人轉移走。”頓了頓,又道,“事不宜遲,今天夜間,我們將計就計,假裝把人轉移至何處去,把人引出,我們合力擒住他們,在我逼問他們之下,我們就可知道他們是敵是友了。就在適才,在碼頭上,又有人打射飛刀字條給我,足以證明,是另撥人。據我分析,共有兩撥人。第一撥人,畫舫老闆,故意派人打射飛刀字條給我,就是讓我深信不疑他不是壞人,他在我們秘密轉移人走之時,他配合特務警察抓捕我們,第二撥人,也就是由奴婢轉交紙條給我的那人,他呀,就是提醒我們親人中有內奸,讓我們提防奸細。”
秋春一邊抽菸,一邊低聲說道:“鳳兒,你推測而分析的入木三分,也許正如你所說的一樣。”語氣一頓,接著又道,“那好,爸就按你的計策行事。”
秋鳳轉開話題,道:“爸,聽媽說,外公外婆他們踵門而來,就是要您贈送給他們一幅古字畫,你……”
秋春聽到這兒,臉上泛怒,厲聲打斷她的話道:“這事我知道!他們貪得無厭,得寸進尺!”
他抽口煙,又道:“前幾日,我送他們一幅字畫,而今他們又恬不知恥的又索要古字畫,這真如貪婪的狼啊?”
秋鳳問道:“是不是你舅子和姨姊妹慫恿他們的?或許他們是貪婪字畫發財啊?”
秋春嘆道:“你只說對一半。你媽她沒哥姐妹,只她一個。你外公外婆家富裕,不愁錢花,也不愁吃穿,豐衣足食。他們索取字畫,就是出自‘貪婪’‘發財’四字。”
秋鳳說道:“這不一定!也許他人慫恿他們,抑或威逼他們這麼幹的。除那兩者,還有一種人,就是喬裝打扮他們,騙取字畫。”
此言一出,秋春驚了一跳。
秋春全身像觸電一樣顫抖不已,顫聲道:“這……這……”這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秋鳳勸道:“爸,你別驚而亂了方寸。你鎮靜冷靜,處理好當前諸多棘手之事,這才是上策。”
秋春臉泛悔恨,長嘆一聲,道:“這都是我……”話說這兒,臉泛難言之隱。
秋鳳勸他一句,道:“爸,現在我們不可打草驚蛇,你呀,陽奉陰違他們。穩住他們之後,我們暗中派人調查他們,或許從中得到最有價值的什麼什麼的。”話畢,志在必得的微笑了。
秋春頻頻點頭,道:“好,我依你話行!”
他倆父女談至這兒,不再談了,起身手挽著手,開了房門,一邊閒談,一邊向客廳步去。
父女倆一進客廳,同房中人一起進入飯廳,吃中午飯。
酒過三巡,秋春在岳父岳母威逼下,陽奉陰違地答應下來。楊天明夫婦見他改日送一幅明代字畫,轉怒為笑,一邊敬酒,一邊給人夾菜。這副嘴臉,極像討好賣乖。
秋春等人酒足飯飽之後,與人閒聊一陣,把親人當瘟神一樣送上了車,這才回房坐下品茶。
秋鳳見她媽上廁所去了,低聲問道:“爸,你的古董,有人盜走過麼?”
秋春一邊搖首,一邊低聲說道:“沒有人盜走過。我們乘她上廁所之際,咱們立即行動去。”說著起身,向房外步去。
秋鳳應了一聲,吩咐阿碧阿菊他倆後,快步出房,跟著她爸姨媽、姐姐他們去幹事情去了。
他們幾人疾步行走一陣,進入“蘇州繡荘”裡,但腳不停,繼續前行,而秋春一邊行走,一邊打發店鋪中人走。
他們各自進入